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關心藍啟瞳,他是設計師,手對他來說最重要了。我關心他有錯嗎?”
“是。你是應該關心他,”瑜顏墨的聲音也透著陰沉,“對於一個在梅西外面槍殺自己的敵人,多關心一下是沒錯的。”
什麼……悅菱愣住了。
梅西百貨外面那場突如其來的槍戰,是因為藍啟瞳……要殺她?
這下,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大約想到了,藍啟瞳,大概是因為絕隕跳樓,所以對她很生氣吧。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他要殺她,但她也不覺得他可恨。最多覺得他很討厭而已。而討厭他的原因,只是覺得他太容易生氣了。從第一次在水木家外的夔龍路遇見他,他就無時不刻在生氣。
車擦掛了,明明是他的錯,他卻生別人的氣;那麼無禮的拐走她,明明是他不對,他卻那麼生她的氣,還剪掉她的頭髮;把她送到絕隕那裡去,絕隕變得很依戀她,明明也是他乾的,他卻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好像全天下,所有人的都是對不起他似的。
但是,唯獨絕隕跳樓了,他生了氣,來槍殺她。
她倒是覺得,他還有理有據的呢……
他現在也一定很生氣吧,生氣自己沒了手,再也沒法畫出漂亮的衣服,再也不能瀟灑地揮舞剪刀。他一定非常非常的恨她了。
好難過,她默默低頭,被別人討厭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受。為什麼連絕隕都能和她成為朋友,藍啟瞳卻總和她發生這樣那樣的衝突。
瑜顏墨額上的十字路凸出,看她的樣子,果然了。“你果然很在乎他!”他恨恨地抬起她的頭。
悅菱忍不住瞪他一眼:“對!”她賭氣地說,“我就是在乎他,全天下都是兩條腿的男人,我多在乎幾個又怎麼樣?”
寂靜。
房間裡氣壓驟低,瑜顏墨忍著暴怒的呼吸,像千斤重一樣壓在悅菱的身上。
她嚇得低頭,只敢看著薄毯的一角,動也不動。
驀地,他抓住了她的手。
“哇啊!”悅菱過度緊張,忍不住一驚一乍,差點跌到了地上。
沒想到,瑜顏墨抓著她手,彎也不拐地,徑直伸入了某個地方。
他的眼裡,燃著意味不明的闇火,聲音低沉嘶啞:“兩條腿的隨你去,不過我這裡的第三條腿,你只能為它一個服務!”
不顧她拼命地想抽手,他只是用著幾乎要捏碎她手的力度,抓著她,逼迫她動作。
“快,”他低聲地,喘著粗重的呼吸,“今天就饒你一次,出來就算事。”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伸入她的睡衣,去揉捏著她,“要不用嘴也行,”他舔著她的耳垂。
悅菱驚慌失措,這場景,跳躍得太快了一點。
“我、我們已經分手了。”她結結巴巴地,只想抽手,“你、你捏得我手好痛!放手了……”
“痛嗎?”他抱住她,無視她上半句話,咬她的唇,吻得她上氣不接下氣,“痛就叫啊,這裡隨你叫,叫給我聽……我喜歡聽你叫……叫大聲一點……”
悅菱忍不住怒從心起。
聽他這話,好像從前她就怎麼叫過一樣。
明明記憶裡僅有的兩次,她除了哭,都沒心情去幹其他事好吧。第一次是因為害怕和痛苦,所以哭;第二次是因為想到不久之後他就要死去,永遠分離,傷心的哭。
她明明從來沒叫過的好吧!
“你再敢掙扎的話,”發覺她無時不刻想要把不安分的小手收回去,他在她耳邊警告,“我馬上放了你的手。”
菱小姐過分天真:“好啊,你放啊。”
“然後就來真槍實彈的!”
菱小姐……被嚇得動也不敢動了。
“對了,就這樣……可以稍稍重一點……”瑜顏墨閉上了眼,沉沉的呼吸著,享受著久違的感覺,雖然比不上那裡,但好歹也是她的手,也有她在自己懷中。她的獨特,無法取代。要不是因為想到她肚子裡的寶寶正需要安穩成長,他早就把她吃幹抹淨了。
從她回到自己身邊到現在,也就剛重逢那個晚上他有過盡興好吧。可是就那麼一次,她就半死不活的,搞得他從此束手束腳。上次在醫院,她那麼悲痛的樣子,脆弱得好像多吹一口氣就會比他還先告別人世,讓他也沒辦法放開暢懷。
總而言之,從邊境那個凌晨離開之後,到現在三個月,他就時刻處於要餓死的邊緣,他有多悲催,天都不能理解!他又不是天生沒有那方面的需求,相反他比普通人還有更強烈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