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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之色及那臉上誇張的線條展現出一種堅毅而悠然的氣質,怎麼也起不了厭惡之感,想到自己兒子竟有這種朋友,心底也不免多了一絲欣慰。

那少女也訝然地望著禁風,想不到這山間獵戶之子竟有如此膽識和氣概,只看那鎮定如恆的表情便不得不讓人驚訝與他小小的年齡不相符合。

太守夫人雖然對蔡鳳另眼相看,但她很明白自己兒子的個性,因此也並不鬆口,嚴肅地問道:“那你便不想為你那兩隻狗爭回面子嗎?”

田祿和田福一呆,蔡風立刻便知不好,因為他是抬頭平視,而田祿兄弟二人只是低著頭,沒見到他母親的臉色,弄得不明其意,蔡氏忙道:“其實二位公子養狗只是娛樂而已,狗始終不能與入比,為了狗的面子而傷了人的和氣,這種事,相信二位公子絕不會蠢得去幹的,更何況李公子與二位公子還是好朋友呢!”

“是啊,娘,孩兒絕對不會做這種傻事的,何況我們和李戰已講好了又怎會因為狗鬥而認為是沒有面子呢?”田福乖巧地接聲道。

太守夫人狠狠地白了蔡風一眼,蔡風竟聳聳肩道:

“夫人,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想早一點為狗兒治傷,為他們減少一些傷痛。”

‘你會治狗的傷嗎?“那一直未曾開口的黃裙少女突然開口問道。

蔡風聽到那若黃鶯出谷般悅耳動聽的聲音,不覺得心種一落,也跟著無比自信地一笑,把頭稍稍一歪,微微斜著眼睛毫無顧忌地望著那少女的俏臉,淡淡而輕鬆無比地道:“若是小姐不相信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去,看我治傷的手段。那便真正地知道答案了。”

那少女不覺得俏臉一熱,俏目之中除了有些羞怯之外,還似乎大有恨意,不過這更顯出一種別樣的風情,蔡風不禁有些呆了。

太守夫人覺得蔡風的確有些過分了,她身後的兩名健壯的女僕似明白了她的心意,怒叱道:“大膽竟敢對元小姐這般無禮,你可知罪?” 禁風料眼冷冷地望了那兩名健僕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我是來為公子的狗兒治傷,若有人懷疑我的醫術,我要向他證明這也算是有罪的話,那麼那個證明破六韓拔陵是否為造反頭頭的人是不是也犯了大罪,若是沒有取證。朝廷如何安自取兵赴北討賊?我倒要聽聽兩位所說我這罪在何處?” “你,你—一”那兩個健僕想不到蔡風的詞鋒會這般利,而且拿朝中為例,使她們根本無從辯駁,結結巴巴臉都漲得紅紅的,卻說不出所以然來。那少女也驚異蔡風的狂傲,不由為蔡風那種目空一切的氣魄心折,連太守夫人都對蔡風大為驚異,的確,連她也說不出蔡風罪在何處,只是從一種身份和傳統理念上說,蔡風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可這一切只是人心中的定念而且,根本不存在任何罪條之說,而蔡風對天下的事情都似乎知道得很清楚,要知道破六韓拔陵起事只不過是近一個多月的事,而朝中正出兵討賊也不過傳出訊息不久,而蔡風順口引用,顯然不應該是一個普通獵戶之子所應有的急智,不過,蔡氏是她兒子的朋友,這訊息是出於他兒子之口也說不定,因此,疑慮也並不深,只好淡淡地道:“那你們快去吧,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們與李戰鬥狗,否則我定會叫你爹嚴辦的。”

“是,娘,孩兒明白。”田祿和田福恭恭敬敬地道。

太守夫人很優雅地轉過身去,那兩名健僕狠狠地瞪了蔡鳳一眼,蔡氏毫不相讓他冷冷地橫了兩入一眼。田祿、田福也狠狠白了兩名健僕一眼嚇得她們只好悻悻而去。那黃衫少女部轉過頭來向蔡風露出一個甜得可以把人膩死的微笑,只看得蔡風六魂出竅,七魄飛昇。不過還是以最瀟灑的動作聳了聳肩,扮了一個滑稽得讓田祿兄弟倆都想笑的鬼臉,毫無顧忌地做出一個饞相,差點沒把眼珠都拿去射那少女。

那少女不禁大感有趣,卻也羞不可抑,她從來都沒見過蔡風這麼大膽而野性的男孩子,想來也好笑不已,不過因為太守夫人在身邊而未敢笑出來,只轉身娉婷而去,像搖曳的芙蓉一般清美而優雅。

“蔡風!”田祿一拉呆若木雞、一臉色相的蔡風,笑著大喊道。

蔡氏不禁回過神來。扭頭痴痴地望了田祿和田福一眼笑罵道:“奶奶個兒子。老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你們家有這麼漂亮的小妞怎麼不早一點叫我來為你治狗傷,幫你們養狗也無所謂。”

田祿、田福先是一愣,後不禁爆出一陣大笑重重地在蔡風的手臂上擊了一拳笑罵道:“真是色膽包天的傢伙,連我表妹的主意也敢打,欠揍啊。”

田福和田祿回過神來,同時向蔡風敬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