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再有空閒時間去好生卜算。
殺氣為陰,霸氣為陽,血獄秘境同分陰陽入體,這般一來,體內空間的那種不平衡之感,已經削弱了不少,反倒是那在體內空間裡恢復原貌的血獄秘境,散發的光芒淡了下來,似乎在逐漸消失。
三丈、一丈,五尺、七寸……
只剩下最後一點點了,兇險也達到巔峰,稍不注意,就將是功敗垂成,天崩地裂的局面,與此同時,血獄秘境之外,那位使劍武者,付出一掌一刀的代價,衝了出來,擋在前面的大道宗弟子,根本不能阻擋片刻分毫。
一劍斬下,千萬劍氣就春雨化絲,將道樓包裹著籠罩,一伸手就要將道樓取入體內空間之中,同一瞬間,此人也看到了前面那渾濁不清,看之不透的圓狀之物,疑惑頓生,“不是說大道宗下面鎮壓著的是一個秘境嗎?那團東西是什麼?”
還在疑問之中,使劍武者掃了一眼宿老他們的狀態,便已下定決心,“不管發生了什麼變故,看他們如此重視,那東西大道宗來說,必定很重要,等我收了道樓,立馬就將其毀滅。”
然而,道樓卻不是說收就收的,一者,小陣所布重重陣法,都是以道樓為中心;二者,道樓本身就極為剽悍;那萬千劍絲剛落在道樓之上,直接被震了一個粉碎;緊接著,小陣回撤,無數陣法湧上,使劍武者一聲驚咦,卻是冷道:“你的這些陣法,對我沒有用!”
使劍武者一劍斬破,再次往道樓而去,同時,因著小陣面對強者,無法面面俱到,勾背老者又將衝了出來,其他三人見狀,生怕道樓落入他人之手,情急之下,絕招盡出。
力宗強者一聲大喝:“永珍鎮壓!”
永珍,只是虛言之數,那憑空閃現的,何止才永珍,簡直是滿天皆象,而且,這永珍還自成一個空間,壓下來的,不僅僅是來自於諸象之力。
道景龍臉色一變,喝道:“金龍盤星!”道景龍祭出來的龍,只有一條,可這一條便達數萬丈長,如盤星辰,兩種不同屬性的秩序威能,劇烈碰撞。
當即,力宗強者渾身湧起異常難受之感,好似體內力量也被束縛住,不過,道景龍處境更險,嘴角已有鮮血滲出,那諸象之力直要將他渾身能量驅散乾淨。
力宗強都見狀,半分遲疑也無,一口鮮血吐出,趁機衝了出去;那邊,符門強者畫符之時,還揚手扔出一大把符,符紙所含攻擊各種各樣,其中便有“定神符紙”,且還有三張符紙符光一閃,化作兇獸,將道無涯圍住,等得道無涯回神,斬兇獸,破百符,符門強者已經衝了出來,正將數張符往道樓扔去。
九武他們圍困的使刀武者,厲聲怒喝:“竟然被你們四隻螻蟻阻攔了這麼長時間,這簡直就是對老夫的汙辱,看來老夫不拿出點真東西,你們還以為自己無敵了,刀淵森獄!”
一招祭出,四人所置身的天地間,完全起了變化,九武立時有所察覺,可是憑著他那還未完全領悟劍中之意的實力,卻破不開“刀淵森獄”,就在無盡刀能破身而來之際,九武腦海中卻是忽然想到,“稻生可化為攻擊,那稻死呢?”
當下,九武琢磨著斬劍而出,常名歌從無盡刀淵中,看到的,只有一眼悲情,這悲情好是濃厚,似要將刀淵給滲透盡;戰神掄著擎天戰棍狂砸,狂砸之中,被煉化的傳承越來越多。
四人中,相對來說最為輕鬆的便是水來什,水來什正念著,“為了子湮,不管眼前是什麼,只要擋住我,就得毀滅,毀滅!”
五位強者皆衝出來,形勢萬分焦急,已快走到生命盡頭的宿老,不再看血獄秘境一眼,強撐著孱弱的生命力,厲聲喝道:“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道樓落入賊人手中。”
伴著喝聲,宿老朝離道樓最近的符門強者,揚手打出一顆似珠非珠的東西,喝道:“爆!”珠子來勢洶湧,一時間,符門強者有些所料不及,再加上形勢非常嚴峻,他若失了先手,道樓說不定就要落入他人手中,所以,符門強者沒有特意去破除毀掉珠子,而是渾身一震,身上符光大作,竟然顯出一身符甲。
“道樓,是我的,誰也拿不走。”
符門強者心裡之語剛落下,珠子爆炸開來,然而,炸開的晦命珠並沒有想象中的龐大威能,只是像水中波紋,輕輕那麼一蕩,忽然而已,對符門強者根本就是半分影響也無。
不過,符門強者的心裡卻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只是此情此景下也琢磨不了那麼多,符筆狂舞,一個具有隱身效果的符文就要勾畫成功,可就在落定最後一筆時,一道驚天劍氣忽然襲來,這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