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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面怎麼喊他“站住”,腳步也沒頓一下。

容冉看著他無情的背影,怨恨的絞了絞身上的裙角。

她辛辛苦苦替他生了孩子,他可以對自己冷漠,但不能那樣對她孩子,孩子被人綁走了也還是陪在傅青槐身邊,凌牧瀟,你的心怎麼就那麼狠。

傅青槐,我發誓,我容忍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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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牧瀟才生車就接到助理肖堂打來的電話。

“凌總,韓老大那邊來了訊息,綁架芙小姐的人是玉林區兩個小混混,平時專幹幫人上門開鎖的勾當,韓老大已經抓了其中一個,說是有人花一百萬指使他們乾的,但是他們也沒和指使他們的人見過面,韓老大現在正在追查中,不過只知道芙小姐已經被他們拐賣進陝西一個叫劉柺子的人口販子手裡”。

“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人指使,你幫我準備張明天去陝西的機票,我親自過去”,凌牧瀟沉沉的結束通話電話,開車回到日樺山的別墅。

車子一停穩,傭人就趕過來跟他報告:“剛才醫生給她輸了點滴,高燒稍微退了點,曾醫生說如果晚上還是沒退的話,他會再過來的”。

凌牧瀟點了點頭,走進臥室裡,傅青槐躺在病床上,臉蛋泛著高燒的紅暈,他走到床邊上,摸了摸她臉頰,還是很燙。

他的心泛過絲苦澀的痛意,昨天從警局回來後,無論他怎麼逼她,飯也不吃,晚上一個人坐在屋外發呆,到半夜突然發起了高燒,醫生說她還是月子期間,身子非常虛弱。

“青槐,青槐,你究竟要我拿你怎麼辦”?他溫柔的低頭親了親她額頭。

長翹的睫毛忽然顫了顫,“阿灃”的字囈從她乾澀的唇齒間溢位來。

他魁梧的身子滯住,她吃力的睜開朦朧的眼睛,泛著喜悅的光芒突然變成了濃濃的厭憎,“不許你吻我”。

聲音微弱的幾乎是在喘氣。

“那我就偏要吻你”,凌牧瀟懊惱的攪著她滾燙的舌頭攪了好一陣,她口腔裡夾著一股藥味,她想推他、打他,卻使不出力,被他痛苦的吻了好半響,喉嚨難受的劇烈咳嗽起來。

他這才不得不放開她,連忙喂她喝了口水,然後撫拍著她背部,她喘了口氣,又慢慢疲乏的閉上眼睛。

他扶著她躺下,記得以前和她交往時,她身體極好,幾乎一年半載都不會感冒一次,去片場時,就算四十多度的天氣,她依然生龍活虎的指揮著劇組,可現在發個燒卻能病的這麼嚴重。

怪不得別人總說愛情會讓一個女人變成另一個人。

他走出房間,靠在沙發上抽菸,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疲憊,菸灰缸的菸蒂快滿了時,門衛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凌總,凌茂灃在外面說要見您”。

他皺起眉頭,門衛又踟躕的說道:“他說是最後一次見你,明天他就要去美國了”。

手中的菸蒂抖了抖,菸灰墜落,他沉聲道:“叫他進來”。

大約三分鐘後,外面的木廊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凌茂灃的身影出現在客廳裡,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一比,彷彿是兩個人,身上的鬍渣刮的乾乾淨淨,俊美的臉依舊如初,只是帶著沒睡好的憔悴,黑色的牛仔褲和藍色襯衫一看便是高階品牌,襯得他又回到了曾經久違的那種優雅的氣質,但是眼底的陽光卻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幽深的不犯漣漪的雙眼。

凌牧瀟慵懶的身體佔據半邊沙發,即使是仰頭看著面前的人也彷彿有種唯我獨尊的王者氣勢,“聽說你明天要去美國了”。

“我來只是想要帶走我孩子”,凌茂灃淡淡道。

“孩子”?凌牧瀟眉角輕輕挑動了下,他還以為凌茂灃會說傅青槐,沒想到只是孩子,“你把我孩子丟了,然後我把你孩子還給你,讓你們父子團聚,憑什麼”。

“憑我是孩子的父親,憑他身上流著我的血”,凌茂灃身體挺得筆直,眸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恨意,“何況你們兩個在一起,你心裡恐怕也容不下十一的存在”。“十一”?凌牧瀟嘴唇咀嚼著這個數字。

“是寶寶的小名,因為”,凌茂灃艱澀的潤了潤唇,“她生了整整十一個小時”。

一股濃濃的嫉妒忽然盤踞了凌牧瀟的心,他想起容冉生孩子的時候,是剖腹產,她怕痛,可是傅青槐卻為了生一個孩子堅持了十一個小時,究竟是有多愛,才會讓她那麼堅持下去。

“我會帶著十一離開這裡,你留著他,只會是心裡的一根刺,而且我相信對那個孩子的存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