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血天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路紫文點點頭。
血月驚喜,“你終於想起來了?”
“半路上將用輕功的男子挾持,這件事在下確實經常做,不過還是沒記起你。”
床上的路友兒將小嘴張得很大,師姐她經常挾持武功高超的男子?挾持他們幹什麼?
滲人的聲音響起,那是血月磨牙的聲音!他此時恨不得將路紫文粉身碎骨、挫骨揚灰!“路紫文,你……你將我挾持到那個無人的黑衚衕,你將我強……強……,”半天沒說出話來,滿面通紅,那不是因為害羞,採花賊血月怎麼會害羞,那是憤怒的漲紅!
路友兒很好奇,伸出小腦袋小聲問路紫文,“紫文師姐,你到底將他怎麼了?”
路紫文面色未便,看向友兒的雙眼中多了絲柔情,就連那平時冷冰冰的語調也溫柔了許多,“自然是與他雙修,練玉女神功,難道你沒練?”
友兒面色一紅……自然是練了。
“這位公子,那你此時挾持我師妹,意欲何為?想要殺了在下?”一想到友兒被他挾持,路紫文便不再平靜,眼中泛起嗜血的光芒。
血月調整了情緒,深深吐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非也,我不是要殺了你,只是為了要討回公道!路紫文,你還沒想起我是誰?”
公道?什麼公道?友兒與紫文相對一望。“沒有。”
“路紫文,那日我們分開,你竟然說對我血月是失望!這奇恥大辱,我血月怎能不報!?”
一拍手,路紫文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引得友兒好奇地一看,血天的師兄和她師姐到底發生什麼了?
“在下確實是想起公子了,那一日偶然發現公子在屋頂用輕功,那步法極為精湛,於是在下忍不住將公子攔下,共修神功。”
血月一愣,步法精湛?“路紫文,你當日將我攔下來行那魚水之歡只因為我步法精湛?因為我的武功?”難道不是因為他那傾國傾城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唇紅齒白美如冠玉仙姿佚貌……的容貌?
路紫文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正是,因為在下修煉玉女神功,需與那武功高強之人雙修,當日在下看公子步法精湛,以為公子定是武藝高超之人,便攔你下來。但事後卻發現公子雖然武藝精湛,那內力卻大大不足,想必是疏於練武,確實有些失望。”
“你……你……路紫文,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名震江湖的絕色採花賊血月,你與我交合後竟然失望?”血月怒髮衝冠……哦,他沒帶冠,但那富有光澤的整齊發絲一亂,顯得有些狼狽,那面容,更是沒了優雅,此時滿面的不可思議與猙獰。
路紫文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無論你是何身份,確實是另在下失望,只因浪費了在下的精力和時間,卻對在下的武功沒多少幫助。”不止是沒多少幫助,幾乎就是沒任何提升,想到此,路紫文便深深懊悔自己看走了眼,錯把魚目當珍珠,那日還耽誤了該辦之事。
血月這一生有兩大忌諱,第一,不可說他容貌不好,第二,不可說他“功夫”不佳!而這路紫文一人便同時犯了他兩大忌諱,先是對他的美貌不理不睬,此時與他交合後竟然說失望!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到底想幹什麼?”紫文皺起眉頭,提起內力,做好攻擊的準備,殺氣四溢,對血月已經起了殺心。
血月一驚,有點怕了,他武功並非不好,當年他武功遠遠在血天之上,不過自從師父去世,他用計將無音閣推給血天后,便開始了花叢生活,每日在環肥燕瘦的深閨怨婦中充當救世主,除了輕功沒扔外,那內力早就不知扔了幾百年了。而這路紫文雖不能說獨步武林,不過武功卻在江湖上也能排上號,此時與她對決,絕對會輸,搞不好還要丟了性命。
他見到她身上那四溢的殺氣,暗暗吞了口口水。
“路紫文,你……你先別衝動,你記得剛剛你進房門之時,我給你師妹喝了什麼嗎?”他一指地上的黑色陶瓷碎末。
濃眉一皺,紫文想起來了,當時她進門之時,這自稱什麼採花賊血月之人掐住友兒脖子,後來又將這黑色瓷瓶中的東西喂入友兒口中。她趕忙回頭看向友兒,不看還好,一看大吃一驚!此時友兒在床上微微掙扎低低呻吟,那兩隻白嫩的小手已經將衣衫扯得凌亂,而那小臉漲紅……那是詭異的紅,那是——春藥!
“血月,你找死,拿命來!”瞬時便抽出腰間長劍向血月攻去,速度之快,讓血月險些中劍,好在血月步法靈活,險險閃開,但那並未束起的髮絲卻被她削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