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方便。如果這事兒我去做,肯定會更快被查出來。到時候我們還得一起去坐牢。”
“那你說,怎麼辦?”李院長叉腰。
李姍姍想了想:“這樣,我去找守門的人聊天,擋住他的視線,然後你乘機上樓去,幹了事就馬上下來?”
樓上,悅菱正趴在書桌旁做題。
每天,她來的第一件事,是先做一套馮利欽出的試題,鞏固昨天的知識,然後再又馮利欽針對她的錯誤或是迷糊點來進行講解。
馮利欽則捧著悅菱給的保溫杯,站在窗邊,一邊看著校園的秋景,一邊喝著冰糖銀耳湯。
“馮老師,”悅菱做完了卷子,拿著走到窗邊,遞給他,“我做完了。”
“嗯嗯,”馮利欽接了過來,順手把保溫杯遞給了她,“我先看看你的正確率。”
好緊張哦。悅菱抱著杯子,要是又像昨天一樣錯很多,馮老師千萬不要罵她是笨蛋才好。
樓下,李姍姍來到了守衛室。
“請問馮老師在上面嗎?”她問。
“在啊。”守門人回答。
李姍姍故意把包放在了視窗,擋住了守門人的視線,小聲地:“我可不可以打聽一下,每天到馮教授這裡來的,究竟是他的什麼人啊?”
“誰知道呢。”守門人認識李姍姍,上次她來的時候,曾經自報過家門,是水木家的千金呢。在C市,水木家是路人皆知的豪門,因而能被這種富貴人家小姐搭訕,守門人骨子裡的虛榮也在作怪。他朝樓上看了一眼,對李姍姍說,“看著像是他的男學生,可是,我聽過聲音,感覺像是個女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李院長貓著身子,偷偷進去了。
李姍姍鬆了口氣。
“哎,我就在這裡等著吧。”她說,“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得到馮教授下來。”
守門人也沒管她。來找馮利欽的女學生很多,他已經見慣不驚了。
李院長上了樓,根據李姍姍提供的資訊,找到了馮利欽的宿舍。她站在門前,小心蹲下,從揹包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個大鋼杯。
她一寸一寸地擰著杯蓋。
額上的汗,順著臉頰一直流。
好不容易,她拿到了這罐危險的東西,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稍微的閃失,自己就沒了命。
罐子裡黃色的,半凝固的油狀液體,隨著她手的傾斜,緩慢地流入了門縫裡。
李院長擦了擦汗,乖乖,這次一定要成功……要不然,自己和女兒的好日子,就真的到頭了。
深夜,華盛頓。
“悅菱”獨自躺在病床上。
門外,有黑影一閃而過,繼而又迴歸平靜。
等到,危險的氣息再一次來臨的時候,黑影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悅菱”突然睜開眼,飛起一腳,踢掉了對方手裡的槍。
黑影見狀,轉身就跑。
女特工已經跳下了地,緊隨其後。
“他往緊急通道下去了。”她給樓下的瑜顏墨彙報。她一邊跑,一邊用口罩捂著鼻。樓道外面,保鏢倒了一地,四處飄蕩著麻醉氣霧。
瑜顏墨已經發動了汽車。
“你回去吧,我這邊已經跟上了。”
黑影上了一輛商務車,看起來平平常常的那種,汽車往郊區開去。瑜顏墨死死咬著不放。深夜的公路上,車輛並不多。
因而這場跟蹤很快演變成了追逐。
瑜顏墨沉目。
按照這種情況,對方是勢必不會回去的了。而且,極有可能最終,他是追上了,但追上的不過是一車死屍。
“我被跟蹤了。”黑影在車裡彙報。
對面傳來一個冷靜的聲音:“再直行五公里,路口倒左拐,你會看到一個路障。你棄車跳下,越過那片樹林,路邊會有一輛空車。”
黑影聽到這樣的命令,一踩油門,把速度提到了最高。
五公里之後的路口,他急打左拐,果然看到前面不到一百米處,路段已經被壘砌的輪胎完全隔斷了。上面辦事的能力,一向分毫無差,這麼短的路徑,這麼快的車速,如果不是事先得知的話,一定會踩不及剎車,一腳撞上去的。
黑影早已經用一根鐵棍抵住油門,躍到副駕駛。
車子撞上輪胎的前一秒,他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跑進樹林的時候,他聽到了後面的巨響。回過頭來,瑜顏墨的汽車已經撞上了商務車的車尾,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