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西的站在茅弓七八米外,看上去就像是把茅弓困住了似的,而茅弓也一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模樣。
很快,只見之前去追“假茅弓”的那些高手,除了黑衣大漢之外,其他的人全都返回來了。
刁四海的速度最快,第一個趕到了場上,眼見茅弓果然還在這裡,略微放心,不過,他一看到楊天和馬曉玲就站在茅弓的東西兩側,卻是怔了一怔。
瞬息之間,那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藍衣男子、陳田鐸、董寶坤,以及那個身材矮小的老者,全都趕到了現場。
“茅弓,你果然沒走,我們差點上了你的大當。”
那藍衣男子冷笑著說道。
茅弓自忖邊上有楊天和馬曉玲在,而暗中又還有於添和範東柳,所以不害怕這些人,說道:“我茅山派的道術怎麼樣?”
那藍衣男子哼了一聲,說道:“茅弓,你竟然還敢留在這裡,看來是真的不想活了,把你茅山派的藏寶圖交給我。”說完,身形一晃。向茅弓撲了過去。
不等茅弓出手。忽見一條人影飛出。正是神腿門的門主陳田鐸。
他凌空一腿踢出,擋住了藍衣男子的去路,落下地來,說道:“朋友,你未免太心急了吧,只要茅弓還在這裡,你還怕他能跑了嗎?”
那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卻是四周看了一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目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問道:“茅弓,剛才那個武功高強的人呢?”
茅弓早已得了於添的吩咐,說道:“他已經走了。”
那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道:“走了?他不是為了你們茅山派的藏寶圖而來嗎,他為什麼會走?”
茅弓冷笑道:“那個人的武功雖然高強,但他也不知道我就躲在附近,所以就走了。”
他這話也解釋得通,在這些人看來,那個人的實力雖然強悍,但茅弓施展的是茅山法術。連他們都被騙過去了,那個人被騙。也不是一件什麼好稀奇的事。
“那他們兩個呢?”藍衣男子說道。
馬曉玲語聲冰冷的道:“那是因為我也懂得法術,早已看破了茅弓的行藏。”
藍衣男子目光一轉,看向了楊天,問道:“你呢。”
楊天發出一聲怪笑,說道:“那是因為我比你們聰明,我見這位姑娘沒走,所以就決定留下來看一看,結果我賭對了,沒有上茅弓的當。”
藍衣男子說道:“既然你們兩個沒走,你們為什麼不動手對付茅弓?”
楊天說道:“我們兩個知道你們會返回來,所以就在這裡等你們,之前的規定,現在還算數,我們對你們也算夠意思了吧?況且我與這位姑娘都想要茅山派的藏寶圖,但我們彼此十分忌憚,所以也不敢動手。”
聽了這話,這些人半信半疑。
在他們看來,為了茅山派的藏寶圖,什麼樣的事都乾的出來,楊天和馬曉玲怎麼會那麼好心,等他們回來繼續比試呢?可是,茅弓確實是還在這裡,所以他們不相信也只能相信。這些人擔心的人就是範東柳,範東柳沒在這裡,他們的擔心也完全沒有了。
那藍衣男子道:“既然大家還贊同之前的規定,那麼,我們繼續進行下去,誰的武功高,誰就能拿到茅山派的藏寶圖。”
那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說道:“比試之前,先把茅弓制住再說。”
說完,身形一晃,朝茅弓撲了過去。
這一次,楊天搶先出手,一掌拍出,笑道:“朋友,且慢動手。”
砰地一聲,兩人的掌力一接,那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只覺得身軀一沉,竟是被楊天逼得落下地來。
楊天雖然沒有運足全身的功力,但也用了九成,不覺也驚奇這個蒙面男子的功力相當深厚。
那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目中射出奪人心魄的光彩,顯然是震驚楊天的功力。
看來他原本以為楊天會輸給自己,可他和楊天對了一招之後,因為沒有震退楊天,反而被楊天震落,已經將楊天當成了自己的頭號大敵。
他也不敢再冒然出手,沉聲問道:“朋友,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楊天道:“我剛才已經和這位姑娘商量好了,如果我出手與人比試的話,就由她看守茅弓,要是她出手與人比試,就由我來看守茅弓,根本就沒有必要將茅弓制住。”
轉對茅弓說道:“茅弓,現在的形勢,你也應該清楚,無論你有多大的本事,你根本就逃不出這裡,所以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合作。只要你合作,你的性命還是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