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過來吃吧。”
“是。”兩人異口同聲道。
在三人回去的路上,馮政宏看著兩人好奇的問道:“我們也好些年沒有見了吧?”
“是的,堂主。屬下自從和堂主在這城中分開已經有五個年頭了。”夜叉喃喃的回答道。
“有五年了啊,日子過的還真快啊。”馮政宏駐步望了望兩人,衝著剎樓問道:“剎樓。”
“屬下在。”剎樓十分嚴謹的道。反而馮政宏沒有一點主子的架子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小聲的問道:“你還沒有問到她的名字啊?”
“是,是啊。”剎樓為難的說道。
“都快十年了。你不會真的這麼衰吧?”
“這能怪我嗎。堂主。”剎樓為難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夜叉,又小聲的回答道:“您說,這世上的毒誓多的去了。可她偏偏發誓只有問出她真名的男子,她才會嫁給他。這···這算哪門子毒誓啊?”
“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軟硬都試了,沒用!”剎樓搖搖頭嘆氣道。
“回去和我好好喝一杯吧!”馮政宏哈哈大笑道。
“是。”
在馮氏鐵匠鋪裡,一個一身素裝的美豔少婦邊搖頭邊說道:“我不回去!不回去!”
“怎麼這麼說不通啊!”一個少年有點惱火的起身,在屋子裡踱來踱去,一臉的煩躁。
“二姐!回去吧。”南宮舞伸出小手握住姐姐的手,勸道:“跟我們回家好嗎?”
南宮雅搖搖頭,望著破舊不堪的房子,說道:“這裡就是我的家,我不會回去的。”說著,南宮雅轉頭對著衝著一箇中年男子,恭敬的說道:“二叔,請您回去告訴爺爺。雅兒在這裡很好。”
“現在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是關係到你的性命啊。我的傻妹妹!”南宮炫大聲的吼道:“我看你一定是被他迷住了。”
“可能吧。”南宮雅不以為然的輕笑道:“和他在一起就算死也是不錯的。”
“姐~~~~~~~~”南宮舞一聽到死,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他們一家四兄弟姐妹,就數二姐對自己最好,最疼自己。所以這次才破例讓她也來勸說自己的姐姐回家,可沒有想到姐姐的心是那麼的鐵了心,死活不回去。一想到他們受到過的攻擊,都快急死她了。
“好吧。”終於一直不言的南宮靖開口了,望著南宮雅緩緩的說道:“你可以不回去,爺爺那裡我會向他解釋。”
“謝謝您,二叔!”南宮雅激動的起身,含著熱淚。
“二叔!!!!!”
南宮靖伸手擋住將言的南宮炫,接著說道:“可天涯我要帶回去!”
南宮雅望著搖床上還嗷嗷待哺的嬰兒,為難的搖搖頭,說道:“不行!天涯是我和宏哥的命啊。不行!絕對不行!”
“她的身上流有我們南宮家血脈。我不想把她留在這裡冒險!”南宮靖無助的說道:“你我都有保護家人的責任!”
“我····我····”南宮雅無奈張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馮政宏就在門外,聽到裡面的談話讓他也十分的無奈。他想進去幫助自己無助的妻子,可他不能。南宮家的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其他人對他都恨之入骨。因為他拐走了當時南宮家,甚至是北漢國最美的女子做了自己的妻子,要是沒有遇到自己,南宮雅本來是要進宮的。如果她能得到皇帝的恩寵,南宮家就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從而洗刷掉家族的恥辱,當然這都是後話······
“我不會讓你們帶走天涯的。”南宮雅起身抱起自己的女人,卻被南宮靖一把握住,說道:“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我一定要帶走天涯!”語氣中充滿了嚴厲,毫無選擇的餘地。馮政宏見到這一幕,他身為丈夫就不能不管了,他明白天涯一旦被帶走他和南宮雅就不會再有機會見到自己的女兒了。可現實告訴他,他還有一個更加棘手的事要辦-----一個灰衣人站在他的店門前,而身邊的夜叉和剎樓見到來人就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馮政宏明白來者不善,可見到來人劍柄上掛著的掛飾,他卻讓夜叉和剎樓住手:“退下!”
“是。”兩人對馮政宏極其的忠誠,得令後退。
馮政宏走到店外,輕聲問道:“是···是雨彤嗎?”
只見灰衣人脫下面紗,來人就是斯雨彤,可能是出於敬意,斯雨彤行禮道:“好久不見了!政宏哥哥。”
“幾年沒見,你就長的這麼大了。”馮政宏望著昔日的愛徒欣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