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帽子,真是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母親。”
大夫人臉色瞬的一沉,如刀般的目光割向琳達:“哪裡來的野女人,在這裡大放厥詞,來人,給我拖出去!”
她身為常家的大兒媳,向來十分受人尊敬,連常天啟都要尊她長嫂如母,這麼不知從哪兒冒出的無輩無份的女人,居然敢這樣當眾罵她,當真是不想活了麼?
她話音剛落,已經有幾名常天啟貼身的安保人員走了過來,走到了琳達的身邊,立刻架住了琳達的手臂。什麼話都不說,就要拖她出去。
“住手!”水木華堂還沒說話,悅菱已經先於所有人開口。
水木華堂想要阻止悅菱,他不想和常家的大夫人,這個老女人有絲毫的糾葛。當年她痛罵他們母子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水木華堂今天要不是想著必須要給常天啟一個面子,都不會過來。無論是他還是水木芳,這世上最厭惡見到的人,恐怕就是常天令的妻子了。
可是悅菱已經上前兩步,走到了大夫人的面前。
“這位夫人,實在是對不起了,這位小姐是我們水木家的人。如果有得罪了夫人您的地方,我們水木家一定會懲罰她的。不過,夫人您大人大量,一定不想和一個晚輩計較,夫人您是大度的人,就讓她自己走出去吧。”
琳達剛才的話確實過分了,常雪的母親又是今晚的貴客。
大夫人要讓她出去,悅菱和水木華堂大概也沒辦法護住她了,可是讓人駕著出去,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所以悅菱為琳達求了個情,希望琳達自己走。
當然,她也會跟著一起走的。
今晚的宴會,真是夠了……就沒有一刻的安寧。
沒想到大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悅菱,臉上卻顯出一個輕蔑地笑:“你是水木家的人?也是那個狐狸精的野種?”
悅菱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正色道:“夫人,我是水木家的人。不過,我們水木家沒有狐狸精,也沒有野種。想必您是認錯人了。”
她說得這麼嚴肅,倒是讓一旁的水木華堂忍不住笑了一下。
大夫人察覺到悅菱不動聲色地譏諷,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那雙有些陰鷙的眸子在悅菱的臉上刻了半刻,又放到了她的肚子上。
“我倒是沒聽說過水木家有你這號人物。只知道水木家兩個女兒,大女兒*有婦之夫,還生了個不被承認的野種。二女兒就更是奇特了,連正式的男朋友都沒有,就生了個孩子,還瘋瘋癲癲過了十幾年。”她說著又打量了悅菱一下,“我聽說那個野孩子已經回水木家了。難不成就是你?”
悅菱聽她一口氣,居然把水木家除了老爺子以外的人全都罵了個遍,口氣十分不尊重,心裡也有些忍不下。在她的口中,自己的母親雅好像是什麼不檢點的女人,全都成了她口中的笑柄。
但悅菱是這樣的人,越是心中氣憤,臉上到越是平靜,她微微一笑,對大夫人說道:“謝謝您了。不過我們水木家的女兒孩子是怎麼樣的,自然有我們水木家的長輩來教養。就好比常家的兒女有什麼不本分的地方,也自然有常家的長輩來教養一樣。”
言下之意,是我們水木家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大夫人怎麼會沒聽懂悅菱的意思,她是真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居然有這份能耐,說得出這種不帶半個髒字和惡意的反駁話。悅菱這般有理有據,她就沒辦法像對付琳達那樣,讓人架出去了事,更何況,悅菱還大著肚子,對什麼人出手,都不能對孕婦出手,否則有理也變成了無理。
大夫人心頭有氣,想著無論如何也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一點顏色看看。
她本性嚴肅拘謹,當年和常天令屬於政治聯姻,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愛情。她只想做好婦人的本份,呆在家裡生兒育女,在丈夫需要的時刻走到臺前,為他拉選票奪民心。卻不想,常天令和在美國留學的水木芳認識了……
水木芳那時候到常天令身邊做實習助理。她年輕、美麗,嫵媚,工作能力又強,很會察言觀色,又懂男人的心理,渾身充滿了活力。常天令習慣帶著水木芳到任何地方工作,他漸漸習慣了這個女人充斥著他的生活。
大夫人一開始並沒有對這種事有多上心。常天令身邊並不是只有水木芳這一個美麗的女助理,甚至比水木芳更漂亮年輕且野心勃勃的女人都多得是。但大夫人對自己的丈夫有信心,認定他不是一個為了紅顏會放棄政治仕途的人。
有人提醒過她,大夫人也旁敲側擊地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