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口口聲聲叫著田哥,蔡姐的,搞了半天,只是在旁邊看熱鬧啊。”蔡冰瑩冷嘲熱諷的說道。
原本田林對朱代東是沒有想法的,可是蔡冰瑩的話一說,他馬上看向朱代東的眼光都不同了。現在正是他最為困難的時候,如果朱代東都不幫他,那誰還能幫他。
“田哥,蔡姐,我現在不還學習著嗎?田哥,你看這樣好不好,只要有時間,我就來給你當助理,這總行了吧?”朱代東急忙說道。
“不行。”蔡冰瑩看到田林想張嘴,馬上堅定的說道。“代東,我知道你的能力,你放心,讓你幫田林,也不會影響你的能力,只不過是在鐵道部給你安排一個臨時的職務罷了。如果沒有這個職務,很多事情你幹起來,名不正言不順。”
“蔡姐,這不是為難我嗎?再說了,這樣的安排,也是違反規定的,我可是脫產學習,哪有脫產到一半,就又在職學習的?”朱代東苦著臉,說道。
“如果田林沒出這件事,確實不能讓你違反規定。”蔡冰瑩淡淡的說道,隨後她又加大聲音,“但田林這次被人謀害,肯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這件案子肯定會驚動中央,我想到時請你協助,肯定不會有人說什麼。”
“蔡姐覺得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朱代東笑著問,如果蔡冰瑩肯動用她的關係和能量的話,抓到肇事者很容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事麻煩過組織,這次就不能破個例?”蔡冰瑩說道,她在來的路上,也向部裡的領導彙報過這件事,因為涉及她的丈夫,部裡的領導也答應過她,可以協助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