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瑜蘭欣也跑了出來,看到瑜顏墨懷中的那一團時,她的臉色變了變。儘管有心理準備,知道哥哥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女人了。但每次見到瑜顏墨和悅菱時,都是這麼親密的狀態,讓她心中的妒忌真是壓也壓不住。
說起來,瑜蘭欣也好久都沒見過悅菱了。
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故意的,總是要把這個女人藏起來。
上次在老媽的安排下,瑜蘭欣特意去算計悅菱,讓她丟失了那套紅酒鑽的首飾,還拍下了她和水木華堂的親熱畫面。
沒想到,哥哥當時倒是很生氣。可是,一旦那個悅菱被電鰻綁架了,他還是那麼不計後果地去救她。回來之後,兩個人又和好如初了。
瑜蘭欣現在已經不做夢要嫁給瑜顏墨了。
但她心裡對悅菱的恨是每況愈增,只希望能找到機會找好好報復她。開什麼玩笑,從她很小的時候,就以為自己是一定會嫁給瑜顏墨的,沒想到這個半路出來的悅菱,不僅搶走了她的最愛,還讓哥哥現在也對她愛答不理的了。
現在,她看到瑜顏墨準備抱悅菱上去,忍不住在後面酸溜溜地說:“好像自從悅菱姐姐到我們家以後,家裡就從沒消停過,不是哥哥出車禍,就是公司出事,對了,上次家裡開派對,還發生了事故,嚇死大家了。這日子啊,過得真是提心吊膽的。”
瑜顏墨聽到這話,不由得雙腳一滯。
並不是因為瑜蘭欣的話對他起了什麼作用,而是,懷中的悅菱,彷彿動了一下。
她應該是醒了,瑜蘭欣的聲音又尖又大,從直升機到外面又有些溫差,她本身也在發燒,睡得應該很不安穩。
瑜顏墨眉心皺了皺,眸子帶著寒,略微往後動了動。瑜蘭欣隨便怎麼嚼舌根他也不在乎,可是,如果她的話讓悅菱感到絲毫的不適。他不允許。
他禁不住冷笑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重重的警告與明顯的不愉悅,並沒有對瑜蘭欣,而是對著瑜柳珍蓮道:“阿姨,我記得我曾經說過。除了特定的客人來訪,瑜家不接受大批次的客人,也不會進行任何形式的晚會。”
瑜柳珍蓮頓時有些尷尬,忙笑著想打圓場:“那是因為……”
“我不聽解釋。”瑜顏墨強勢地打斷了她的話,絲毫沒有給她留一點情面,難得有一次,他撕掉了晚輩謙卑的偽裝,顯露出了他在瑜家絕對的霸主地位。
“我只知道,我禁止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為什麼?”在場的人,無不感覺到了他陰沉沉的氣勢,“你會在我車禍住院期間,毫無緣由地舉行晚會,宴請那麼大數量的賓客?難道說——”他的聲音拖長了,“阿姨認定,我就永遠不會再回到瑜家了?”
“哪裡的事?”瑜顏墨的話,讓瑜柳珍蓮頓時心中有些慌,“你是不知道,蘭欣是前天也發生了車禍,我是為了她討個喜而已……”
“所以,你就請了水木華堂?還讓他進了我的頂層?”瑜顏墨句句直逼問題的中心。
是的,這件事,他已經查了很久了。
那個時候,且不說他發生惡性車禍,突然失去記憶,前因很蹊蹺。
最為不合邏輯的是,瑜柳珍蓮會在那段時間舉行一個宴會,請其他人也就算了,賓客當中,竟然包括了水木華堂。
當然,後來,瑜顏墨瞭解到,是因為前一天,水木華堂不小心撞了瑜蘭欣。為了賠罪,他送了她那條粉鑽項鍊。禮尚往來,瑜蘭欣就答應請水木華堂來瑜家參加派對。
這一切,看起來都很順理成章。
但是,瑜顏墨瞭解水木華堂。這個男人,從不幹任何與自身利益不相干的閒事。他可以很明顯的推測出,水木華堂當時,是故意開車撞的瑜蘭欣,送她粉鑽賠禮道歉,歸根結底,不外乎是為了獲取一張進去瑜家晚宴的門票。
他要來瑜家幹什麼?
傻子都會知道,是為了悅菱。
但是,這其中讓瑜顏墨有些想不通的在於,水木華堂為什麼急於到瑜家來找悅菱?要知道,當初,可是水木華堂專門設定了見面,讓悅菱重新回到了他的懷中。
就算知道他失憶躺在醫院,把悅菱一個人關在頂樓長達一個星期,水木華堂也沒有理由,就此費盡心機要來瑜家帶走悅菱。
瑜顏墨的頂層相當於一個小型的封閉世界,不斷電斷水的情況下,可以自給自足長達一個月之久。水木華堂既然對悅菱如此關心,應該知道她在頂層,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為什麼他要急著來,急著帶走她……
那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