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找全玖談判,修復我們和忠王黨的關係。就算不能說服全玖收手,起碼也能弄清楚那個毒婆娘究竟打算幹什麼。”
……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賈老賊透過忠王府的地道進到王府,提出拜訪全玖地要求,還好,忠王府的人沒有一口回絕,而是將賈老賊安排到了第一次與全玖密談那間密室。又過片刻之後,披散著頭髮的全玖挺著大肚子獨自進到密室,向賈老賊冷笑道:“賈少傅終於捨得來了。本妃還以為賈少傅忘記到王府的路怎麼走了呢。”
“王妃見諒,不是賈似道不願來拜見王妃芳容。只是最近一陣子太忙,所以一直沒時間來給王妃請安。”賈老賊頭一次在與全玖單獨相處時沒有動手動腳,僅是嬉皮笑臉的給全玖賠不是。全玖冷笑一陣,推開賈老賊坐到密室裡唯一的座椅上,板著臉說道:“說吧,半夜三更來找本妃有什麼事?”
“王妃,你何必明知故問?”賈老賊彎著腰站在全玖面前。苦笑道:“當然是向你求情來了,請你高抬玉手,放過賈似道這一馬。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也不是一夜兩夜的夫妻了,你何必對我下這麼重地手?”
“虧你還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全玖未著脂粉的白嫩臉蛋現出兩片嫣紅,又招手讓賈老賊站到她面前,忽然又一把揪住賈老賊地耳朵,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那你為什麼還派人給我下墮胎藥?如果不是本妃見機得早,及時發現,我……地孩子就要給你害死了!你對本妃下這麼重的手,還來怪本妃對你心狠手辣了?”
“給你下墮胎藥?我沒有啊!”賈老賊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全玖還曾遭到過這危險。全玖氣急反笑,揪住賈老賊地耳朵狠狠一甩。冷笑道:“你還裝?如果本妃腹中的胎兒流產了,惟獨對你有利,除了你,還有誰對本妃下這麼毒的手?”
“冤枉,你地孩子流產,對我有什麼利?”賈老賊越聽越是糊塗,又委屈的說道:“再說了,咱們倆的關係放在那裡——你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還是我的,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真不是你?”全玖有些糊塗,心說難道真不是賈老賊為了毀滅罪證下的手?賈老賊賭咒發誓道:“真不是我。如果真是我讓人給你墮胎藥。叫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藉著昏暗的燭光。全玖凝視賈老賊眼睛良久,發現賈老賊眼裡沒有半點驚慌虛偽後,全玖逐漸鬆開了賈老賊地耳朵,在心中祈禱道:“看來他真不知道內情,上天保佑,我的孩子生下來象我就行了,千萬別象他的父親。”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滾吧,我和你沒話可說了。”全玖冷冷說道。賈老賊一聽急了,拉起全玖的小手說道:“玖兒,我是做了不少對不起你的事,可我也是想板倒丁大全,把民政大權拿過來,對你絕對沒什麼惡意。看在咱們倆的關係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把黃固寫給你地東西和我的那份奏摺還我吧,今後我一定聽你的話,一定讓你做上皇后。”
“做夢!本妃再也不會相信你這言而無信的卑鄙之徒了!”全玖的聲音和表情一樣冰冷,不管賈老賊如何的軟言懇求,就是不為所動。賈老賊求了半天沒求動,也有些急了,索性說道:“那你打算怎麼樣?如果你真想要我的命,直接把我那封信拿出來就行了,何必用其他招數?”
“如果把那封信拿出來,把日期一對,那我肚子裡的孩子父親是誰,不就真相大白了。”全玖總算徹底相信給自己下墮胎藥的人不是賈老賊,否則賈老賊也不會不知道那封信已經是反過來刺向全玖的利劍。盤算片刻後,全玖冷笑道:“還你奏摺也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得給我查出是誰下地墮胎藥,替我除掉他,我就可以把奏摺還你。”
“還有黃藥師寫給你地證詞,也得還我。”賈老賊討價還價道。全玖又是一陣冷笑,“晚了,那份證詞已經被我讓趙禥連夜送去給皇上了,如果你早兩個時辰來求我,也許我心一軟會放你一馬,可惜現在做什麼都晚了。”
“你已經交給皇上了?!”賈老賊氣得差點沒把全玖掐死——證明了自己提前知道孟麗君是女人,同樣喜歡讓朝臣互相牽制的宋理宗馬上就明白是自己設計陷害丁大全。丁大全地復出已經不可阻擋。全玖絲毫不理會賈老賊的懊惱與驚惶,站起來冷笑道:“誰叫你那麼蠢?中午讓你去大理寺去做那些證,已經是本妃給你發訊號,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那時候如果你馬上來向本妃賠罪,本妃很可能原諒你。可你呢?傻乎乎的直到晚上才反應過來,現在本妃就算想原諒你,也是有心無力了。”
“臭娘們!”賈老賊眼中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