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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在妻子的床邊看書的丈夫看看我道:“用幫忙嗎?”我中嘴上說著不用,但還是希望他能扶我到門口。

男人應該知道女人的口是心非,隨後答道:“我幫你,把你送到門口。叫護士陪你去。”

我感激的看著一眼戴著黑邊眼鏡的斯文男人。還沒等那女人的丈夫扶我下床,我就被衝進來的的那個人嚇了一跳。

“喂,你幹什麼?”黑影抓住男人的手大嚷:“幹什麼呢?這裡可是醫院!”

“男人倒是不生氣,溫和的看了身旁的老婆笑道說:“好人看是做不成了。人家老公來了!”隨後又道:“哦,她要去廁所。”

“你說什麼?”

男人笑笑。不再答話,看著自己被抓的手。

我盯著面前的人,額頭擰成一朵花。自覺理虧,他放開了手。除了笑,還有尷尬,之後便不再說話。五分鐘後,耐不住我的冷眼問道:“你,你要去洗手間?”

“我去洗手間不用你管吧?”我甩開他的手。

“嗨,還在生氣,怎麼能那麼小氣?”

“怎麼樣才能算是不小氣?”我盯著莫言問。上班,他是上司,下班,他卻不是,也不再是。

床上的女人忍不住又說了句:“小兩口,沒有隔夜的仇……”

我的臉刷的紅了下來。反了句:“姐姐,我們不是!”

“呵呵,看樣子,早晚是……”

……

正文 第十二卷 鏡雪非花(4)

《離傷》

說忘記卻時常想起

你給的美麗刺痛我心底

每一次從夢中驚醒

沉默地哭泣放肆地想你

……

想到還躺在病床上的莫言,我心又開始了沒有由來的痛,我對任何事都沒有心情。呵呵,天知道我是真的在乎!在乎莫言!!我在雨的公司門前站了半個小時,最終沒有走近去。我關了機,順著路過的街走在熟悉的馬路上,我去了花店選了一束百合讓送花的小姐送到莫言所在的醫院。之後,我去了酒吧,暗調而曖昧的酒吧裡,沒有了夜的瘋狂,白晝裡的酒吧裡我是僅有的一個客人,我安靜的坐在吧檯上向調酒師要了一杯啤酒,白晝的酒吧異常的寂靜,除了開門的服務生和一個調酒師外,再無他人。檢索的昨夜的疲憊,我把那滿滿的黃色的液體倒進肚子裡……

“小姐一個人?……”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位發福的中年男人,也要了同樣的啤酒,喝酒的姿勢很優雅。

我抬頭,眉眼沒有笑,只朝著那張並不討人喜歡的臉點了點頭。

“我是這裡的老闆……”男人的聲音不小不大,卻在酒吧的大廳裡蕩了幾個來回。

“哦……”我應了聲,收回我的視線,失聲笑出聲,繼續喝我的酒。他支走了調酒師,坐在吧檯裡面,又給我遞上了一杯黃色的液體。我笑,飲酒下肚,我有自知,所以,兩杯過後,我推回了遞上來的第三杯水酒……我家裡還有一個小祖宗,怎麼樣也不能爛醉如泥的回家。我確定我要走了,我付了酒錢,看了粗壯的東北老闆一眼道:“明天再來!”便有些暈乎的走出了酒吧。陽光暖暖的照在我的四肢上,我飄著似的攔了輛車,回到家。我回到家滿身的酒氣,不見了江星兒,我著實一陣輕鬆,卻不想一分鐘後門外出現了一男一女讓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你們……”我幾乎張口就說了出來。

“哦,是這樣……”小男人開始瞭解釋,並帶著手勢,生怕我聽不懂似的。“音樂太吵,房東找上門了,所以……”

我已經聽明白了小男人的講話,我看都不看江星兒點頭道歉:“呃……實在是抱歉,打擾你這麼久的時間……”

“又不是你犯的錯?你道什麼歉??”江星兒白了我一眼,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耗子似的拿著手中未吃完的薯片磨起牙來,江星兒臉上的不屑與高傲我看在了眼裡。

我雖對江星兒有一千個不滿意,但在我看來,她畢竟是我的妹妹,我應該維護親情的尊言,這是我不可推脫的責任。我不去反駁江星兒,卻對小男人說:“你有事就忙吧,我也不請你坐了,看看家裡有個樣了個活寶,也清靜不了,不過沒事,我代大人會管教的。”

他搔搔頭,靦腆笑道:“其實我也沒什麼事……”

雪白的衣衫裡裹著的是一個乾淨陽光的男孩,他的目光掃在江星兒的身上,我知道某一種緣份已經註定,只是那丫頭不明事裡罷了。

我笑了。又道:“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