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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礦石做成簡單火藥,想炸開門逃跑。”

“雷雲山?”逍遙子一驚,“女人,你是怎麼知道那山就是雷雲山的?”當時她一直是在馬車內,她怎麼可能知道那山就是雷雲山呢?

“因為……你劫持我地點是在虎城郊外,而時間不長,那定然是在虎城附近的山,而虎城旁邊只有西邊的祁連山與東北邊的雷雲山,而祁連山不是荒山,那便只有雷雲山了。”友兒老實回答。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劫持了你多少時間?你當時是在昏迷中。”他追問。

“因為我不餓啊,早晨在虎城吃的早飯,而我醒來也不餓,那定然沒超過兩個時辰。”

逍遙子看著友兒那稚嫩的小臉,突然想笑,這個女娃看似天真無比,那雙大眼滿是無辜,卻如此心細如絲,實屬難得。想到這,他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火藥,我也有耳聞,誰人不知阿達城正南王的火炮隊啊,那怕是天下唯一用火藥的火炮隊了吧,這火藥的製法你又如何得知?”

“我……和阿達城煙火匠人學的。”說完,友兒便不再說話,之時靜靜閉上雙眼,她在努力忍住胸中痛楚。“阿達城”、“正南王”,無人知道這些普通的字眼能引起她多少哀痛。

逍遙子並未說話,算算時間,這湯藥也該起效了,湯藥裡有鎮痛安神的房子,友兒怕是要入睡了。

果然如他所料,不多一會,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而逍遙子則是站起身來,撫了撫白衣錦袍根本看不見的褶皺,走出房門,回手將門窗輕輕關好,而後便進入了這院子中最大的那間房屋。

……

外表只是一間普通房屋,但只要入內,便別有洞天。

房子在外表看很大,但是入內卻發現雖不算狹小,但也絕無外表那麼寬敞,這是因為這房屋的牆壁異常厚重,兩層磚質牆體中間是用沙石澆灌的石塊厚牆,如此設計只為——隔音。

房屋沒有任何窗子,只要將那厚重木門關上,室內就如同山洞一般陰冷潮溼。

入門處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此外就無任何裝飾。

這是間刑房,因那屋子深處佈滿了各種刑具,房屋深處的牆面上釘著粗重的鐵鏈,五根鐵鏈正好將人的四肢與頭固定在牆上,那牆面上血跡斑斑,地面上也是如此,這些血全是那被固定在牆上之人,那人正是——血天。

雖然血天身上傷痕累累,但並未有任何虛軟的跡象,逍遙子一入屋,血天便眯起眸子冷冷地盯著他,如果能用眼神殺人,怕是逍遙子已經被血天殺了無數次了。

“放了友兒,要殺要剮隨你。”血天的聲音冷冷地,卻異常堅定。

逍遙子一撩白色衣袍,泰然地坐於椅子上,那一身雪白與這陰冷黑暗的刑房格格不入。“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講條件。”他說的都是實話。

血天心中暗歎一口氣,自己技不如人,確實無任何辦法,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能奈他何?

“趙千里是我殺的,冤有頭債有主,要殺就殺我。友兒是無辜的,她還有孩子,你放了她吧。”血天的語氣帶著絲絲懇求,他本就不善言辭,如今他也只能用著笨口拙舌儘量說服這人。

逍遙子眉頭輕輕一挑,“你是孩子父親?”

“是。”血天堅定的回答。

突然逍遙子心很煩,他剛剛對一個人有了興趣,剛剛想找人陪伴他後半生,怎就……越想心裡越煩躁,他突地站起身來,那嘶啞的聲音更加猙獰,“你就不怕死嗎?”

“如果放了她,我寧願死!”血天看著他,目光堅定。

逍遙子的雙目逐漸通紅,他想了往事,他憶起了她,他如此愛她,她卻不停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只想擁有她!只想獨佔她!他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她!他要殺了她周圍的所有男人!

逍遙子漸漸失去理智,他墮入了他的夢魔,他陷入了那個困擾他十幾年幻想。此時友兒已經不再是友兒了,是她,是那個她,是那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她,是那個他永遠追隨不到佔有不得的她!

他發瘋地執起一隻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差勁血天的左臂,那血,如同噴泉一般汩汩而出。而血天只在那匕首插入身體的一剎那皺了一下眉,而後便又恢復了那面無表情。

“要她還是要命?”逍遙子狠狠地狂吼。

“她。”血天堅定地回答。

唰地一聲,那鋒利的匕首從血天左臂上拔出,那血又似一陣泉湧。

“再問你一次,要她還是要命?”逍遙子咬緊牙關狠狠發問,那聲音更為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