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一靈獨耀遍乾坤。”
花柔雙目緊閉,雙手與莫蒼凡合於一處,依靠著記憶將雙修口訣念出,身體內的靈氣猶如汪洋大海一般,從雙手之間傳於莫蒼凡的體內,莫蒼凡體內的血蘭忽然閃現出一絲幽光。
莫蒼凡的額頭上升起一陣黑煙,天目穴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莫蒼凡提心靜神,雙掌緩緩發力,將體內僅有的靈氣打入花柔的體內。“中亦不立,制外存中。令外不入內,令內不緣外。歸其中,散其外,天心合一,道心合一,神行其中。”莫蒼凡冥冥之中將口訣念出,靈氣加以菩提**誘導,順著體內的血蘭在丹田處走了一個周天。
花柔採用的是靈獨覺法,莫蒼凡以抿外守中法回應。
靈獨覺法當做功夫時,能寧心定神,天女散陰,將雙修的兩人籠罩到靈氣造出的屏障內。守中法卻是出自孔子儒門“執中”,並以中庸之道共鳴。儒門和道家玄宗自古以來就有著玄妙的聯絡。。老子以“守中”為心法,丹道門庭修鏈更有“守中”與“守中黃”一訣法,心口相傳。佛家亦倡“中道”,主舍空有二邊而行中道,最後雖主“中亦不立”,即中亦應舍,然仍以得證中道為修證要妙。故亦可以說,守中為三家共法。莫蒼凡所用的抿外守中法,卻是從守中法衍變而成的。
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三個時辰,莫蒼凡衝破天目穴,靈氣已經回於體內。
莫蒼凡忽然覺得丹田內傳來一陣暖流,血蘭猛然綻開花蕊,蓮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相公,心神合一,寧魂歸元。守中虛靈,上至太清!”花柔睜開雙眼,臉上流下豆大的汗珠,拖出雙手將莫蒼凡頂入空中,“相公,就讓我來帶動你修煉吧!”花柔散去自身靈氣,將莫蒼凡罩於靈氣之中,念動口訣。然而太過勞累,昏睡過去。
莫蒼凡微微一笑,揮起雙手,漫天的靈氣匯於手中,一道青氣忽然飛出,擊在窗戶旁。莫蒼凡緩緩發力,心口傳來一陣劇痛,血蘭猛然顫抖,又一道青氣從掌中飛出穿過窗戶擊中湖水旁的一顆柳樹。
“轟——”湖畔傳來一聲樹木斷裂的聲音,龐大的樹梢應聲倒在地上。
莫蒼凡忽然覺得體內似乎湧起一股靈氣,衝到天目穴時,卻原路返回,散於體內,修為似乎已經到了開光第三層,不過卻又若隱若現。
莫蒼凡聽到窗外傳來一聲疾呼,連忙收回**,從空中重重的摔了個底朝天。
“哎呦,公雞還未報曉,怎麼就幫我驚醒了?”莫蒼凡豎起耳朵,聽力似乎比之前更加敏捷,十多里外竟能聽見來者的呼聲。
“哎。這顆柳樹怎麼倒了?湖邊也沒有颳風啊!”莫敬羽瞅著絕塵斷劍一夜未眠,清晨在湖邊晨練,正好瞅見這一幕,望著蒼凡的房間。
莫蒼凡輕輕為花柔蓋上棉被,俯下身子躺在花柔的一側,匆匆睡下。
。。。
 ;。。。 ; ; 望著站在一旁伺候的傭人。湯菜不多,也就十多道。菜是僕人匆忙趕做的,如今十多個傭人,每人託著一副碟筷盒,安靜的立於亭子外。莫敬羽雖然只是個武夫,生而就是鑄劍師,不過“上菜麼?老爺!”幽蘭從廚房回來,站在莫敬羽的身後,彎下腰去輕輕請示道。
莫敬羽抬起頭來,卻總是用孔子的那一套禮數約束莫蒼凡和其家人。莫蒼凡無可奈何也只能稱之為儒父。
莫蒼凡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施禮道:“儒父,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些傭人也站了些時辰,儒父平日裡最心善,就讓他們上菜領賞去吧!”莫蒼凡如今也不明白,生在這樣的家庭,本應該是火急火燎的性格,卻偏偏選擇了與鑄劍師性格差異巨大的儒家修身學說。莫蒼凡如今用孔夫子的話語來引導儒父,莫敬羽是不敢拒絕的。
莫敬羽揮了揮手,端起一杯酒水,扭過頭來,瞅著亭子外小心伺候的傭人,“你們也辛苦了!上完菜就下去領賞吧!”莫敬羽忽然想起花柔的那道翠花蓮魚湯,特意囑咐了一句,“莫問,你留下伺候易少爺!幽蘭,你去把花丫頭做的湯給老爺端來。”莫敬羽招了招手,莫問提著一個椅子,坐在易鬼的一側。
莫問右手握拳,左手搭在拳面上作了個輯,施禮道:“我是莫府的管家莫問!拜見易少爺!易少爺來到莫府還算適應麼?”莫問熱情的招待著易鬼,在莫蒼凡看來卻是寒暄。莫問本是一個孤兒,是在一個雪夜被莫敬羽帶回來的,孤兒沒有名字,莫敬羽不想多事,便稱他為莫問。如今一晃也有十幾年了。莫問雖然是莫府的管家,不過卻不必莫蒼凡大幾歲,也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