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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讓他絕望的!”她發誓般地說出這句話。當然,她敢這麼有自信,是因為早已想好該如何向卓爾帆“解釋”這一回的分手事件了。

文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就拜託你了,我可以幫他承擔所有的麻煩,可唯有這件事,我一點忙也幫不上,從我認識他開始,他的心就只為你敞開過,似乎也只有你的話他才肯毫不猶豫的遵從。我一直希望他能多交幾個朋友,可是,他卻完全沒有那種意願,甚至連勉強試一下都不肯,結果,你才說他幾句,他就主動來告訴我他要學習一點人際關係了。”

他讚歎一聲,“真是了不起,害我嫉妒得要死,”他開玩笑似的說。“當然羅!既然他主動開口,我自然要把握機會讓他習慣一下與人周旋的感覺,這點對他計畫擺脫那三個女人是很重要的關鍵,所以,即使我猜想你可能會不太高興,我還是很積極的為他安排一場又一場的交際應酬。只要忍耐過這一時,將來才會有甜美的收穫可品嚐,希望你能瞭解這一點。”

“我還是不太明白,”華璋承認。“但是,我想我還是不希望由你來對我解釋,我比較希望是爾帆主動告訴我一切。”

“我瞭解你的意思,”文捷點頭道:“放心好了,我想,他很快就會告訴你甚至連我都不知道的那些事了!”

不久後,車子停在金山的一塊公墓地前,但是,文捷卻帶著華璋往公墓旁另一塊私人墓地走去。經過一大片樹林,再走過幾個豪華的墳墓,他們開始往山坡上攀。山間的綿綿細雨若有似無地飄在他們的身上,陰霾的天空幾乎壓在他們頭頂上,即使平日慣於運動,這麼陡峭的山坡也爬得華璋滿頭大汗。

到了山頂後,華璋還以為到了,卻沒想到文捷繼續往另一片山坡地攀去,華璋差點要喊天了。

突然……

“在那裡!”文捷驀地指著斜右上方叫道,旋即開始半跑了起來。

華璋也跟著跑,同時往文捷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一大片矮灌木中有一個黑黝黝的半人高洞穴,有個人蜷曲成一團睡臥在那兒,就在雨絲恰好可以淋到的洞口處。

“老天!難道這五天來他都睡在那兒?他不想活了嗎?”她咕噥著,更加快了腳步,心裡明白自己說的沒錯,一股猛烈的尖銳剌痛感立刻緊攫住她的胸口,深濃的悔恨更是沉重地壓在她的心頭上。

她不知道自己對他來講竟然是那麼的重要,她真的不知道啊!

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睡臥在那兒的人身邊,也同時蹲了下去,同時摸向他的額頭……他的臉紅得不像樣,一團團白茫茫的薄霧從他口鼻中急促地喘出來,他身上的衣服彷彿泡過水似的溼淋淋的!

“天哪!他燒得好厲害喔!”華璋驚呼。

文捷一聲不吭正想把卓爾帆抱起來,就在那一刻,卓爾帆突然睜開了眼,渙散的眼神在文捷的臉上停了一下,隨即移到華璋臉上定住。

華璋忍不住溼了眼眶,同時開口就大罵。

“你這少根筋的白痴大笨蛋!那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四月一日愚人節嘛!愚人節什麼意思你懂不懂啊?愚人啊!騙你的啦!你就這麼蠢嗎?隨便騙騙你說要分手,你就這樣被我整得半死不活的,真是遜斃了你!”

卓爾帆的眼神倏地清澈了起來。

“你……騙我的?”

“是啊!騙你的啦!”華璋吸了吸酸澀的鼻子。“誰教你什麼事都不告訴我,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似的,所以,我就故意要整整你嘛!”

卓爾帆眨了眨眼。“你……不是真的想分手?”

“當然不是!”華璋大聲地說:“告訴你,我這輩子賴定你了,你永遠別想甩脫我,你最好有這個心理準備吧!”

卓爾帆凝住她的雙眼許久後,突然說:“我好睏,我想回家睡覺了。”

“好,我們先帶你去看醫生,然後再回家睡覺。”

“你會照顧我嗎?”

“會,我會照顧你,一直一直照顧你,直到我死!”華璋如同發誓般的鄭重宣告。

於是,卓爾帆放心地闔上了眼。

於是,他唇邊悄悄綻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華璋和文捷吃驚地面面相覷。

你看到了嗎?

你也看到了?

是啊!是啊!他……

兩人又同時看向卓爾帆。

老天!他真的笑了耶!

“肺炎、脫水、營養不良,他至少要住院半個月以上。”

灰髮的嚴肅醫生以那種“都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