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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滿屋酒氣刺鼻,隱約可見床上躺有一人。難道添香也給林清然下了藥?

瞬時友兒十分驚恐,扔下添香便前去檢視。

床上之人趴著,長髮鋪了滿床,根本看不到他的臉,而友兒焦急萬分,急忙推床上之人,“你怎麼了?快醒醒!”

床上的段修堯隱隱覺得有人在推他。

段修堯酒量甚好,談生意做買賣時常要與人拼酒,從未輸過,而今日,他是來找醉的!雖然千萬般不想承認,不過他真的想念那個人、思念那個人,那種思念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只是與自己有過數面之緣,有過一次**歡好,這樣的女子,他段修堯身邊如過江之鯉,為何卻單單思念她?

那個女人是他見過最笨的,為了陌生人的命她可以不惜下跪,面多眾多人中之龍的男人,她卻不為心動。女人……不是應該見到所謂的金龜婿便立刻獻身,恨不得生個孩子想盡辦法留在男人身邊?

還記得當時,他看到那四個人為了她大打出手,他們都不忍心傷害她,卻都搶著承認佔有了她,他一直很奇怪,她的魅力就如此大,引得正南王、武林盟主、第一殺手和那名震列國的軍師神魂顛倒?

只有經歷了才知道,她的魅力不是外表的魅力,不是床上功夫的高超,是那種由內而外的純淨,那種純潔是他從未見過的,只要在她身邊,便如同被洗滌了一般,將自己的骯髒全部清洗,將塵世間的煩惱一一忘記……有人在推他?

段修堯緩緩轉身,狹長的眼微微睜開,眼前的人讓他心中狠狠一震,“……路……友兒……?”那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段修堯!?友兒一驚,此時段修堯不是應該離開了嗎?怎麼能睡在林清然的床上?那林清然哪去了?

恍然大悟,路友兒此時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嘴巴,這麼簡單的道理她為何沒想到?添香給她餵了春藥定然不會成全了她與林清然,必然是要她與他人錯發關係,明日好捉姦在床,原來添香早知這床上之人是段修堯!

添香,我路友兒毫無害你之心,你卻一再有害我之意,你這麼做,就別怪我路友兒心狠手辣!

路友兒決定,既然添香想壞她名節,那麼她就將計就計,讓添香上了段修堯的床!

就在路友兒想轉身找添香之時,段修堯已經半醒,一把拉住友兒的胳膊,一個用力便將友兒拖上了床,翻身壓在友兒身上。

他突然很悲傷,心底無法止住的悲傷,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友兒的面,眉頭緊皺,雙眼猶如浩渺的星空般迷離,喃喃著,“友兒,難道我只能大醉後見到你?如果真如此……我便天天大醉可好?友兒天天來陪我可好?”

友兒一驚,運氣內力想將他推開,沒想到使出的內力皆石沉大海……段修堯的武功竟然如此高,難道他只是個商人嗎?

就在友兒想繼續推開他之時,突然一股暖流從丹田迅速擴充套件至四肢,暖流所到之處皆一片酥麻,渾身突然燥熱,四肢無力,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襲上身來。

友兒腦海中警鈴大作……春藥!?

43,甜蜜誤會

涼風簌簌,夜黑風高。

上有羞慚彎月,下有小貓春叫!

逸清院主臥,漆黑一片,詭異異常,不說那門口地上橫躺之人,只說那床上兩人,打鬥激烈。兩人你來我往,女子,出拳迅猛,皆是要害,雙目圓瞪,她想趕快逃脫出去;男子,以掌接拳,以柔化剛,醉眼迷離,只想將女子揉入胸懷。

春藥逐漸起效,路友兒嬌喘連連,與段修堯過招越來越吃力,她的武功本來就遠遠比不上他,此時更是力不從心,三兩下便被制服。

段修堯緊緊摟住友兒,細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的粉頰、玉頸,濃重的酒氣快把身下小人兒也燻醉,口中斷斷續續呢喃,不知是夢語還是那醉話。

“友兒……你可知道,自從那日我回段府……便遣散所有歌姬……現在我只等你,你跟我回去可好……金山銀山全是你的……”

他也許瘋了,他自知,多年留戀花叢,為的是什麼?也許和做生意一樣,是炫耀?沒錯,是炫耀!越是大家想要的歌姬,他便要搶到手,越是眾人追逐的花魁,他便要奪得那芳心,之後便是……炫耀。

他也曾把這些名妓才女們請回家,不過她們彷彿除了梳妝打扮,便是在府中作威作福,要不然便是等著他回府玩那床第上的花樣,根本無一人關心他,無一人為他流過眼淚,無一人能與他聊些白日種種瑣事。如果這樣,為何還要帶家去?想玩了直接去青樓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