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嚐它。酸澀的發苦。想發牢騷,卻又沒有物件。我沒有專業的技術。我被現實逼近了狹長的衚衕裡,陰暗時刻籠罩著我,我不喜歡自怨自艾,更不喜歡博取別人的同情。更憎恨那編織好的羅網等著我這隻無腦的傻瓜去跳……
似乎每個人都會有生命的停滯期。悲觀,絕望,但它會持續多久?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或許都不是,停滯期只不過是心靈所能承受負荷的期限。而我的停滯期會持續多久?
我終於等到歸來的同事們。那是三位年輕漂亮的女孩。她穿著各異,各有各的特點。
“你是?”先走進來的穿孺白色的套裝的女孩欲言又止,異常驚訝的盯著我問。
我想她大概是怕冒犯了我吧。她中等身材,白皙的面板。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可愛又美麗。
我正要站起來回答。後面緊跟著的兩個女孩中的其中一位剪著短髮的高挑的女孩則幫我回答了我將要回答的話。
“你新來的?我們的同事??”說著便住裡她的辦公桌前走。
“嗯。”我答。
她很瘦,長長的脖子如玉般細長,兩隻大而亮的眼睛格外的有神。似乎隱含著一股絕世的智慧。穿一身粉紅色的套妝。那豔麗的顏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的熱情奔放。
最後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的女人,披肩的長髮,修長的臉蛋,秀氣而憂鬱。一身及地的春裝長裙,使她本人看上去是那樣的溫文而雅。我第一眼便喜歡上了那個女孩,喜歡她憂鬱的眼睛……
“怎麼稱呼?”我問。問那個女孩。
她笑,淡而雅的笑:甄清揚。
“哦。”我感嘆了聲。“蕭寒。”我說。我用我專有的眼神看她。但此時的神色已柔和許多。
我本以為這樣殘破的小地方不會出現如此憂鬱的女孩,但是我錯了。就像我以為這樣一個殘破的小地方不會出落出如此美麗的女孩一樣,是我錯了。錯在我總是“以為”,總是用自己的思想去描繪那個我想象中的那個世界,而我總要問為什麼結局往往不是想象!不是理想!!
大眼睛女孩了一屁股坐在她的辦公桌上,拉動著那隻椅子,白色地板與椅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我白靈。指著長脖子的女孩道楊寧。”說完,也不顧女性文雅的四德。大呼:“呃,累死我了!!”然後,把那斜挎在身上的揹包從身上取下入在桌面上。便起身拿起白色的水杯去角落接了杯純淨水,並一飲而盡。
“今天剛報到嗎?”白靈側身問。
“嗯。”我又一次的答道。
“呵呵,以後就是同事了!”楊寧斜眼逗說。
我不喜歡她那個眼神。我沒有答話。
“同事?那麼說我們現在難道就不是同事了嗎?”白靈放下放在口邊的水杯打趣說道。
“你這小妮子,又在擠兌我!真是!!”楊寧哈哈的格格的笑了起來。
“誰讓你說話不思量思量再說呢?”白靈格格的笑了起來。
“你們今天在忙什麼呢?”我的目光隨著那雙憂鬱的眼睛而左右不定。那個身影坐定了,拿來了一個檔案放在桌面上開啟來看……
“沒什麼事,視查一下民眾對我們的評價!”她淡淡的說。若有若無的氣息,又讓我想起了那個女人,我的心揪著似的痛。為什麼,她的影子總是會出現在我的思維裡,為什麼?……
我躲開那視線……
“頭的任務,不得不完成!”白靈補充道。於是,我確定這是個性格開朗的女孩。
“是呵,然後對咱們的工作做一下調整,以完善咱們管理上的缺憾。”楊寧用手支著下巴看了我一眼。
“哦。”我應了聲。
“哎,你哪個學校畢業的?”
我驚了一下,隨後我笑即道:“社會大學!”
我從她的眼睛裡讀到了一絲不解和一絲的冷漠。那是對給像我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人特殊的禮物。我能理解。如果換成是我,我想如果換作是別人也同樣會問我同樣的話題。道理很簡單,人性的好奇而已。已而且更符合大眾思維的邏輯方式。
“你家是哪兒呢?”白靈坐在椅子上問我。
我像走進了考場。像個學徒,有權力訣定我命運的人在問我……
“桃花鎮!”
“長年開著桃花的那個小鎮?”甄清揚迷惑的問。
“是桃花最豔的小鎮,但不是常年開著桃花的小鎮!”我清啞的嗓音飄蕩在那間屋子的上空。我感冒了,嗓子由於話多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