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鶴微微一笑,很是寵溺。
友兒唇角勾起,帶著一絲頑皮。“怕你吃醋。”
天鶴輕笑,這已經是回答了。“在想宮羽落。”不是問話,因為已經肯定了她的想法。
友兒垂下眼簾,不再看向窗外,而是轉過身子趴在他寬厚的肩上,將頭埋入他的頸窩,小巧挺翹的鼻尖抵著他的脖子,貪戀的攝取這香氣,那是一種形容不出的香味,在現代任何香水也無法比擬,乍一聞到覺得淡淡難以抓住,深吸一口,那香味便在鼻腔繚繞,細緻綿柔,香醇醉人。一聞再聞,永遠也聞不夠。
“會不會心中難過?”友兒用鼻尖頂著他的脖頸,讓後者有些燥癢難耐,忍不住退了一退,但怎麼也甩不開。
“如果你是我呢?”蔡天鶴不問反答。
“我會氣死,難過死。”友兒如實回答,心中也對他愧疚了一些,“其實……你們在我心中是一樣的,我並不是更喜歡宮羽落,而是愧疚,對他深深愧疚,如果不是我,他還老老實實在他那一畝三分地當他的斷袖王爺,衣食無憂,逍遙快活,卻因為我……”
蔡天鶴聞此,不再動,垂下眼,雙手環繞友兒。“我知道你在自責,別自責了,此時與你無關,都是我和段修堯的錯,我們兩人是自私的人,其實這結果我與段修堯早已料到,不過卻因為各自的目的卑鄙地靜待旁觀。”
絕色的面孔上滿是掙扎,此時最為自責的是他才是,如若不是因為他內心的卑鄙,友兒也不會如此自責。
友兒笑了,很輕,卻無奈。“之前不知,現在知道了。你和段修堯兩人以計謀見長,早已料到最後結果,無論是宮羽落還是皇上,無論是太師還是韓家,他們都是你們手上操作的棋子,你們各有目的。段修堯是為了最終能光明正大的迎娶我,而你……”友兒抬起眼,順著他的面頰看著他細緻的面孔。
“你是為了報仇,借我的手讓宮羽落身敗名裂,讓他有殺身之禍,讓他眾叛親離,因為當年因為他的追逐以及皇上的縱容,文武雙狀元的你難以在官場大展身手只能遠走邊關,還被京城人士同情取笑,是嗎?”
蔡天鶴身體一僵,面色劃過一絲窘色……沒錯。
微微嘆氣,苦笑,原來,友兒都知道。紙裡包不住火,友兒當初不知不代表未來永遠不知,他既然當初選擇瞭如此做,即便是友兒如今放棄他,他也別無選擇,因為這是報應!
微微後退欲站起身來,卻被友兒眼疾手快地抱住了脖子。
蔡天鶴驚訝,他本以為友兒會厭惡他,鄙夷他。
“你要幹什麼去?”友兒問,一雙手臂抱得緊,恨不得整個身子都掛在了他身上。經過這幾日的恢復,加之慕容禪香的靈丹妙藥,蔡天鶴身上的傷早已癒合。
蔡天鶴苦笑。“我是不是很醜?”
友兒一翻白眼,“你要是醜,這天下男人大部分都得去死了。”
“我是說心……”
“不醜,很美,宮羽落那種斷袖噁心的人就該死一萬次,誰讓他這麼傷害我的小蔡蔡。”友兒直接竄上他身上,用鼻尖一拱一拱他的脖子,噴出的熱氣讓他渾身一僵。
“別天天總想著從我身邊逃走,你這等美人我怎能放過,我和那宮羽落可不同,你逃走,他不會追,但我路友兒卻會追你到天涯海角。”用鼻尖如小豬一樣拱了幾下,貪戀著他的香氣,而後彷彿不知足一樣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美人,你真香,真甜……”友兒模仿著京中浪蕩公子哥的口氣,對著蔡天鶴白皙柔嫩的脖頸舔舐啃咬。
美人一詞是蔡天鶴的雷區,無論是誰用這種詞語形容他都會引起他的殺意,不過從路友兒口中說出,他卻無絲毫反感,只是引起一聲輕笑。“別鬧了。”說著便欲推開她。
“鬧?我可沒鬧,乖,美人,把我抱上床。”友兒死死圈著他的脖子。
“……”蔡天鶴無語,拋開這流裡流氣的口氣不說,但這讓“美人”抱上床,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彆扭,但友兒已說了,他也無奈,將不斷吹入絲絲涼風的窗子關上,伸手摟住她的纖腰,還未用力,便將輕如鵝毛般的她摟在懷中。
“美人,我重嗎?”友兒繼續調笑,放開他的脖子,深處纖細手指跳開他穿戴整齊的衣襟,扒開一條小縫,用色迷迷的眼神向內窺視。蔡天鶴穿得少,但卻也有裡衣,只扒開外衣根本看不到絲毫美景,不過友兒卻還看的津津有味。
酒不醉人人自醉……
蔡天鶴無奈地搖搖頭,“友兒,你和段修堯學壞了。”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