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貼合在友兒的唇上,兩個人皆十分緊張……
時間彷彿停止,林清然並未進一步索吻,路友兒也並未推開,兩人既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如何結束,就這樣持續著……
纖雲弄巧羞遮月,飛星粼粼送秋波,銀河迢迢。
柔情似水妾有意,美夢翩然如歌期,紅線鵲橋。
金風玉露喜相逢,哪勝得人間紅塵?
兩情相印長久時,定要、暮暮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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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一首小詩,是丫頭改編自秦觀的名作《鵲橋仙》
與秦觀的悽美愛情觀不同,丫頭希望天下人有情眷屬,心心相印,暮暮朝朝!
另外,很多讀者抨擊丫頭,只因不負責的丫頭更文沒固定時間,弄的大家很頭疼。
於是丫頭決定,每日的早8點55分,準時更文。
41,故人來訪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此後,夜夜都是路友兒“伺寢”。
這一訊息傳遍林府,引得幾人震驚幾人愁!
震驚的是那李嬸、雪晴,她們真沒想到少爺能對友兒如此動心,可以說是專寵;高興的是林夫人,誰去伺寢她不是很在意,主要是高興自己兒子成為了真正男人,自己可以抱得孫子;愁的自然是添香,此時她哪是單單的愁啊,還帶著濃濃的恨。
當然,此事也酸了很多人,那些一直夢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姑娘們,例如胭脂。
“誒呦喂,這不是我們未來的少奶奶至寶嗎?今兒怎麼有空來我們這下人房了?”說話的自然是胭脂,她見路友兒進到她們的房間,又是驚訝,又是吃醋。
路友兒苦笑,她沒有拒絕林清然,但是也沒接受,況且現在說這些也太早點了。
全林府都知道她已經“伺寢”,都以為林清然已經成人,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少爺圓房,還早了一些……
如果是平時,她定要和胭脂解釋一番,不過一晃在林府快兩個月了,見的多了、看的多了,況且有李嬸的悉心指導,她懂了,對待這種人,根本不用理,因為她們根本就沒安好心,不用講理!
一個閃身,直接忽視胭脂入得內室,後者一愣,至寶突然的變化讓她一頭霧水,而後突然怒從心起。
“小賤人,爬上主子的床才幾天,眼睛就長頭頂了……”胭脂那如潑婦的聲音響起,在一聲轟鳴中戛然而止。
友兒沒回頭,她討厭爭吵,尤其是這種潑婦罵大街的爭吵。
白嫩的小手握拳,一拳砸在桌子上,一聲轟鳴過後,桌子被砸成兩半。
胭脂誇張的吞了口水,彷彿剛剛友兒那拳頭不是砸在桌子上而是砸她身上,驚訝了片刻,趕忙夾著尾巴跑了出去。
友兒低下頭看著可憐的桌子,旁邊的李嬸正在偷笑。
“李嬸……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應付胭脂。”友兒委屈的崛起小嘴,她在盤算應該賠多少錢。
李嬸拉住友兒白嫩的小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我知道,但是下回別用這種極端手段了,要學會與人周旋。”
友兒認真點頭,李嬸教她的,不會錯的。
娘倆又聊了些別的,直到雪晴冒冒失失地衝進來,打斷了兩人談話。
“至……至寶……”雪晴偌大的身軀趴在門框上氣喘吁吁,“少爺找你……就在門外。”
友兒與李嬸對視一眼,林清然怎麼會跑到這找她,況且是親自,怕是有大事!
她不安的看向李嬸,李嬸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快快前去。
這裡是一片下人房,東邊一片是在府內成家立業的下人,西邊是未出嫁或者孤寡下人的居所。這裡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的皆是下人。
人們都偷眼看向此時立於一片空地上的林清然。
林清然雙手背後,眼觀鼻耳,儘量不去理會投在他身上好奇的目光,儘量去想些別的事。
下人們好奇林清然來此是有原因的,林府主子們從來不到這裡,何況是家主林清然,身邊沒帶一個小廝。
當看到路友兒姍姍來遲,林清然沒有動怒,相反面上焦急,三兩步跑了過去。
還沒等友兒問話,便一把掏出一疊銀票,“這是一千兩,你立刻拿這些銀票去看你奶奶,晚些回來,記住,要晚些回來,天不黑不許回來,切記!”
友兒被他弄得一頭霧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聽我的話就行了。”林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