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正常的。
“好像是朱代東同志提出來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務帥,你是不是跟代東同志鬧了什麼矛盾?”嶽宏衛問,這件事情,餘卓遠也只是很隨意的跟他說了一句,可是具體要調簡務帥去哪裡,又由誰來接替他,卻沒有說明白。
“朱市長?”簡務帥詫異不已的說,難道朱代東讓自己過去,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簡務帥從嶽宏衛那裡問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就又給周保寧打了個電話,他這個組織部長是周保寧提上來的,他也一直跟周保寧配合得很好,可以說深得周保寧信任。難道說現在周保寧還兼著這個市委書記,朱代東就要對自己動手?還是朱代東擔心自己會威脅到他,就提前準備?
“周省長,我是簡務帥啊,今天要來木川麼?”簡務帥笑吟吟的問,雖然周保寧這個省長是副的,而且也沒有進常委,可是畢竟比木川的市委書記高了半級,不管面對什麼樣的領導,別人都只人稱呼他職務最高,或者最有權力的那個稱呼。
“今天可能來不了,務帥,以後市委的工作,就要麻煩你跟德明同志了。”周保寧笑著說道,他的任命也下來了,馬上就要到省政府上班,現在怎麼會有時間到木川呢。除非木川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或者需要召開常委會,他有可能會來,否則他是不會經常來木川的。
“周省長,你聽說了嗎,部裡可能要調動我的工作呢。”簡務帥故意說道。
“哦,去哪裡?”周保寧驚詫的說,他也沒有聽說這件事。
“還不知道,周省長,這件事你不知道?”簡務帥佯裝不知的問。
“我暫時還沒有接到任何通知。”周保寧說道,雖然他這個市委書記是兼任,可是畢竟也是市委書記,如果簡務帥的工作有所調動,省裡肯定也會徵求自己的意見。但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任何一位領導跟他說起過這件事。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現在市裡都已經傳開了,我也是剛知道。”簡務帥無奈的說,什麼時候自己這個組織部長成了擺設了?
“你不用著急,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周保寧說道,不管是誰,對自己的工作都很重視,特別是像簡務帥,他本身是組織部長,專管給別人發官帽子,可現在他自己頭上的帽子卻還不知道要交給誰,自己很緊張了。
在簡務帥離開市委組織部的時候,他接到了周保寧的電話,“務帥,餘部長確實有動你的想法,可現在還在研究,你也不用著急,你自己就是組織部長嘛,有什麼情況多跟部裡溝通就是。”周保寧笑眯眯的說,他剛才跟餘卓遠通了電話,餘卓遠告訴他,這是朱代東的意思,他當時馬上就明白了朱代東的用意,調動簡務帥的工作是假,敲山震虎才是真。
“好的,謝謝您了。”簡務帥無奈的說道,周保寧跟嶽宏衛的態度一樣,說的很含蓄,其中的意思含糊不清,真正的意思需要自己去理解和領悟。
一直到市政府大樓之後,簡務帥才好像有些明白朱代東的用意,因為剛進市政府,就看到了沈鏘良。作為人事局長兼組織部的第一副部長,沈鏘良是朱代東的直屬下級,可是朱代東明明自己就要過來,卻還找沈鏘良談話,恐怕這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伍秘書,不知道朱市長找我過來什麼事?”簡務帥先到伍成科的辦公室,問。
“報告簡部長,朱市長好像是要跟你討論陽凌縣的人事問題。”伍成科說道,當得知周保寧要擔任副省長並且兼任市委書記的時候,他當時很為朱代東擔心。周保寧現在成了副省長,市裡忠於他的那些幹部,豈不是春風得意,想著雞犬升天?而簡務帥一直是周保寧的忠實幹將,這下朱市長在市裡的影響力豈不會迅速下降。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市裡突然有傳言,說簡務帥的工作可能會調整,伍成科心想,這下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朱代東跟簡務帥討論的,確實是陽凌縣的人事問題,雖然陽凌縣的縣委書記跟縣長都已經確定下來了,可是溫福亮認為,縣裡的人事還有必要做一些調整。如果是副處以下的幹部,他自己就可以調整,但是副處以上的幹部,卻必須要取得市裡支援才行。
從市政府離開之後,簡務帥有些鬱悶,因為現在他已經明白無誤的知道了朱代東的意思,也明白了嶽宏衛、周保寧的意思。這個傳言,就是朱代東對自己的警告,如果他能好好配合朱代東的工作,那也就罷了,否則他這個組織部長,恐怕就要如傳言所說那樣,被調動。一般來說,像這樣的調動,肯定跟提拔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平調,只要不是去楚都當組織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