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沒有走,只是像從前那樣在地上睡著而已。太好,他還在……她緊緊抱著他。
瑜顏墨嗅著她的髮香,眼神也不知不覺地溫柔起來,他撫摸了一下她短得有些扎手的發:“你以為我走了嗎?”
她點頭。
“傻瓜。”他輕笑起來,他怎麼捨得走,好不容易才能重逢,九死一生,怎麼可能不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聽到悅菱在他的肩上啜泣,他輕拍著她:“開玩笑的,我不會去叫另外的房間。”他不敢睡在她身邊,只有睡到地上去,雖然這樣搞得他就像她養的獵狗似的。不過這種能守護她的感覺,真是很好。
“悅菱,”他捧住她的臉,儘量不去注視她身體的其他地方,“你喜歡我嗎?”
她誠實地點了點頭。
剛剛以為他走了,被嚇了一遭,現在她變得異常老實。
他微微皺眉:“那為什麼你不喜歡我碰你。”
“因為……”她小聲地,“以前又沒有怎麼碰過的……”
“怎麼可能,”他扳著她的頭,不准她躲避他熾熱的目光,他們明明曾經水汝膠融,“我剛剛讓你講講你小時候的事,你現在講來聽聽。”
悅菱眼光躲閃:“我……我都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對啊,”瑜顏墨冷臉,“那你怎麼知道你以前不喜歡我碰你。”
悅菱咬小手絹,繞來繞去的,就是為了批評她反駁她麼?
“人家不記得了!”她生氣地一翻身,重新扯過春捲皮,打個滾,裹上。瑜顏墨爬了上來,趴在春捲旁邊,戳了戳她:“出來,春捲小姐,不準躲。”
“春捲”哼了一聲。
“喂,”他趴在她耳朵的位置,悄聲地,“我給你講你以前的事,快出來。”
悅菱立刻好騙地冒出了頭:“真的?”
話音未落,就被啃了一下嘴。春捲小姐的臉又紅了,瑜顏墨,好壞啊。
瑜顏墨卻倒吸了一口氣。不行了,只這麼輕輕啄一下,不聽話的小朋友又在抗議了。他實在餓得太久,稍微一點刺激都會產生一種翻身騎上三天三夜不停歇的衝動。
呼——他仰躺著,對著天花板撥出滾燙的氣。
真是被柳清葉那個混蛋算計死了。
“我要死了。”他自言自語。
“怎麼啦?”春捲小姐扒拉著出來,匐到他的肩頭。
瑜顏墨閉著眼:“難受。”
悅菱已經猜到他在說什麼了,她咬著嬌豔欲滴地唇:“……要不要,像上次那樣。”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他突然睜開眼,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般的,雙眸裡閃耀著如夜空之中繁星一樣的璀璨微光,“天下著大雨。我在逃亡,你也在逃亡。然後我們相遇了。我當時受了很重的傷,你救了我,為了我捱打……”
那個改變宿命的夜晚,歷歷在目。
“還有呢,我是個什麼人呢?”她期待地看著他。
“你是個孤兒,過得很不好,但是你很善良,又單純。”他轉過頭,抱住她,給了她一個極其溫柔的長吻,“不過沒事,你現在有我。”他抓著她的手,放到唇邊,“我是你的愛人和親人。”
“好可惜啊。”她靠著他的胸膛,不知什麼時候,她脫掉了春捲皮,趴到了他的身上,“我都不記得瑜顏墨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他強壓著一觸即發的衝動,嘶啞地回答她。你不記得沒關係。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只要你還願意愛我就可以了……
他難受地皺著眉,緊緊抱著她,剋制著高漲的*。
“晚安,寶貝。回國以後,我們就結婚。”他說。
“我要個戒指……”悅菱已經迷迷糊糊了,口齒不清地嘟囔著。今天的事情也蠻刺激的——先是從康復中心逃掉,然後遇到琳達,在梅西又遇到了怪人求愛,好不容易和瑜顏墨重逢,就發生了莫名其妙的槍戰……
對了,說到槍戰,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當時背對著開槍的人,又被瑜顏墨撲倒在地,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還有啊,絕隕今天晚上會不會生氣得都不吃飯呢?
她不在他身邊了,屋子會不會又變得那麼亂呢?藍啟瞳也真是的,身為哥哥,成天只知道弄自己什麼時裝展覽……
等明天,她要去商場裡給絕隕買一個抱抱熊送給他,這樣等他寂寞的時候,就可以抱著熊熊了。
抱抱熊,太好了……
瑜顏墨輕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