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可缺呢。如果感情這種事情可以解釋的話,或許就沒有人會因為情傷而痛苦了。
不知不覺間,他發覺自己已經埋下頭,用自己的臉靠著她的臉,感覺她細膩的面板與自己摩挲時那種真實的感覺。再然後,像是夢遊似的,他已經輕柔地吻起了她的唇。
他的手指,從她的臉頰慢慢撫摸下去,一絲絲地,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游動。
最後,他已經將她抱在懷裡,不管她是否會醒來,越來越熾熱的親吻和撫摸她。他甚至希望她不要醒來,哪怕一輩子這樣安靜的睡著,只要是在他的懷裡,他也能滿足。
“嗯……”她最終還是被他騷擾得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裡面迷濛的光澤與他那雙沉醉的雙眼對視。有那麼一瞬間,他們似乎忘記了彼此之間發生過的那些事。那一刻,他們眼中只有*的愛意與痴纏,沒有爭鬥傷害,只餘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然而,下一秒,悅菱的眼神轉而清醒,她的手也順勢推住了他的胸膛,將他推開了。
被迫放開她的那刻,他的眼神也迅速的降溫,整個人也從熱烈的狀態回覆到冰冷的模樣。
悅菱把被子拉緊了一點,他指尖的氣息似乎在停留在她的肌膚上,讓她多多少少感覺有些不適。她也似乎看到,他某個高昂的地方,並沒有因為她的拒絕和他的神情而冷寂下去。
“瑜大公子,”她開口了,聲音裡是疏遠,“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好嗎?”
瑜顏墨沒有動,他冷聲地:“這一整艘船都是我的,倒是悅菱小姐,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在我的船上,是否是你應該下船才更好。”
悅菱抱緊了被子,低著頭:“那麼如果有靠岸,我就會下去。”
之前,她也並沒有想過要跳海或者自殺。她要做媽媽了,不會那麼任性。她只是一時頭腦發暈,漫無目的地跑偏了而已。
那時候,真是嚇死她了,還以為自己就會那樣死去。
幸好的是,柳醫生救了她起來。
她並不知道,瑜顏墨那一時候竟然也跳了下去。不過也沒關係啦,她已經在心裡下定決心和他分開了。
今天見到他和常雪在一起,還聽他說了那些話,心是徹底的死了。
沒想到瑜顏墨伸過手來,捏住了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著。
“你以為我的船,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嗎?”他的眼裡閃著滿是恨意的光,聲音裡全是威脅和兇惡。
悅菱有些嚇著了。
這樣的瑜顏墨,她是見過的,但從沒見他對自己這樣過。
不出意外,她很快嚇得發起抖來:“我……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殺了她,或者要對她做什麼可怕的事。她實在是太脆弱的一個女孩,沒見過什麼世面,更沒有見過人間百態。
發覺她竟然被自己嚇成這樣,瑜顏墨禁不住一愣,臉色依然冰冷,手臂卻全無意識地已經伸過去抱住她,想要把她圈到自己的懷裡去。
沒想到悅菱剛剛被他抱過去,立刻激烈地掙扎起來:“不!”
她推開了他,拒絕了他的求和。
“瑜大公子,我們已經分手了。”她忍著心中的悲痛,“請你自重一點好嗎?”
“分手?”沒看錯他幾乎是笑了一下,“誰說的?”
他抓著她的肩膀,恨恨地看著她:“你以為你有那個資格,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嗎?你以為你說分手,說離開,你就可以走了嗎?”
他的話,字字讓她絕望。
“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是我的女人,不論生死,我不說結束,你沒有半點資格,說分手兩個字!”他的手捏得她肩膀生疼,“除非有一天,我說結束,否則你休想離開我半步!”
悅菱微張著嘴,帶著幾乎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的男人。
除非有一天,他說結束,否則,她就算是死,也要呆在他的身邊嗎?
呵,多麼諷刺的話啊。
昨天早一些的時候,常雪也說過類似的話。除非她玩膩了瑜顏墨,否則不可能放手。那時候,她是多麼的鄙視常雪,沒想到,僅僅一天,相似的話就從瑜顏墨的嘴裡,對她說出來。
原來,他和常雪,果真是同一類人。那麼自私、那麼冷酷、那麼自以為是,蔑視他人的感受,只遵從自己的意願而活。
而她,果然是不適合呆在他身邊的。
她承認自己弱小,比不了他們這些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