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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的衣裳遞給他,笑了:“給我的嗎?我可穿不慣這麼亮的衣服!驚寒,之常見你穿綠色,這件藍衣也很是不錯,你穿來我看看。”

“這是為你裁剪的。”

話雖如此,駱驚寒心裡高興,將藍裳穿上,果然寬寬大大的,壓根兒不稱身。駱驚寒嘻嘻一笑,向前一傾,忽然抱住了遲衡的腰。

遲衡一怔,看四下無人也摟住了他的肩。

駱驚寒戀戀不捨:“衣服雖好,可不合我的身。”說罷,手輕輕一抖,藍裳從肩頭端直褪|下落在地上。

只剩下一件清透的寢衣。

春寒料峭。

駱驚寒卻不以為意,反而杏眼一挑,含情脈脈地看著遲衡,欲言不言,盡在翦翦秋水中。遲衡笑了,情愫瞬時動了,坐在紅漆箱子,拍了拍大|腿,讓駱驚寒跨腿坐在自己腿上,攬緊他的細|腰,細緻地看,駱驚寒生得真是精緻,眼皮兒薄薄的,一雙杏眼怎麼看怎麼動心。

駱驚寒被看得不好意思,趴在遲衡的肩頭:“上次我弄的有些疼。”

說罷,塞給遲衡一個東西。

遲衡低頭一看,是罐極為精巧的脂膏,再看駱驚寒一副難為情卻咬牙切齒要做的樣子。遲衡啞然失笑,開啟脂膏,一股淡香拂過。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豔千餘字。

遲衡按住那處調侃道:“驚寒好性急。”

駱驚寒一雙杏眼驀然睜開,氤氳如蒙水氣兒一樣:“我是一個男人當然經不起挑逗。”

遲衡笑了,扯出一匹綢緞甩開胡亂鋪在紅漆箱子上讓駱驚寒趴下。

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豔千餘字武碎天。

在劇烈的沉浮中沉淪。

駱驚寒的手指在遲衡背上劃下一道又一道尖利的紅痕。

翌日,老天爺遲遲疑疑下起細雨來,遲衡撐起一把烏骨傘,將駱驚寒送上馬車,馬車裡有柔軟的錦飾鋪著坐起來應該會很舒服。駱驚寒斜斜地倚著,笑道:“你回去吧,記得十二月將我召回來過年。”

遲衡心中不捨,只是默默望著他不說話。

駱驚寒伸手在遲衡的眼瞼抹了一下:“你這雙眼睛啊……別那麼看人,任誰都會狠不下心的。”而後閉上了眼睛,睫毛輕顫。

遲衡後退一步。

馬車的簾子順順地垂下來,珠玉相撞敲得叮噹作響。

望著馬車車輪在溼漉漉地地上碾出一道道痕跡,遲衡摸了摸冰涼臉,春雨一絲一絲落在臉龐。煙雨迷濛,馬車很快消失在霧氣濛濛之中。一整天,遲衡都空空落落的,馬車把所有的歡笑都帶走了,所有的熱鬧隔著煙雨都不熱鬧了。

晚上,寒氣沁入雨中、沁入房間中。夢裡,晴光大好,綠影綽綽,他握住那纖細的手腕,終於傾身吐出一句:“別走了,留在濘州也一樣執掌四方!”

駱驚寒雖然走了。

該做的事兒一樣沒少,而且瞬間多了許多事。

比如將軍府的管家終於有機會上來,有些神秘兮兮:“將軍,原京城尚書令的兒子在定軍縣已等了兩個月有餘,終於等來了您。”

尚書令的兒子?不在京城待著跑這裡幹什麼?

管家壓低聲音道:“尚書令被鄭奕害死,他的兒子們自然要替父親報仇,所以找將軍了。不止是他,還有不下二十個鄭奕的宿敵都來了,還送了許多貴重的禮,前幾天將軍忙我就沒往裡遞送。”

果然都備有厚禮,說件件價值連城都不過分。

封振蒼和鄭奕連橫,當下能和鄭奕抗衡的就剩下乾元軍,無怪乎都找上門來。

遲衡沉思了一下,當晚,扒出舉薦人才的花名冊,令宇長纓將離得近的一個一個叫過來。物色之後遲衡最後挑了兩名,一叫陳安,性子磊落,一叫吳子衝,性格沉穩,均為三十有餘,任為將軍府的新總管。原來的老管家被派到其他地方去了,雖然他很是不滿,卻也不敢與遲衡爭執。

陳安和吳子沖年富力強幹勁十足,很快成為將軍府的兩員“干將”,不止把將軍府管得比原來還好,更替遲衡把關各種事務,很是得力。

不提將軍府換人如換刀。只說三日之內,遲衡見了鄭奕那些“宿敵們”,殺父之仇、奪地之恨等等,總之林林總總什麼的都有。

遲衡也沒虧待,只要品行尚可,任人唯用。比如那些落敗的將領,無處可以,遲衡就派向邊關打戰去;比如那些不得志的或被陷害落馬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