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扶住了她,“你把手鍊給水木華堂的時候,大概沒有想到,它有那麼貴重吧?”
悅菱的瞳孔猛地一放,瞬間站直了身子。
她說什麼?送給水木華堂?
瑜顏墨已經回身。聽到這句話,他先是臉上有驚詫閃過,再下一秒,已經陰雲密佈。
“什麼意思?”他不想開口,但已經控制不住。
他的表現是瑜柳珍蓮和瑜蘭欣都想看到的。尤其是瑜柳珍蓮,嘴角已經禁不住要露出笑了。
呵呵,她這個繼子,平時什麼事也難得見到他的真實表情,剛剛手鍊掉了,他還能面無表情。可是瑜蘭欣的話一落,他臉上和眼裡的表情……這回,算真是給她逮到了。
瑜蘭欣無比得意地拿出了手機,在悅菱和瑜顏墨面前晃著:“我剛才呀,本來想去洗手間的。結果走在半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出好戲哦,”她點開了影片,“不好意思,實在太精彩,我就拍了下來。隔得有點遠,不過你們還是將就看了。”
瑜顏墨已經一把搶過了手機,點開了錄影。
悅菱也看到了螢幕。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雙腿發軟,要失去知覺。
畫面上,竟然是水木華堂擁抱著她的場面!
雖然隔得很遠,但他和她的動作,他們對視時的表情,還有她舉拳打他時的嬌嗔,他抱著她大笑的表情,全都清晰無疑……他吻她的額頭,深情地看著她,擁著她不肯放手的模樣,全都刀一樣在瑜顏墨的心上殘忍地割著。
瑜蘭欣嘴角是殘忍的笑:“這可是我親眼所見的,她揹著你和水木華堂卿卿我我,證據確鑿。說不定啊,手鍊也是她送給別人當定情信物了。”
“不,顏墨,不是你那樣的。”悅菱蒼白而慌亂地解釋著。
為什麼,為什麼瑜蘭欣竟然會拍到這一幕,而且,會拍得這麼*不清。她和小堂之間是兄妹一樣的情愫,是乾乾淨淨光明磊落的,可是為什麼她拍出來,他們就像是*在幽會一般。
瑜顏墨抬起頭,看了悅菱一眼。
那眼神,立刻讓她往後一退。
他黑色的眸子,沒有任何的光澤和神采,像被吸收了靈氣而死寂的珠寶,像某種被詛咒因而怨孽深重的死靈,那般可怖的看著她。
“不,”悅菱嚇得語無倫次,“不是……啊!”
他突然抓住了她,像抓住什麼脆弱的小動物似的,帶著一種撕裂的狠勁,拖著她,把她甩進了車後座。
“啊!”悅菱撲在了後座上,還沒撐起身子,瑜顏墨已經進來,嘭的一聲關了車門。
悅菱忙逃也似的往車的另一邊躲。
然而他撲上來,再一次抓住了她。
“顏墨,不要!”她求著他。
不要什麼,她不知道。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更可怕的是,他不說話,一句話都不說。
她寧願他罵她,哪怕打她一巴掌也好。
可是不要這樣,揪著她,像拖什麼破布似的,將她殘暴地拖過去。他壓著她,手掐到了她的脖子,幾乎要讓她斷氣。
嗒的一聲,她聽到脖上項鍊解開的聲音。
還未等她鬆口氣,他的手捏住了她的耳垂。
“啊!”他毫不憐惜地把耳環從她白嫩的耳垂上扯了下去。
悅菱伸手去摸耳朵。她聽到首飾呯的一聲被摔在車門上的聲音。瑜顏墨把紅酒鑽的首飾從她身上剝下來,徑直大力扔了出去。
他瘋了嗎?
這不是瑜家的傳家寶嗎?
然而他的下一個動作,讓她更為恐懼。
他突然拉住了她晚禮服的肩帶,嘶的一聲……
“不!”悅菱哭起來,“你不能這樣,你放開我……”
他咬得她好痛,掐得她好痛。
尤其是他不說話,只用這種沉默可怖的方式懲罰她。她推他,情急之下竟然扯住了他的耳朵,把他的臉往後面拉。
可是緊接著,她感覺到嘴唇刺痛,有什麼鹹鹹的東西從她的唇邊浸入。
他竟然咬破她的唇。
她想罵他,或者大喊。可是他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她……她目所能及的地方,被他侵犯過的地方,傷痕累累。
瑜顏墨,放開我……她哭。你聽我解釋,我沒有和小堂在一起,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的……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究竟算什麼呢。如果你要懲罰我或者恨我的話,請你先告訴我吧,我寧願你罵我或者打我,而不是這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