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
“你才是機場路!”
噴……瑜顏墨這次真的笑了。
“好,我是機場路,”他笑得話都不想多說了,“來,喝藥。”
“你還笑?”悅菱氣得抓枕頭打他。
“我哪有?”瑜顏墨躲著枕頭,他的話配上他忍著笑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說服力。
嗚嗚,小堂,瑜顏墨又欺負我,又欺!負!我!都是你害的!
啊欠!從會議室裡出來,水木華堂又打了個噴嚏。
“堂少,需要我去給你買藥嗎?”女秘書提議。
水木華堂擺手。又發生什麼了?真的是悅菱寶寶在想他,哦不,或者罵他嗎?
“你到底喝不喝?”瑜顏墨不耐煩地把那碗藥伸到她面前。
悅菱眼淚汪汪,捏著粉拳:“我不是機場路!”
“好好,你不是。”世間難得一回鐵樹開花,瑜大公子也會笑得直不起腰,可是為什麼氣氛這麼……怪異?
悅菱氣得想就地打滾:“你丁丁又小又短!”
呼啦啦——一陣狂風颳過,瑜大公子剛才還笑得像桃花一樣的臉瞬間變黑:“喂!你夠了啊。”
嘿嘿,悅菱偷偷掩嘴,果然小丁丁都是男人的弱點呢,上次就說小堂的丁丁短,也氣得他好一陣子都不理她了。
啊欠!水木華堂今天第三次打噴嚏了。
“堂少,我馬上給你去買藥。”這一次,不管水木華堂拒絕與否,女秘書風一樣捲走了。
額——水木華堂……他真的感冒了嗎?還是得了一種叫相思的病?為什麼打個噴嚏,都會覺得是和悅菱有關呢?
“你說誰又小又短?”瑜顏墨壓住了悅菱,男人最忌諱女人罵他不行,更何況還是他最重視的女人。信不信,他馬上讓她再見識一下他的威力。
沒想到悅菱滿不在乎地撅了撅嘴:“哼,你以後再敢叫我機場路,我就叫你丁丁小。”
瑜顏墨……不行了,為什麼聽到她說這種話,看她這種表情,本來應該生氣的,又想笑啊。
“不說了,喝藥。”他重新端起了碗,不就是一碗藥而已,端來端去,藥都要被端得沒有尊嚴了。
“不想喝。”悅菱嘟起了嘴。
瑜顏墨額頭上十字路爆了一片,靠,這小丫頭,跟他扯了這麼久,就是為了不喝藥的對吧。
見到他把碗逼到她嘴邊,似乎之前的暴行又要重演,悅菱忙捂住了嘴。沒想到,瑜顏墨手臂突然一回,端起碗,自己就呼地喝了一大口。
啊……你、你、悅菱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幹嘛喝我的藥?”她指著那隻已經空了一小半的碗。
還未得到回答,瑜顏墨突然欺身而上,將她往下一壓,霸道地含住了她的唇,唔——溫熱的藥液從他的舌尖慢慢流到她的口中。
悅菱撲騰,但他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而已,那藥,她在喝,他也在喝,最後分不清究竟誰喝了多少。直至最後,他勾著她的舌尖,忘情地吮|吸著。
長久的熱吻之後,他放開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她。
“你喝一口,我陪你喝兩口。”他用手指撫摸著她被他吸到微微紅腫的唇,“還苦嗎?”
額……悅菱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還沒想要怎麼回答,第二口甜蜜的藥液又已經來襲。
……
樓上有人蜜裡調油,樓下卻有人坐立不安。
“大公子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下來?”瑜柳珍蓮坐在二樓自己的起居室裡,問傭人。
傭人搖搖頭:“沒有。”
“他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傭人點點頭。
“媽媽!”瑜蘭欣忍不住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昨晚上哥哥帶了個女人回來,到現在也沒下樓。她特別害怕,想知道,他帶回來的那個,是不是就是上次那個帶著他親筆紙條來的短髮女孩。
如果真的是的話,如果那個女孩告訴他這件事的話,以哥哥的個性……會不會以後都不再理她了?
當然,瑜蘭欣的擔憂,瑜柳珍蓮也有。
這些年,她身為瑜顏墨的繼母,是瑜家名正言順的夫人。可是瑜家的大權,自從他父親死後,就一直落在了瑜顏墨的手中。KEN集團的那些元老們,還有瑜家的許多人,都只認瑜顏墨是瑜家的繼承人。
唯一好的是,根據法律,她身為未亡人,有KEN集團的一定股份。手握著這點資本,她才得以在這個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