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是我有溝通的意願,但她完全拒絕。”
“小堂——”悅菱忍不住打斷他,“你……你是怎麼和悠揚溝通的呢,如果就是現在這樣的情緒和態度,假如我是悠揚,我也什麼都不敢對你說。你溫柔一點,和藹一點,不要這麼可怕,你這樣,是女人都會害怕的,什麼都不敢說了……”
“是麼?”水木華堂突然整個身子都轉向了悅菱,他的手肘撐著後面的沙發,頗有些*而輕薄地對悅菱道,“我還以為,她喜歡我粗暴一點對待呢,女人哪裡喜歡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過分溫柔呢?”
啪!
他這話剛剛說完,悅菱就抬手給了他一耳光。
悅菱憤而站起來,對著水木華堂大罵:“*!她最需要你的寬慰,你卻居然對她做那種事,還搶走她的寶寶,水木華堂你不是東西!”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她還以為好好和水木華堂溝通,他至少願意對她說一點人話。
可是她錯了,水木華堂在這種時候,完全沒有人性。
她打完這一耳光,就自己上了樓,真是看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整個偌大的客廳,又只剩下了水木華堂一個人。
他目光陰鷙地看著地板,隔了幾分鐘,也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出了大廳。
水木華堂去了醫院。
悠揚,這個女人,手段還真是高明。
只需要往病榻上一躺,他身邊所有重要的人,就全部倒戈,雅和悅菱,還相繼對他出手。
他是很看重他身邊的人,但悠揚並不在這些人之列。
他到醫院的時候,悠揚正在沉睡之中。
她折騰了一天,終於進入了正常的睡眠之中。
只是在月光下,她沒有血色的臉依然帶著悽苦的神色,似乎她的心在睡眠中也得不到安寧。
水木華堂直接跪上去,掀開了她的被子,開始解她的衣釦。
他略微冰涼地手指碰到她身體的時候,悠揚驚了一下,隨即睜開了眼睛。
“堂少……”她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
她還在昏昏沉沉的發燒,並不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水木華堂已經壓住了她。
他用食指挑著她的下巴,眼裡是輕蔑的神色:“看看這麼嬌弱的模樣,我該說你什麼好呢?”
悠揚從他冰冷的眼神裡,似乎記起了什麼,她立刻對著他哀求道:“雯雯……雯雯在哪裡……雯雯……”
水木華堂的手指滑過她滾燙的肌膚,惡魔般在她耳邊吐氣:“你沒有資格見她。”
悠揚嘶啞地哭了起來:“不,堂少,求你……求你讓我見見我的……我的女兒……”
“不是妹妹嗎?”他惡狠狠地抓住她的下巴,“你這個愛撒謊的女人,你還準備騙我到什麼時候?”
“不、不是的……”悠揚哆嗦著,她因為發燒,渾身都極其難受,面板一碰就疼,“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她的腦子一臉混亂,也說不清什麼話。
水木華堂咬著她的咽喉,輕輕一吸,就留下一個殷紅的印記。
他不得不承認,這還沒隔多久,他就開始想念她的味道。
雖然他心裡滿滿都是對她的仇恨和輕蔑,但這並不能阻止他對於她身體的渴求。他能想到最好報復她的方式,就是奪走她的女兒,然後再給予她身體上的羞辱。
悠揚在他身下難受地扭動著,她喘不過氣,覺得自己的心臟隨時都要停止跳動了。
“救命……不……堂少,救命……”痛苦中,她無意識地叫著。
水木華堂停下來,他看著身下的女兒,她的眼中泛著辛酸的淚光,嬌弱可人,鬼使神差的,他又低下頭去吻她。
她的唇也是滾燙的,帶著高燒的溫度。
迷人的溫度。
這一晚滿是詭譎的氣息,悠揚在水木華堂的懷裡輾轉,她生病痛苦,但是他毫不憐惜,不斷折磨著她敏感的神經。
她身體虛弱,可是他並沒有體恤她半分。
有一度,他感受她在持續的顫抖,似乎馬上就要枯萎在他的懷中,可是他並沒有停止。
“如果你會死的話,”他咬著她的耳朵,“那這就是最好的死法。”
“不……”悠揚仰著頭,迷亂和痛苦中,她不斷叫著他,“堂少……堂少……求求你,求你……”
“求我什麼呢?”水木華堂逼問她。
悠揚沒有回答他,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