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咪了。”
悅菱聽他這麼說,裝出婚禮上牧師的樣子,忍不住噗的一下笑了起來。
小麥不以為然,拖著一動不動的瑜顏墨:“爸比,快點呀,你可以親吻我的媽咪了。快點呀。”
瑜顏墨執拗不過這隻小奶包,只能夠過頭去,在悅菱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小麥見狀,急得跟個什麼似的。
“不是的,不是這樣親的,不是臉,是嘴,嘴。”他在電視上看到別人結婚,覺得那個牧師非常神氣,讓新娘新郎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早就想過家家的時候玩結婚了。偏偏悅菱這段時間都不在,如今好不容易爸比和媽咪在一起,小麥非要過一把牧師癮不可。
瑜顏墨和悅菱迫於無奈,只得重新短促地碰了一下嘴。
小麥這次可生氣了,他叉著腰,氣鼓鼓地:“爸比媽咪太不聽話了!牧師讓你們親,你們就要認真親,我來唱音樂,我唱完以後,你們才能親完。”
他說著,就哼了一下婚禮進行曲,然後說:“預備,爸比媽咪開始!”
悅菱的臉已經紅透了,她連瑜顏墨的孩子都懷著呢,可是從沒這麼尷尬和羞怯過。被一個兩歲的小奶包指揮著接吻,真是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瑜顏墨也是哭笑不得,他只能哄著小麥:“小麥,爸比和媽咪都是在沒人看到的地方親的。”
“現在沒有人啊。”小麥很認真地環視了一下房間,然後指了指自己,“只有牧師,牧師是上帝的使者。”
“你從哪兒學的這些啊!”悅菱真是忍不住了,對著小麥嚷嚷起來,然後她又責怪地看著瑜顏墨,“我不在的時候,你都讓他看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教育孩子?”
瑜顏墨真是有口難辯,電視裡放了個正常的結婚過程,再幹淨不過的畫面,小麥才兩歲,能想到什麼,不過就是想過個家家而已。悅菱偏要說他教子無方,真是冤也冤死了。
悅菱還在生氣地嘀咕著:“就你這教育水平,還想跟我爭孩子?孩子都給教成你這樣了……”
“我這樣怎麼了?”瑜顏墨冷聲反問。
悅菱一昂下巴:“都是你這樣的,世界都要毀滅了!”
“肅靜!肅靜!”小麥舉著小拳頭,不停敲著被子,這個時刻,他又學起了法官,“原告方被告方都不準說話,法庭需要肅靜!”
悅菱和瑜顏墨都要栽倒了。
小麥見爸比媽咪都不說話了,突然用小手把臉一遮,大聲地說:“我不看你們,我不看你們,爸比和媽咪,你們趕快親,親完了才能正式結為夫妻。”
悅菱正要教訓小麥什麼,瑜顏墨卻突然伸手,扳住了她的後頸。
“得罪了。”他簡短地說出這句話,偏頭吻上了她的唇。
……
為什麼要說得罪了呢?
在這之後的很長的幾秒之內,悅菱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慢慢的她才想起,他與她之間,在目前這個狀況之下,似乎是不應該親吻的。
他們已經分手了,現在只差一紙法律文書,就可以徹底的斷掉。
所以,他才要說得罪。因為沒有關係的兩個人,是不可能發生這種親密的行為的。
可是……為什麼他的唇會這麼滾燙,滾燙到似乎能將她融化掉。為什麼他扳住自己後頸的手,在微微的顫抖,那上面傳來每一次有力的跳動,究竟是他的脈搏,還是她心跳的聲音?
為什麼,她與他的吻得那麼自然,那麼流暢,連呼吸都沒有阻隔。
慢慢地,她不自不覺地癱軟在了他的懷抱裡,他的另一隻手也捧著她的臉,以便他能夠細細地品嚐著她的味道。
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吻過了。
又有多少次,在夢中這樣相擁……
打斷他們的是小麥焦急的聲音:“好了!好了!”
悅菱和瑜顏墨猝然停了下來,一時間兩人都難以從沉醉的*中醒過來,雙雙的眼神中都有那麼一刻的茫然。
小麥著急地蹦跳著:“我音樂都唱完了,爸比媽咪怎麼還不走?”
“走?”悅菱一愣。
小麥揮著手:“新娘和新郎要手挽著手,一起走過長長的地毯,走出門去。婚禮才結束了。”
悅菱無奈地笑了一下,小麥只是在過家家,他們卻竟然在假戲真做起來……
她和瑜顏墨一起下了地,在小麥牧師的指揮下,一同走出了房間。
“小麥,爸比有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