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還有這座東豫王府設計獨具匠心,就連慕傾嶼的殿閣,設計也都別具一格,而且,他的寢殿,府中之人知之甚少。
“先祖皇帝住過,高宗住過,憲宗住過,先皇住過,還有,我住過----”慕傾嶼說道。
唐連陌驀地睜開了眼睛,什麼意思?為何住過的人全都是皇帝?
聽慕傾嶼這意思,他是否早就知道了自己總有一日要龍御天下?那麼那日,四月天,自己做的龍御在天的夢,是真的麼?而真命天子此刻在此!他當時又在哪?明明馬車裡就沒有人。
她恍然間明白了,算
命先生曾經說過的話是何意,也明白了“陌系天下”的意思,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便是未來的皇帝麼?而他對自己的命運早已知曉。
唐連陌大吃一驚,她扶住了慕傾嶼的肩膀,“王爺何意?”
“儲令劍不單單是免死劍,還關係到一個秘密!”慕傾嶼說道,手卻在唐連陌的身上揉啊,揉啊---
他身世可憐,他淚光微現---
唐連陌的心便軟了。
“儲令劍的確是我拿了,不過,我交給了端王府的阿旺了!”唐連陌低喘著粗氣說道。
慕傾嶼的手定了一下子,說道,“這才乖!”
似乎今夜,慕傾嶼註定不想讓唐連陌過一個安寧的夜,要了她半宿,直到快寅時了,她才睡著,以為今夜註定無眠的,可是,她竟然沉沉地睡過去了。
第二日起床的時候,慕傾嶼已經不在她的身邊,她渾身乏力,雲鬢散亂,如同身上的衣服,也如在鳳鳴宮那樣亂,一看便知道經歷了一夜春。宵。
她眼神渙散,問道靈兒,“現在幾時了?”
“王妃,現在已經是巳時了!”靈兒慌忙把洗臉水打來,讓唐連陌洗了臉。
只覺得雙腿痠楚,都邁不動,她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才起來,心道:夜。夜這樣還真是受不了,昨夜本來該去寵。幸婧夫人的,誰知道他為何又來了自己的房間了,不過,幸虧有一個婧夫人與自己雨露均霑,若沒有,豈不是讓她累死?
瞬間又想到今日趙隱要問斬,雖然已經有了儲令劍,但是,不到最後時刻,唐連陌萬萬不敢掉以輕心。
“王爺呢?”驀然想到了什麼,唐連陌問道靈兒。
靈兒似有幾分詫異,“王爺?王爺整日神龍見首不見尾,我該知道他的行蹤麼?”
“王爺早上不是從我的寢殿裡走的?”唐連陌詫異。
“我沒見啊!我一來就見王妃一個人在床上睡覺了!”
唐連陌愣了,他去幹嘛的了?
唐連陌心裡惦記著趙隱的事兒,想趕緊去看看情況如何,不想,太后身邊的小太監又通報,讓唐連陌進宮。
唐連陌猛地把毛巾扔進了面盆裡,憤憤然地說道,“這個老毒婦,究竟想幹嘛?”
今日這緊急關頭,她定然想拖住唐連陌的。
不過,王爺既然能夠忍那麼多年,自己只是這一時,為何就忍不下來呢?雖然忍,可是她卻知道王爺有自己的打算,如若不然,為何他昨夜告訴自己這東豫王府裡曾經住過什麼人,竟然都是皇帝!
所以,東豫王的心裡應該是有數的的!
可是,唐連陌不解,這儲令劍除了免死劍以外,還有什麼用處?
唐連陌想著,便進了宮。
不期然的,林婧竟然在鳳慈宮裡,在太后身邊站著了,一副乖女兒的樣子,在給太后捶著背,二人像是已經商量好了什麼一般,有些合謀的陰鬱氣氛,不過,唐連陌希望速戰速決,畢竟,離趙隱問斬還有一個時辰。
太后冷眼看了一眼唐連陌,微微歪頭問道站在她後面的林婧,“東豫王對你怎樣?”
林婧似乎嬌羞得一垂頭,說道,“王爺對妾身好極了!”
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且,他每次都十分溫柔!”林婧又補充道,很嬌羞的樣子。
溫柔?
唐連陌心道,東豫王溫柔麼?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恰恰與她相反,東豫王不但不溫柔,而且相當狂野的。
“東豫王現在只有你們兩房妻妾,寵。幸的事情他是如何安排的?”太后微微頷首,問道。
“妾身是單日,姐姐是雙日,只是昨日是單日,不知道為何,王爺卻去了姐姐的房間。”林婧不動聲色地說道。
直到現在,唐連陌才恍然大悟,原來林婧一早到來鳳慈宮,是來告狀的,嫌東豫王昨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