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們都開始了忙碌,與平時不同,今日不光這公主金尊在這,王妃也回到王府,還有王爺那年輕貌美的……丈人此刻也在這,無論是哪個都得罪不得,作為下人都戰戰兢兢打起十二分精神幹好每一件事。
一名綠衣小丫鬟端著大大的托盤匆匆而過,長廊轉角突然出現個紅衣女子,小丫鬟一邊匆匆趕著路,一邊穩穩端著托盤,托盤上是新鮮水果,看到紅衣女子轉過身來,她本能瞥了一眼。
不看還好,只一眼,便“嗷”的一聲扔了托盤跌坐在地上,緊緊捂著臉,嚇得泣不成聲,“鬼……鬼啊……有鬼啊……”
小丫鬟這嗷的一聲可把剛剛走過來的友兒嚇了一跳,提起那長及腳踝的大紅色裙子,趕忙四處檢視,“哪呢,哪呢,鬼到底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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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煙燻(催更票我來了)
正南王府面積不小,卻結構簡單,並無京城其他王府那般複雜精緻,用大氣、簡潔來形容正南王府十分貼切。
路不多,也算寬敞,這是王府中唯一一條長廊,長廊從廚房通往前院,是去王府主屋、大廳和膳廳的必經之路,因此時正在籌備午膳,長廊上來往之人並不少。一聲尖叫立刻吸引來了周圍經過的下人。
“鬼……鬼……鬼啊……”綠衣小丫鬟聲音顫抖,泣不成聲。
友兒拉起大紅色衣袍左顧右看,“鬼在哪呢,在哪呢?”周圍沒人啊。
關切地從到丫鬟身邊,這小丫鬟是不是中了什麼魔障?蹲下想伸手摸摸她的手,難道是發燒?
看到友兒過來,丫鬟又嗷的一聲。
慢慢吸引過來的下人圍了過來,一個小廝壯了膽子,“你是何人?”
路友兒站起身來一回頭,那群人立刻嚇得倒退了幾步,只見這紅衣女子,慘白白的臉上兩個紅彤彤腮紅,如兩顆紅太陽一般懸掛在顴骨之上,兩道黑得嚇人的粗眉,還有那眼睛……眼圈的黑不亞於黑眉,雙眼置於其中彷彿如墮入兩個無底黑洞……還有那血盆大口,紅豔豔的與大紅色衣袍同色,別說這小丫鬟嚇壞,就是此時眾人結伴壯膽也嚇得夠嗆。
友兒向他們走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不自覺向後退了幾步,大白天的他們還不會以為她真是鬼,但是這裝扮還是太過滲人。
此地已經離大廳很近,此時在大廳的眾人聽到聲響也趕了過來。
宇文怒濤看到前方那紅色背影一怔,“前方紅衣者是何人,怎麼擅闖王府?”他敢確定王府中絕無人穿如此豔俗的衣服,那錦料鮮紅得甚至可以稱為血淋淋般,還有那髮髻,上面插了無數枚髮簪,各種款式各種樣式各種顏色,但是總的來說——劣質廉價。
路友兒也不傻,事情發生到如此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因為她畫的太美好所以讓眾人震驚,心猛地一沉,糟了、完了,她敗了,估計是畫的像鬼一樣,身後眾人齊齊而來,人數不少,友兒不敢回頭檢視到底是誰,猜想應該所有人都來了,包括她那兩個絕色的情敵。
還真讓友兒猜對了,柳如心大清早便趕來王府,除了與宇文怒濤商討上京之事,隱隱還有一個原因——他想早一點見到路友兒。
另一個情敵宮羽釵一身鵝黃色衣裙,一改往日的高調華麗,還是昨夜那般未施粉黛,亭亭而立猶如雨中芍藥,妖媚與清純混為一體,這都是出自雪姿之手,起初她對這種簡陋的衣裙嗤之以鼻,但是自從昨夜宇文怒濤對她態度稍稍轉變後,她便將雪姿奉為天人,此時別說雪姿讓她穿上這種簡陋廉價的衣裙,就是讓她穿著中衣出來,她也毫不猶豫。
站起身來的友兒還是背對著這些從大廳趕來的人群,友兒兩道又黑又粗的眉緊緊擰在一起,猶如一條直線一般,水亮的眸子左顧右看,晃來晃去,這是她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
殊不知她這樣的表情更加猙獰,讓她面前的下人們不自覺又後退幾步。
“前方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不然就別怪本王出手了。”
不行!絕對不能回頭,也不能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讓他們看到她的樣子搞不好就要被嘲笑,尤其是那兩個情敵,她……絕對不回頭。
運起輕功,友兒如雲燕一般躍上長廊頂部,拉過一隻血紅的雲袖遮住臉,向著自己所住的房間飛奔。
“不好,那個方向是友兒的房間。”血天大叫不好,趕忙飛身去追這可疑的紅衣人。跟他同時躍上屋頂的還有宇文怒濤與逍遙子二人。
路友兒此時懊惱不已,沒事化什麼妝,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