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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啊,是不是她來了以後那些姑娘就不方便來了,我不說話,她就咬著牙,若有所思的想一會,然後說你肯定是把別人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就把別人給拋棄了。你個色狼!大流氓!我對此除了呵呵一笑,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感嘆現在的小姑娘,真是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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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天我突然得知三毛駝出事了。他的腿被人打斷了,聽說是那個富婆的老公派人打的。我接到邵剛電話的時候簡直是嚇了一跳。說完之後他在電話那邊忽然說了一句,你那邊有姑娘啊。我說,是啊,你怎麼知道的?他呵呵的笑了笑說,沒姑娘你會放王菲的碟,哼,我還不知道你。我問邵剛,三毛駝的那個富婆情人什麼時候有老公了?沒聽說啊?邵剛說,沒聽說不代表沒有。他說前兩個月去深圳的時候和三毛駝還有那富婆吃了飯,那姑娘看上去長得還不錯,蠻知書達理的。不知道怎麼就沒有和三毛駝說有老公,可能是愛上他了吧。我在這邊怔了半響,心說,這世界哪有那麼多的情情愛愛啊。你自己願意愛就愛吧,別搭上別人。邵剛說,什麼姑娘啊?我呆了一下,說,什麼姑娘啊?邵剛在電話那邊提高了嗓門,你身邊的是什麼姑娘?我啊了一聲,看著正在旁邊作睡眠狀的韓冰,說,一個朋友的表妹。邵剛奸笑了兩聲,你連別人的表妹都往家帶啊,成年沒有?我說,我操,你過分了啊,人家都快到法定結婚的年齡了,人家是專門來北京感受藝術氣氛的。邵剛說,讓她感受你就行了吧,北京有啥藝術啊。我問他,三毛駝是什麼時候的事。邵剛說就是今天。我問他怎麼知道的。他說是小米告他的。說在深圳的時候他帶小米和三毛駝一塊吃過飯。我說哦。我問他小米怎麼樣。他呵呵的笑了笑,不說話了。我一聽,不對啊這,你不是跟她又好上了吧。他笑了兩聲,丟了一句,壓根就沒斷。喀嚓撂了。電話一掛,韓冰眼睛就睜開了,滴溜溜的轉了轉,說,怎麼,兄弟查房啊?我嚴肅的說,不是,兄弟遇難了。她一聽就來勁了。什麼什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想了想,沒有說話。韓冰支支吾吾的纏了我半天,見我挺嚴肅,哼了一聲,也不做聲了。

第三天中午,我買飛機票去了深圳。臨走的時候,我和韓冰說我要出差一趟,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她問我什麼時候回。我說可能就幾天吧。走的時候,我把鑰匙留給了她,拍了拍她的小臉蛋,關門走了。回頭看時,她在窗戶口向我招了招手,一副笑語嫣然的樣子。我想,多好的姑娘啊,年輕,漂亮,聰明,有的是機會。她應該過上好的生活,比我們都好。只要她不談戀愛,不搞藝術,就一定會比我們好。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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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深圳才給三毛駝打電話,他手機關機了。再打小米的,小米似乎還在睡覺。我在傍晚陽光最熱的時候,打著車穿過半個潮溼的深圳去找她。我對深圳不熟,來的很少,這個新興的城市四處充滿生氣,一張張年輕朝氣的面孔,走路都像小跑一樣。深圳的計程車司機開車我覺得是全中國最快的,簡直就是一場超車大比拼。北京的老計程車司機嚴格遵守交通規則,儼然一副維護首都市容的樣子。雖然他們還挺喜歡聊天,但聊天的時候都透著一股皇城根下的味道,不是布什,就是本拉登,電臺隨時開著,簡直就是活的時事百科全書。其它地方的大多沒有給我留下什麼印象。重慶的計程車司機很有意思,他們坡起的功夫全國一流,那麼多山路,繞來繞去的,速度還一點都不慢。你和他聊天的話,他什麼都跟你說,包括這個城市的各行各業,賓館行情,小姐價碼,門清著呢。深圳的計程車司機那就截然不同,一臉的正經嚴肅,似乎車上坐的就不是你,他跟開首相防彈車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速度極快,我頭次坐的時候還以為司機剛和老婆吵架出來,火大著呢,後來才發現原來都一樣。我記得許威和我說,想在極短的時間內瞭解一所城市的神韻,唯一的辦法就是嫖當地最土的雞,在天人合一的過程中,整個城市的生活水準、道德涵養、文化素質一一清楚。一定要嫖最土的最本地化的。當時他說的時候,儼然是一副全國雞頭的樣子,剛搞完雞檢局的質量萬里行回來。我倒是很不以為然。後來想想,其實現在全國大流竄,計程車司機也好,作雞的也罷,本地的都越來越少了,城市也就越發的沒有味道了,哪還有什麼神韻可言呢。我還記得我當時去見小米的時候坐的那輛計程車司機便是湖南人,對講機裡還有其它湖南人跟他在不停的說話。我一聽,原來是他老婆煲了湯給他喝,問他什麼時候回。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司機聽我笑,立馬意識過來,問我,我點了點頭,沒有什麼攀老鄉的意思。他倒是自顧自的說開了,說現在在深圳開計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