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我已經習慣了。”劉芷琳繼而說道,“要不要找人調查一下冬雨,雖然這樣不太好,但是知道她的事情恐怕只能夠這樣了。你看她拿著新款手機,也要一萬多,那個包包雖然不是什麼限量款的,但是也不便宜,也要十來萬。”
“是啊,我知道,她肯定是和一個有錢的男人在一起了,但是我好幾次問她,她就是不肯說,難道是做了第三者?”李冬陽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李冬雨小小年紀,怎麼能做哪些事情呢?
“你先別擔心,回頭找人調查一下吧,我們先去醫院看武小姐,不然下午去看病人不太好。”
N市有這麼一個習俗。
“我們以後畢竟是親戚,弄僵了真的不太好。”
“那你沒事了?還是回家休息?”
“我沒事,我們還是先去吧,然後晚一點回家收拾東西,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了。”
一想到可以每天都看到李冬陽,劉芷琳心中就高興不已。
幸福也是止不住的流露了出來。
“好,那我拿行李。”
李冬陽提著行李,牽著劉芷琳的手下了樓,然後將行李箱放在後備箱,接著便朝著任夏開去了。
……
任夏私立醫院的VIP病房裡,武若茗半坐在床上,背後靠著一個小枕頭,墊著腰會舒服一些。
玉傾就站在一邊,剛才護士來了,說是給武若茗檢查,量個血壓,換個紗布什麼的,再看看傷口怎麼樣?
玉傾就一直站在邊上仔細的看著護士給武若茗檢查,眼睛一刻也不想從她的身上離開,就怕自己少看一眼她又不見了。
“呵呵,武小姐,玉少對你可真好,那眼神,可不同了。”護士小聲的對武若茗說道,看向玉傾的時候臉還紅了一下。
“是嗎?”武若茗原本閉著的眼睛這會兒睜開了,看向一邊的玉傾,然後就看見他緊緊的盯著護士的手。
因為這會兒,護士正在給她換紗布。
她一點也不覺得疼,但是玉傾卻始終皺著眉頭,好像很痛一樣。
“你幹嘛一直盯著護士看?”武若茗伸手拉了拉玉傾的手,他才回過神來看向她。
“奧,我怕你痛。”玉傾坐了下來,將武若茗的手握在掌心裡,細細的看著,上面還有一條一條的痕跡,應該是反抗的時候刮到的吧。
“我不疼,看著好像你很疼。”武若茗對玉傾搖搖頭,卻看見護士笑了。
“那是玉少緊張你啊,他疼在心裡。”護士抿著唇笑了笑,臉上全是羨慕的神情。
“是啊,很擔心還會下一次,以後不許自己回去了,還是我送你吧。”玉傾見護士收起了東西,就已經弄好了,立刻過去檢視武若茗的情況了。
他站起身子,微微的彎腰,然後看向她脖子上的傷口。
“真的沒事嗎?”玉傾一臉的緊張,但是武若茗卻笑了。
“沒事。”武若茗轉頭看向快要出門的護士,卻發現她也在笑。
“這玉少以後肯定是個老婆奴了。”出去的護士對著另外一個護士說道。
“是啊,看那緊張的樣子,真是羨慕啊,要是我男朋友能夠對我那麼好就好了,哎呀,真是你羨慕死了武小姐了。”另外一個護士說著和身邊的護士手挽著手,一副很激動的樣子。
等到他們走遠了,才看見玉傾一臉自豪的看向武若茗,他張嘴,武若茗卻做了一個擺手的姿勢,示意他不要說。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一定要說,你看你看,你找到了我,多麼幸福啊,我這麼好的男人可是提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武若茗說出了玉傾要說的話,他乖乖的閉嘴了。
“咳……你怎麼那麼瞭解我呢,不愧是我老婆。”玉傾說著坐了下來,伸手拿過一邊的砂糖橘剝了起來。
“誰是你老婆,亂叫。”武若茗抿唇,但是嘴角卻帶著笑意。
“不稀罕是吧,那我管別人叫了。”玉傾將砂糖橘塞進了武若茗的嘴裡。
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就蔓延到了滿嘴,順便也滋潤了有點乾的嘴唇了。
嚼了兩下,將橘子給嚥了下去。
“你敢。”武若茗瞪了玉傾一眼,他又剝了一個砂糖橘給武若茗塞進了嘴裡。
“是你不稀罕的。”玉傾一副你不要別人很稀罕的樣子。
“你還說,就算我不稀罕,也不允許。”武若茗伸手在玉傾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玉傾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