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有負氣離開,而是上來了。
青衣緊隨其後,紫曉楠回頭吩咐了一句:“青衣,別跟了,去找些幫手,看來佟戰和袁子芳都暈倒了。”
“是,夫人,那夫人您自己小心點!”青衣領命回身。
涼亭裡的龍龍,聽到了假山下的動靜,對著紫曉楠訴苦的喊道:“娘子,你快來。”
“嗯,就來就來!”紫曉楠不由加快了腳步,果然剛才在山下是角度問題,兩人根本沒有擁抱,只是龍龍雙手扶著袁子芳的手臂而已,不過,這也足夠讓紫曉楠吃味了。
一把抓過袁子芳,她已經昏迷的不省人事,紫曉楠把她納入自己的肩窩,看著滿地的狼藉,不解的看向龍龍:“怎麼回事啊?”
龍龍掃一眼佟戰,再看向紫曉楠:“如你所見,一個醉了,一個暈了,而且一個喝醉前,發了頓瘋,把亭子裡的桌椅板凳都給砸爛了,所以我不能直接把袁子芳丟地上,畢竟她還受著傷,本來打算把她丟佟戰身上的,你來了,你先扶著她,我去叫人。”
“不必了,青衣去了!”紫曉楠早已經吩咐妥當了,本來要給他報喜訊的,看來暫時也沒機會了,看著滿地的碎石子,她不由的看了眼佟戰,“真暴力啊!他幹嘛砸我們家的東西,你有沒有和他說,砸爛了要賠的。”
紫曉楠心疼的看著地上的石子,這些桌椅板凳,可都不是一般的石材製作的,且不說這石材特殊珍貴,就說這雕工和刻工之精細,也是費時費力費錢不少,這個佟戰,說砸就砸,當這是他家的啊。
“他情緒不佳!”龍龍看著隨身躺在碎石頭上的佟戰,醉的不省人事,模樣狼狽又淒涼,兄弟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般模樣,不由對紫曉楠道,“我打算和言凌飛鴿傳書,讓他把袁子芳賜婚給佟戰。”
“這不是擺明了的搶親嗎?袁子芳會同意嗎?”雖然這個時代,講究什麼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紫曉楠可不吃這一套,婚姻大事豈是兒戲,如果不是兩情相悅婚後的生活,也會極端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