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你讓朱代東如何跟錢飛虎說?難道直接跟他說,錢省長,中午想請你吃個飯,地點在交通廳長嚴鵬飛家。這不是扯淡麼!錢飛虎就算來了,能看得起朱代東的為人?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嚴鵬飛在家裡,重新掌握了絕對的發言權,一家之主的威望逐漸升高,原來喜歡跟他頂嘴的甘士梅,現在也是“敢怒而不敢言”。沒辦法,甘士梅已經“服”了他。
“要不我跟錢夫人打個電話?代東的藥,興許錢省長也用得著呢?”甘士梅又問。
“這樣的事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嚴鵬飛哂道,房事不舉,屬於難言之隱,特別是對領導幹部而言,更是忌諱中的忌諱。如果是對方主動提出來,那沒什麼問題,但你若主動了,別人會以為你是什麼人?男人最大的隱私都被你知道了,不恨死你?
甘士梅低下了頭,默不作聲,從昨天晚上開始,家裡陽盛陰衰,嚴大廳長翻身做主人了。
中午一點鐘的時候,朱代東在賓館裡正猶豫著要不要給許立峰去個電話,對方卻把電話打了過來,聲音裡充滿著疲憊和喜悅:“代東,不好意思,中午的飯局我不能來了,下次再陪你吃飯如何?”
“許哥,只要你你的事成了,這頓飯吃不吃沒關係,咱們誰跟誰啊。順便問一句,我那藥如何?”朱代東笑嘻嘻的問。
“很好,很強大。”許立峰遲疑了一點,微笑著說,他現在就躺在床上,旁邊的姜秀蘭緊緊的挨著自己,光滑的肌膚不時與他磨蹭著,勾起他無限的慾望。
當上午他拿著藥回來的時候,姜秀蘭坐在客廳的沙上看電視,見到他視而不見。雖然她曾經與許立峰的感情很好,可是感情再好也不能當飯吃,自己總不能守活寡吧?經過大半年的時間,許立峰的情況都沒有改善,她已經決定,忍痛放棄這段曾經刻骨銘心的愛情。
聞到廚房傳來的藥香,姜秀蘭知道許立峰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今年她陪著許立峰去了北京和上海的大醫院,但最終什麼也沒有改變。回來後,許立峰就四處尋找各種偏方、古方,但試了很多次,沒哪次有效。
朱代東要許立峰買砂鍋,其實家裡的砂鍋不下三個之多。按照朱代東提供的注意事項,許立峰在廚房裡默默的喝了藥,又用溫水浸泡著砂鍋裡的藥材,這才回到客廳。
許立峰向姜秀蘭誠懇的說,這是他最後一次努力,如果再不行,他願意與姜秀蘭分手,說話間,許立峰動了真情,眼眶也溫潤著變得模糊。姜秀蘭的肩膀微微動了動,沒有說話,默默的點了點頭。
許立峰靜靜的坐在姜秀蘭的身邊,摟著她的腰枝,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握著她的手。
“有感覺了麼?”姜秀蘭輕輕問,如果能不與許立峰離婚,她也是絕對不想走到這一步的,而且這是許立峰最後的嘗試,她也希望能出現奇蹟。
“有一點了。”許立峰輕輕說。
“我幫幫你。”姜秀蘭聽醫生說過,男人不舉,女人的溫存和體貼、理解是最好的藥物,但這最好的藥物在許立峰身上並沒有產生作用,可姜秀蘭還願意再給他試一次。
姜秀蘭原本也是個很傳統,甚至有些保守的女孩,要不然也不會在洞房之夜才決定把身子給許立峰。但結婚後,碰到許立峰這樣的情況,她聽從醫囑,變得主動了許多。甚至有些羞澀的動作,她也敢勇於嘗試。
姜秀蘭的主動總能讓許立峰興奮起來,只是原來他的興奮時間很短,快的時候一分鐘沒到,短的時候才幾十秒,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光,許立峰就繳械投降。女人碰到這樣的情況,當然是沮喪無比,有時姜秀蘭一氣之下,說他是個窩囊廢,許立峰把頭埋在胯間,只能默默忍受。
姜秀蘭的小手伸進了許立峰的衣服裡,由上而下,經過小腹,慢慢往下滑。姜秀蘭知道,不能太過刺激許立峰,要不然的話,他結束得更快。很多時候,她的手一往下,拿出來後,摸到的是一手“漿糊”。
但是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許立峰的槍燙如火,硬如鐵,挺如松,姜秀蘭慢慢的握住,輕輕的撫摸著,心想,千萬要挺住。許立峰的呼吸變得急促,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同時在姜秀蘭的配合下,慢慢把她剝成一隻小白羊。
當兩人都身無寸縷時,姜秀蘭驚喜的發現,許立峰那邊然後“昂首抬頭”,耀武揚威的向著自己點著頭。姜秀蘭突然一陣羞澀,她原來嘴上雖然安慰許立峰,可對他信心是不足的。但現在許立峰的情況,已經超過了以往的任何一次,這麼久了,竟然還堅強不屈的挺立著。
這應該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