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電鰻,可京還是輕而易舉地帶著悅菱和組織成員回到了基地。
“京,”看到他回來,十姬有些著急地上前,“你們得手了嗎?我聽內部傳來的訊息你失手了,可是新聞裡都說你們盜竊成功。”
京淡淡地看了十姬一眼:“這應該是他們的手腕。”
儘管電鰻並沒有盜走一副畫,但官方卻宣稱所有的畫作都遺失,這樣,交易主就會來找京要貨。
搞不好的話,還會引來對手的藉機報復。
看來,和交易主相反方的勢力,十分的強大,不但可以操縱媒體,還能將那麼多副名畫藏匿起來。
京看向了悅菱。
這個強大的敵人,瑜顏墨、包括他背後與他聯手的人,都是她引來的。
“我早說過她是個不祥的女人。”十姬怨怒地看了悅菱一眼,“京,你要麼就把她送回去,要麼就把她處決了吧。”
京只是抓住了悅菱的手臂,把呆呆地她拖走了,每次他們說到她的問題時,都用的是地方話,她根本就聽不懂。
“我下次聽到你再說這種話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他扔下了這句話,剩十姬愣在原地。
氣候依然如此炎熱。
悅菱躺在京的房間裡午休。
京的房間是連環的套房,她睡了他的地方,他就在外屋搭了一個帳篷。
悅菱有時覺得,京根本就不像一個人類。他好像沒有人類的七情六慾,也沒有人類的喜怒哀樂。
但是他卻平靜地幹著非常恐怖的事情。
他和她所有遇到過的,認識過的男人都不一樣。比如瑜顏墨了,他雖然表面冷冰冰的,可是內心的情緒也經常翻滾得厲害,爆發的時候也蠻嚇人的;比如小堂了,他常常笑得又溫和又親切,對她好極了,可是悅菱總認為,小堂是個又絕情又冷酷的人;又比如藍家的兄弟了,三個都性格鮮明又迥異,就連患有自閉症的絕隕都不是京這樣的人。
京可是一點病都沒有的樣子,智力、情商看起來都很正常,還非常的高。
她睡得迷糊,突然覺得手心裡有什麼涼涼的東西。
睜開了眼,捏住舉起來,她發現這是一張疊起來的紙片。悅菱半夢半醒地把紙片開啟,在看到上面的字的時候猛然清醒了。
只見紙條上清晰地寫著:【悅菱,凌晨兩點,去基地西面角院子裡的第三間房間,我在那裡等你,有通往外面的路。——瑜顏墨】
悅菱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緊緊地把紙條捏在了手心裡。
是瑜顏墨,他找過來了。
他一定是託人給她送來了紙條,要她去和他匯合。
她激動地臉都紅了,連京走了進來都沒發覺。
“我以為你在午睡。”他的聲音傳來時,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條件反射地把被子往身上一扯,擋住了拿著紙條的手。心已經嚇得砰砰跳了。不過京並沒有發覺她的異樣。
這兩天來,人質菱小姐已經完全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地盤。
大概是京很早就看過她的身體卻無動於衷了,也大概是京平時在這個屋子裡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
所以菱小姐經常大刺刺地穿著睡衣在這裡面晃盪,就拿剛才說,午睡的時候,她只穿了個又薄又短的小背心,橫躺著大睡。
現在突然發現京過來,扯被子遮擋身體也是正常反應。
所以京也沒有說什麼。
“今晚上半夜我不會在這裡睡。”他告訴她,“我馬上有事情要外出。大約凌晨才會回來。所以,晚上你睡帳篷裡去。”
悅菱儘量壓著自己緊張地聲音:“為什麼呢?”
“我不在的話,帳篷裡相對安全一點。”他說,“記得把所有的入口都關好。”
凌晨才回來的話,悅菱想著,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和瑜顏墨逃脫呢。如論如何,她一定要逃走才好。這個京雖然看起來不像會對她做什麼,可是天知道他會不會像十姬說的那樣,等她生了孩子,就把她殺了,然後讓別人來帶她的寶寶。
才不要呢!悅菱忍不住甩了一下頭,她自己的寶寶,一定要親手帶大。
她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所以絕對不能忍受寶寶在沒有父母的關愛下生活。
趁著下午時間多,她跑到基地的西邊去看了一下,那裡果然有個獨立的院子。悅菱走了進去,發現這是一個被廢棄的院落,凋零而孤寂。
院子裡大多數房間都是開著的,裡面除了灰和一些破敗的傢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