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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還是被自己壓下去了。

“喂!一百多斤的人,下去!”

遲衡笑著不動,容越冷哼兩聲膝蓋一頂腿一撩將他踹開了,遲衡趴在一旁,只是笑,笑了半天說:“容越,和你講理最費勁,不知道哪一個理由能把你說動。”

“蠻不講理的是你!”

遲衡笑吟吟:“所以都不講理,每次都得用對付小情兒的方法對你才行!不講理只講情,等你心動後才能說道理,累死我了!”

容越大怒,飛腳踹過去:“滾蛋!”

遲衡嘻嘻一笑地壓住他的腿:“我特想知道破荊怎麼把你捆住的,你還能打不過他?”

“我能打不過他?我還能打不過他?最卑鄙的就是他,嘴裡說著兩人都別動,喝水先消氣,我一停他就偷襲,嚓,明天見了他我非扁死他不可!真是的,還說什麼他也不贊同,不贊同還把我撂倒幹什麼!”

二人鬧了一陣,很快睡去。

秋澄萬景,九霄清淨。

顏翦為人老練,知道硯州一線壓得住則整個乾元軍才能鎮得住,痛惜歸痛惜,說要專攻西邊,調兵遣將還是十分雷厲風行。

岑破荊知道將剩自己一人頂著京城的巨壓,遂連夜部署,忙得沒空去惋惜痛失攻打京城的好時機。

容越還是一副滿不情願的樣子。

遲衡每天都得逗他,大道理輪番說,比部署軍務還累。明晰了分兵三路的部署之後困難不少,因為如此一分開,無異於戰局一剖兩半,戰略雖更加自由,但因石韋的調遣不可能貼近到細緻入微,更多的需要主將自己的全域性運籌,前方後方左右兩側都得想清楚,自然比四個人一起聯攻時艱難了。

臨行前,遲衡拿鞭子點了點容越的臉頰:“誰欠你一百吊銅錢啊!”

容越白了他一眼:“不攻京城,不爽。”

遲衡笑著給攬了攬他的肩膀,又抱了抱他的腰,低頭瞅了一瞅,故作驚訝地說:“你這玉佩很霸氣啊——呀,記得我給你送過一條金絲邊的腰帶,元奚國獨一無二,跟這正好配一對!”

“……送過嗎?”

遲衡站直了,望著容越的眸子,難得特別認真地說:“其實,攻開啟州最合適的時機就是這幾個月,因為十二月一月乃至二月,北疆大雪封山,樂萊州等那幾個州援軍來援都會特別遲緩,明年三月,能拿下開州嗎?”

容越嘴角一勾:“讓我立軍令狀?放心,我既然同意攻開州就一定會拿下開州!不說明年三月的話,明年,九月,開州、信北州、長靈州、遙任州,這幾個京城以東以北的州全部給你拿下來!”

遲衡大笑:“好狂妄的口氣!”

“放心走吧,有我和岑破荊在,有什麼不行的,大不了就多留京城幾天好日子!”容越挑了一眼,指著一旁幾個大大的古舊的紅色漆木箱子,“對了,把這些東西給我師兄捎回去,都是好書,還有告訴他,不想當什麼司業少卿就別當了,勞神勞力。”

“你是故意挖我牆角啊!”

容越奚落:“要不怎麼辦,等一個招蜂引蝶的人,遲早傷心死,還不如兩袖清風回紫星臺看星星看月亮呢。”

二人回望仿若咫尺在距的京城。

遲衡笑著說:“那就明年,九月,一定給你封賞一個最大最大的宮殿,我的容州王!”

容越嗤笑。

遲衡將他擁緊,秋風從二人衣袂之間悠然而過。

“乘風好去,長空萬里,直下看山河”,遲衡風馳電掣,日夜兼程,九月中旬終於抵達昭錦城。馬鞭幾乎揮斷,一身風塵僕僕直奔端寧侯府。

家僕急匆匆地跑過來滿臉惶恐:“將軍,您回來了?端寧侯、端寧侯在花園裡。”

花園裡?莫非恢復了一些。

不等遲衡奔入花園就聽見一聲尖銳的尖叫聲,驚的遲衡腳步不穩,急切闖了進去,一見情形大怒:“你幹什麼?”

眼前,一個家僕將駱驚寒按在地上,駱驚寒衣冠不整,薄裳滑落露出肩膀。遲衡大步過去,眼眶欲裂,嚇得那家僕一下子跌倒在地,牙齒直打戰說不出話來:“將……將……將……”

駱驚寒將衣服往地上一甩跑進了菊花園。

遲衡明瞭了。

那家僕也終於擠出一句:“端……端……端寧侯……”

遲衡二話沒說,奔入花園裡,花園不大,但全種的是菊花,卷卷曲曲開得茂密,紅色的,淡黃的,淺綠的一派生機勃勃。坡地起伏,遲衡不知道駱驚寒鑽進哪個角落,尋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