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被什麼間諜發現了怎麼辦啊?”悅菱有些小擔心。
瑜顏墨笑了一下:“說不定我們下飛機就被盯上了,你現在還怕什麼怕?”
悅菱聞言,忙驚悚地問:“誰?誰盯上我們了?是計程車司機,還是酒店的行李專員?”
“誰都有可能的,寶貝。”瑜顏墨把胳膊彎曲起來,示意她挽住,“這些是你所不能掌控的。所以放寬心吧,等到一定的時機,對方一定會派人來和我們談判的。你放寬一百個心,我手裡捏得有國際一些政要的命脈把柄,沒有人敢把我們怎麼樣。”
儘管瑜顏墨說得雲淡風輕,悅菱卻依然揣著小心,去餐廳的時候,她看到誰都覺得有所嫌疑。寶寶被拐走,作為母親,她的神經已經崩得夠緊了。
在餐廳的時候,有拉小提琴的人上前來問需不需要演奏。
瑜顏墨讓他為悅菱拉奏一曲。
這個人戴著一頂大簷帽,一邊站在瑜顏墨與悅菱的面前,拉著悠揚的調子,不大不小地聲音卻立刻傳來了。
“雅小姐和二爺說他們有點突發狀況,暫時不能來和你們匯合。二爺轉告你們,高士德的老闆也在首都郊區,如果你們遇到不能應付的突發情況,可是去找他救助。”
悅菱聽這話聽得清楚,正想問點什麼,卻遇到瑜顏墨警告的眼神。
一曲拉完,小提琴手恭恭敬敬地遞給了瑜顏墨一張名片。
“先生,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請一定打電話給我,我可以為二位的燭光晚餐單獨伴奏。”
瑜顏墨不動聲色地收下了名片。
名片是摺疊的,他開啟一看,裡面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一句非常古怪的詩詞。詩詞是用拉丁語寫的,但語法卻完全是混亂的。名片上寫著一排小字:把紙條給高士德的老闆看,他自然會明白。
“高士德是什麼東西啊?”悅菱看了看,他們的四周並沒有坐著其他人,便悄聲問瑜顏墨。
瑜顏墨品了一口紅酒,目光注視在不遠處的湖面上,月光姣好,微風吹拂,湖面上波光粼粼。
“The underword,地底的世界。”瑜顏墨目光凝重。
悅菱聽到他的解釋,不由得一驚:“高士德,ghostdom的音譯?冥界的意思?”
“是的。”瑜顏墨回過眼神,“高士德原本就是冥界的意思,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博彩集團的名字。高士德下面經營五個大型賭場,分別是克丘特斯、勒特、邱裡普勒格頓、斯蒂克芬和阿克倫……”
悅菱默默地念著這五所賭場的名字,有些繞口,但是她卻記得,在小島上,雅有次給她提到過,這是冥界五大河流的名稱。
“啊,阿克倫,我上次聽你們說過。”悅菱驚歎道,“就是C市的那個大型賭場對不對?李院長當時的籌碼就是從那裡流傳出來的。”
“是,”瑜顏墨眉頭一皺。
當時李院長去馮老師的宿舍放硝化甘油,若不是袁老師拍下了證據照片,也不可能順利地替悅菱翻案。
而照片上,李院長的兜裡露出了一枚籌碼。
那枚籌碼就是從阿克倫流出來的。
後來瑜顏墨順藤摸瓜,發現阿克倫賭場竟然遺失了一整箱籌碼,這一整箱籌碼,應該是賭場內部具有相當權勢的高層,運用技術手段從賭場裡偷出來送給李院長作為交換代價的。對方知道李院長嗜賭如命,因而用價值整整八千萬的籌碼收買了李院長。
讓李院長去陷害悅菱和馮老師。
“既然是這樣,那麼子規必然是和高士德有所聯絡了。”悅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為什麼二叔還會讓我們去找高士德的老闆?上次我們不是聽到媽和二叔在討論,說高士德的老闆娘就有可能是子規麼?”
瑜顏墨沉吟了片刻。
“二叔這樣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F城度蜜月的時候,遇到京時所說的話了嗎?”他問悅菱。
悅菱想了想,點了點頭。
當時京告訴她,說子規有可能在F城,這件事她是一直記得的。
瑜顏墨點了一下頭,他修長的手指,壓在名片上:“上次聽到二叔和你媽媽說到這件事,我專門去查過一下。F城由於氣候和環境的關係,有一所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精神康復療養院。而高士德的老闆娘很可能經常在那裡進行療養……”
“二叔和媽媽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們如果遇到危險,不退反進,去了結了有關子規的事嗎?”悅菱怎麼也想不通,二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