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別……嗚……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機場路,所以瑜顏墨才再也不回來了?
他是不是去找另一個和常姐一樣波濤洶湧的美人去了?
這一個星期以來,她在這裡寂寞和擔心,他卻抱著別的女人逍遙……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前凸後翹?她叫什麼名字?小喵?小花,還是小麗?
“這怎麼可以!”她憤慨地握拳,“人家也不是想要當機場路的!瑜顏墨你這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啊欠!
醫院裡,原本躺在病chuang上的瑜顏墨突然打了個噴嚏。
奇怪……突然感冒了?
他有些吃疼地皺著眉。這個噴嚏,毫無徵兆地打出來,突然把他的五臟六腑都震疼了。他抱了抱自己的腹部。
不對……他能動了?
他舉起手,翻來覆去地看了看,他的上半身,恢復知覺了?他能感覺到疼痛了?
護士進來了,拿著針劑,那裡面裝滿了要灌到他輸液袋裡的藥。
“那是什麼?”他問,在她正準備取下袋子的時候。
“這是治療骨折的特效藥,柳院長特製的。”護士甜甜地笑著,瑜顏墨的問題,不敢不回答,更不敢不和顏悅色的回答。
“扔掉。”一聲強硬的命令。
護士猶豫了:“這……”
瑜顏墨冰冷的目光射過來,護士打個顫:“我……我先向柳院長彙報一下,再……再……”
“這裡沒有你的工作了。”瑜顏墨打斷了她。
笑話,整個拉斐爾都是他瑜顏墨投資建造的,他要停藥,居然還有人敢給柳清葉打報告。
護士嚇得手一軟,針劑落在了地上,哐的一下碎成兩半。
“瑜、瑜大公子……”她話還沒說完就哭了起來。
瑜顏墨有些心煩地一揮手:“出去,工作可以保留。”
奇怪,為什麼現在聽到女人的哭聲,會不由自主地有點心軟?好像觸到了內心某一塊隱秘的地帶,隨之而來的,會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帶著一絲心慌、一絲期待、還有一絲……甜蜜?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殘缺的針藥上。
柳清葉的藥,絕對不能再用了。
再能利於傷勢恢復,也用不得。這種藥會麻痺他的中樞神經,會阻礙他的活動,雖然有利於最初的保守治療,但是……他現在需要的,並不是骨骼上的治療。
他要的是,某個女人,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重療傷。
悅菱,我找到你了……
可是,我把你放在哪兒了呢?
……
悅菱依然像個紙人兒似的趴在窗玻璃上,看著下面的歡聲笑顏。
整整一個星期,她太需要樓下的那份繁華和喧鬧了。她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脆弱,會這麼害怕一個人的孤寂。
她想起自己在貧民區的那段模糊的記憶。
那個時候,她成天只知道一個人靜靜地待著,和小麥、黎翊一起生活。她什麼也沒有思考,什麼也沒有擔憂,什麼也沒有害怕……
啊,多麼想重新做一個沒有大腦的傻子啊。
做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期待和希望的機械人。
“我只是寂寞而已,”她對著自己催眠,“我沒有害怕等不到瑜顏墨,我沒有等過他……我只是一個人,沒有人陪著,沒有人可以聊天,所以我就空虛。和瑜顏墨沒有任何關係的……不過現在好了,小堂來了,他很快就可以帶我走了。從此以後,有小堂陪著我,還有小麥和翊哥哥,我再也不需要等瑜顏墨了,不,我沒有等過他,我根本就沒有等過……”
越是得不到的奢望,越是要去盡力的埋葬。
彷彿這份渴望埋地越深,它就越是沒有過存在的氣息一般。
可是,如果瑜顏墨會突然回來呢?
如果他突然回來,發現她不在了,發現她跟著小堂跑掉了,他會……他會怎麼樣呢?
“他會不會很生氣啊?”突然間,她還是擔心起來。
她又記起他冷冷皺眉的樣子,他暴戾地看著她的樣子……“他應該很討厭我才對。”她想,“他都沒有像小堂那樣溫暖的笑過。偶爾笑起來,也是壞壞的,或者是很輕蔑的。說不定,他回來,看到我終於不在了,會很高興呢。”
好了,現在什麼都想通了。
小堂會帶她走,瑜顏墨會很高興她被帶走,她會很高興地離開。所有人都很開心快樂。沒有人有必須要守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