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一頓猥瑣的笑聲。那高個子看到友兒白嫩的面板,水汪汪的大眼,早就有了反應,此刻怕是正血熱沸騰,一下子撲了過去。
友兒大眼一眯,後退半步,側身,內力集中於右腿,一個完美側踢,乾淨利落。
只聽那高個子大叫一聲,便飛出數尺。
胖子和瘦子一愣,沒想到這女娃還是練家子?於是就一起衝過來,胖子一拳擊來,友兒右手輕鬆接住,右臂呈現一種詭異的曲線,那曲線猶如海浪,由遠及近一波而來,當力傳到胖子的胳膊上就不再是美妙的波浪。只聽胖子慘叫一聲,那隻出拳的胳膊骨節盡碎。
瘦子大叫不好,轉身想逃,路友兒此刻微微惱怒,被騙了不惱都怪,飛身過去,一腳便把瘦子踹個狗啃屎,巧的是前面正好有一屎,直入他口,引得友兒一頓反胃。
見三人在地上打滾的打滾、哀嚎的哀嚎、嘔吐的嘔吐,友兒拍拍手算是收了工,當然那胖子,她未下重手,那種斷裂程度找大夫應該接得上。
不過,話說回來,到底去哪找工作呢,友兒又陷入迷茫。
環顧四周,皆是房屋,她不記得來時路,也不會天真的問那三人,只好一個提氣,如一片輕羽,竄上屋頂,運氣輕功飛簷走壁,向記憶中的來時路飛奔。
地下打滾的三人目瞪口呆,他們這次真是眼拙了,誰能想到這稚嫩女娃竟然是武林高手?
路友兒腳踏飛燕般遊走於屋頂房梁,輕功卓絕,腳下毫無聲響。
殊不知,她飛馳而過的一座毫不起眼的庭院,此刻滿是黑衣殺手。
無音閣在揚州有一分部,正是這座不起眼的宅院,無人能想到,這座宅院出入的每一人皆是絕頂高手、勾魂使者。
副閣主風痕此時戰戰兢兢,只因從未見過閣主如此惱怒。
“廢物,一個三腳貓功夫的女人都找不到。”血天大怒,他本以為自己手下武藝高強,很容易就能找到那個蠢貨,沒想到她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痕此時對“閣主夫人”很是好奇,只因無音閣閣主血天素來是冷酷無情,他本以為世間萬物都不會引起他的重視,沒想到……
幾聲暗語敲門聲響起。
“進。”血天的聲音毫無感情(和諧)色彩。
進來之人毫無聲息,可見武功之高。單膝跪地,“稟閣主,有人在臨城稱見過閣主夫人,後卻不知去向。”
血天大吃一驚,臨城!自己當初怎麼沒想到!?
“繼續追查,無論怎樣必須最快找到夫人。”血天咬牙切齒,可千萬別讓另外幾個人先一步找到那蠢貨。“其他四人什麼動向?”
風痕聽後立刻回答,“那四人除了蔡天鶴身在邊關,其他三人皆全力追查夫人。”他很奇怪,為什麼他們的閣主夫人人人都在找?難道是九天玄女下凡?一下子竟然迷住五位人中之龍?
血天點頭,沒找到就好,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第一個找到那蠢貨,那蠢貨也只能是自己的。
此時在房樑上飛奔的友兒不自覺打個噴嚏。
“難道是要感冒?”友兒撓撓頭,沒多想,繼續找那來時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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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揚州“遇親”
太陽西下,一天的光陰轉瞬即逝,街頭的叫賣聲越來越小,坐賈的商戶也開始紛紛打烊,只有路友兒徘徊於街頭……還是沒找到工作。
她想過去當賬房,但無論數學天賦多麼驚人,就是沒人用她,除了她是女子外,更為糟糕的是她根本說不清自己的身份。
這個時代所有居住於城鎮之人都在衙門有備案,這就好比現代的戶口;農民不用到衙門備案,因為一般村落都是老住戶,誰家幾口人村長熟知;至於路友兒這種江湖人士,自然沒有任何身份,即便是有,此時她也不敢亮出來。
她曾想過做繡娘,這還要歸功於這世路友兒本尊留給她的技能,不過就連繡坊也不敢用她,原因還是她的身份問題。
……難道她就是要這樣走投無路?
天色漸漸暗下來,已經傍晚,路友兒無力遊走,打算找家便宜的客棧住下,此時她可不敢住大客棧了,身上只有這幾兩銀子,必須仔細著花了。
前面有一家客棧,店鋪不大,開在商業區與居住區交界處,由民宅改成,想必價錢要低廉一些,路友兒準備去那投宿。
還沒到客棧,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