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拍看起來比範小龍的衝撞和頭槌不知道輕多少倍,酒尊者經受了那一撞一槌雖然受傷流血卻沒有完全失去精神,但被“笑完顏”輕輕這一拍,就像冬天的枯草,瞬間沒有了精神。
然後他才看見那些本來揚起的酒瓶都在一個布袋裡!
而 ;昏迷的東方忍和神智清醒的賀蘭非常都病怏怏地倒在地上,還有那四條毒蛇就像忽然遭受了瘟疫變成一樣變成了一條條死蛇!
還有那茶甜,也像爽打的茄子一樣萎縮在了地上。
“你,究竟是誰?”雲北癸覺得自己的生意都在發抖,因為他已經猜到了對方大約是誰。
只聽那“笑完顏”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既然不是酒狂,我也當然不是笑完顏!”
“日日花間常病酒,我是洛陽人,我姓萬!”
雲北癸不可置通道:“病護法萬苦幽!?不可能,我曾經有幾次試探你、甚至用酒……”
不過他知道這時真的,除了玉牌會外堂“生老病死”四大護法中的“酒病無醫萬苦幽”,誰能在瞬間放倒東方忍、賀蘭非常加那四天毒蛇?誰又能一拍讓他病入膏肓?
酒病無醫萬苦幽帶著一點苦味道:“你別忘了,酒也是藥的一種!你用酒,怎麼試得出我來?”
“難道你們早就認識?”雲北癸怎麼也沒想到,玉牌會的人會和皇甫楓流等一起出手,更想不到一直以為“託大”的玉牌會並不託大!派出了人雖不多。但出場就是“未土”!未土雖然排名在地支,可是因為位居玉牌會外堂“生老病死”四大護法,其江湖地位並不比他酒尊差多少。
而且地劫門費勁思量,“犧牲”一個氣尊才取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功效,更以酒尊者藏在最後,成了孩子彈射鳥雀的那隻手!弄這麼大個連環局終於可以逼迫無作說出秘密所在了,不想自己的部下笑完顏竟然是玉牌會的護法!!
原來玉牌會才是那小孩身後的大人!
才是真正控制這張網的人!
好一個“日日花間常病酒”!
雲北癸並沒有聽到萬苦幽回答,卻聽到對方咳嗽了兩聲道:“哈哈!咳咳……你知道公子爺為什麼要派我來嗎?知道你酒尊者喜歡折磨人,恰好在生老病死四兄弟中,我和你有比較接近的愛好!所以排我來和你切磋一下。”
然後又聽對方轉身扶起無作大師。緩緩地道:“我勸大師最好把東西交給我。不然……”
皇甫楓流前面正要撞向那無數的酒瓶,忽然灰影一閃所有的瓶子都不見了,酒尊者又被範小龍撞到在地,他只能把自己的功法慢慢收回。於是眼裡看著這接踵而來的變化。聽到萬苦幽這麼一說。心裡一陣緊張——難道。玉牌會也要為了得到那秘密而用殘忍的手段?
只聽萬苦幽似乎病困不堪地說道:“要是你不交出來。我只有慢慢地折磨這雲北癸!那就都是你大師做的櫱啊!他有十八般酒具;我沒那麼複雜,只有一招:‘ ;不辭鏡裡朱顏瘦’,讓他常常大病一場的滋味!”
不辭鏡裡朱顏瘦。名字很好聽,但實際上卻沒有那麼風雅!那其實是一種毒藥,中了的人臉上的肉會痛苦萬分的一分分腐化、掉落——所以才叫不辭鏡裡朱顏瘦!
雲北癸明顯是行家,一聽此話驚恐道:“你!……”
萬苦幽卻開啟一個小包,裡面有一個密封的布袋,再開啟裡面是一個密封的小瓶子——他正緩緩地開啟那瓶子。
範小龍已經站起來了,他的額頭也破了,卻沒有云北癸那麼嚴重——鐵頭功是他打架中不斷鍛煉出來的,可謂頭經百戰!現在看到雲北癸吃癟,非常興奮,大叫道:“嗯,好!狠狠地讓他出些苦頭!這種人渣!”
本來在酒尊者還是“酒狂”的時候,範小龍覺得和他特別對脾氣,甚至有了打賭、品酒的約定,但云北癸前面一段話徹底激怒了範小龍。別說你是酒狂,就算是再厲害十倍的人物、關係再親近十倍的人物,說出那樣根本不該由人類去作、去說的話和行為時,他就變成了範小龍的敵人!
他覺得有人“以其之道、還治其身”實在太讓人痛快了。
不想萬苦幽一臉病態地道:“清你不要侮辱人渣!他不配!”
範小龍一愣,旋即一笑覺得這病老頭很對胃口!
卻聽萬苦幽還是帶著愁苦說:“本來公子爺算無遺策!他的命令是等酒尊拿到東西后我們再出手,不過他還是沒算到這連人渣都不如的說出那樣的話,老病號一時沒忍住出了手。現在,你只有希望無作大師悲天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