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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低矮的白色建築,裡面開著商店和飯店。司機為我沿途講解。在“卡爾頓”酒店前,他指著一處海灘,那裡躺著的都是男人。

“這裡是同性戀海灘,”他說,“這兒非常公開。”

“戛納同性戀很多嗎?”

“那當然。”他說,“話說回來,全法國都沒有這兒這麼多的漂亮女人。先生,您會看到的。”

我們到達了“莊嚴”酒店。它的位置有點偏離十字架路,一條寬寬的白色公路通向酒店,繞過一座鮮花怒放的花圃。我的箱子被提下來,我付錢給司機,四顧張望。站在酒店門口,大門左側有一座大平臺。此刻那裡已差不多坐滿了,人們正在喝他們的開胃酒。平臺前面有個游泳池,純白色大理石的。還有幾個人在游泳。酒店專用路的一條岔路通向地下車庫。我越過十字架路上永恆的車水馬龍望向海面。很遠的地方停著幾艘船,我看到了無數帆船。它們的帆被落日映照得血紅。我就這麼佇立了很久,欣賞著大海、棕櫚樹、愉快的眾人和瞬息萬變的天空,直到總檯的一個人走近我跟我講話。

“您是盧卡斯先生嗎?”

“對。”我從一場溫柔的白日夢裡醒過來,答道。

“歡迎來戛納。”那人微笑著說,“我可以領您去您的房間嗎?”

我點點頭。他帶路。我不停地回頭,欣賞棕櫚、鮮花和大海,我確實看到了如花似玉的女人,也有許多瀟灑倜儻的男人。

11

“盧卡斯先生,您這麼快就趕來,真是太好了。”路易·拉克洛斯說。這位“地中海海軍水上事務部”的“行政首長”的代表,握著我的手,把我的名字講得像是“呂卡”。我是在“莊嚴”酒店裡從我的房間裡給他打的電話。這套房朝向十字架路,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