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上推過來,“這是那些人碰頭的照片,他們的店,他們如何拿著東西上路。阿蘭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什麼?”
“當‘月華’艇停在康託港時,總有兩個人睡在甲板上。阿蘭動員妓女,成功地讓那些水兵將她們帶上船,跟她們在那裡酗酒睡覺。阿蘭連續幾夜偷偷地呆在船上。他等候那個送來定時爆炸器並且安裝上去的人。他等了三夜,才終於等到。來了一個人。阿蘭穿著襪子跟他下到了機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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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肯定沒有燈。”
“沒有。可是阿蘭有一架紅外線照相機。紅外線是看不見的,但是它足以拍出一流的照片。阿蘭拍下了把定時爆炸器藏進機艙的那個人。這就是她。”倪科爾遞給我最後那張照片。
我看到了伊爾德·赫爾曼,那位鑽石伊爾德,赫伯特·赫爾曼的妹妹。她正在一艘船的機艙裡,忙著安裝一隻小箱子。
七
33
二十一點三十分我回到了“莊嚴”酒店。我又要了一隻更大的保險箱,將倪科爾·莫尼埃以十萬法郎賣給我的所有材料存了進去。我把它的鑰匙放在我那隻較小的保險箱裡。我總是將第二張鑰匙卡交給他保管的那位門衛說:“杜塞爾多夫打來給您的電話,盧卡斯先生。這位先生已經是第二次打來了。請到三號間去接。”我走進那個電話間,拿起話筒。
“羅伯特?”
“古斯塔夫!我有……”一股謎一樣的感情讓我不再講吓去了,“出什麼事了?”我問。
“你回來。”古斯塔夫·勃蘭登伯格說,他的聲音冷冷的,“坐第一架早班飛機。馬上來這裡。”
“為什麼?”
“你被撤出此案了,馬上生效。”
“可是為什麼?”我喊道。
“昂熱拉·黛爾菲婭。”
“她怎麼了?”
“你一清二楚。”
“你也知道的!我們為她、為我、為我們的幸福乾過杯!”
“我想不起來了。”
“見鬼,古斯塔夫……”
“有人在這兒投訴。戛納的人。非常危險的人。”
“是的,我能想象出是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