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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我懷得上,就生得下

站著的那個女人,悅菱一看到她的臉就大吃一驚。

“你、是你!你沒死!?”

來人,居然是水木芳!

……水木芳上下打量了一下悅菱,目光落在她挺翹的肚子上。

她隨即笑了笑。

“是的,我沒死。要是我死了的話,你現在不就是在陰曹地府了嗎?”她獨有的帶著沙啞的嗓音,讓悅菱確信眼前的人是她無疑。

“你、你居然……”知道了這個真相,悅菱憤怒不已,“你居然詐死騙人!”

水木芳無所謂地笑了笑:“我不詐死的話,大家豈不是要懷疑是我往老爺子的碗裡放了毒了?我死了,誰都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連華堂都被我騙了過去。”

“你不是人!”悅菱聽她的口氣甚至洋洋得意,怒斥她道,“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要欺騙!你知道他多悲痛嗎?”

水木芳聽到悅菱這麼說,卻是從鼻子裡哼了哼,臉上顯出一種蔑視的表情。

“他悲痛嗎?他最多隻有震驚而已。我看我死了,他既沒有發狂,也沒有拿刀割得自己片體鱗傷吧?甚至他都沒有躲在黑暗的房間裡痛哭過。說他是我的親生兒子,我自己有時候都懷疑!”

水木芳的口氣裡,是毫無掩飾的妒忌。

她所指的是水木雅事故後,水木華堂完全失控的表現。

從這方面來看,水木華堂更像是水木雅的孩子,她反倒像是個姨媽。

悅菱也知道水木芳說的是實情,水木華堂對於水木雅的感情,遠遠深於自己的母親,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她依然對水木芳的行徑深惡痛絕,這個女人,居然對養育自己的父親下毒手,她還是人嗎?

水木芳見悅菱眼中憤恨的眼神,卻是無謂地聳了一下肩膀。

“你要不要坐一下,”她抬起手,指了指悅菱身後的枯草堆,“大著個肚子,這樣站著,看著我於心不忍。”

悅菱聽她假惺惺的關心自己,忍不住冷笑:“蒙塵關心,我還有個稻草可以坐。”

“是,蒙塵我的關心,你可能不得已要在這裡生孩子了。”水木芳得意地笑了一下。

“生就生!”悅菱是那種人,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她不會欺凌弱小,但是卻從不對強權屈服,“我懷得上,就生得下!”

水木芳卻是惡毒地笑了一下:“是麼,你以為就是生孩子那麼簡單嗎?等孩子出生,你以為你還能見得到他嗎?”

悅菱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你想怎麼樣?”她現在已經猜到了,水木芳在飯裡面下了藥,估計自己和水木華堂都中招了。

而且現在肯定水木華堂和柳清葉都不知道她在哪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水木芳這麼處心積慮的設這個局,一定是有很大的陰謀。她一定是有所圖謀,要不然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幹這種大不諱的事。

水木芳聽悅菱直問到問題的核心,那帶有深意的眼神不由得多看了悅菱兩眼。

“你果然是水木家的種,說話的語氣都和老爺子像了三分。只是可惜了……”她嘖嘖嘆道。

“可不可惜,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悅菱厲聲道,“你只需要告訴我你要什麼,看看我是否願意和你交易就行了。”

“好,爽快!”水木芳拍了一下手,“我最喜歡和你這種直接的人打交道,那些商業上的你來我往,我真是煩透了。”

悅菱無視她帶有嘲諷的恭維,只吐了一個字:“說。”

水木芳伸出手,將手心攤在悅菱的面前:“老爺子的遺囑在哪裡?還有當年的那份秘密名單在哪裡?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悅菱聽水木芳不僅提到了遺囑,還提到了一份秘密名單,秀眉不由得顰了一下。

“外公告訴我遺產的事情,已經交代律師了,遺囑應該在他那裡。你來找我幹什麼?”她裝作坦白的樣子,“至於什麼名單,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水木芳笑吟吟的看著悅菱:“水木悅菱,如果我不知道你姓水木,可能還被你這個樣子騙過去。你知道嗎?你這幅表面裝無辜,但是暗藏心機的樣子,真是和水木雅像極了。”

“我真的不懂你說什麼!”悅菱怒道,“你給我好好說話!”

水木芳見她氣勢絲毫不輸給自己,不禁咬牙道:“水木悅菱,現在是你是我的階下囚,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的。老爺子臨終前也要見你,不是說遺囑和名單的事情,會說什麼?不要以為我沒有查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