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感到有些絕望,葉虛的可怕之處。她可是見得多了,至於蔡風的真正實力她反而並不太清楚。
三子和無名三十四對蔡風的瞭解是極為深刻的,他們十分清楚,蔡風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不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他這麼說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別人眼中,也許蔡風所言顯得有些瘋狂,更有些離譜,可是蔡風絕對不會墜入自毀的深淵,在該收斂之時,他絕不誇張地去張揚。
葉虛望著蔡風,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般,那油光發亮的頭皮,給人的感覺極為怪異,但比起上次來,蔡風的確有精神多了,整個人的氣勢也似乎有了極大的改變,渾身散發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難道這小子在二十多天來武功又有了什麼突破?”葉虛心中劃上了一個問號,蔡風高深莫測的樣子的確讓人不得不慎重考慮他話語之中的可信度。
一個狂人往往有本錢狂,絕對不會是胡說,一個胡說的狂人已不是狂人,而是瘋子,蔡風不是瘋子,那麼就是個狂人。
“蔡風……”哈鳳有些擔心地望著蔡風,憂鬱地道,卻只是欲言又止,她想勸蔡風一些什麼,但卻知道男人決定了的事,是很難改變的,也就沒有將話繼續說下去。
蔡風望了她一眼,吸了口氣,自信地笑了笑,安慰道:“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傻事,也不會做出傻事,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你放心好了。”
哈鳳咬了咬嘴唇,堅定地望了蔡風一眼,驀地自哈魯日贊背上搶過那柄怪刀。
哈魯日贊吃了一驚,也來不及阻止,哈鳳已然堅決地說道:“你一定不能輸,更不能死,如果你死了,我也跟你一起去死!”哈鳳說著將那柄怪異的短刀納入袖中,痴痴地望著蔡風。
蔡風吃了一驚,場中所有人都微微吃了一驚,葉虛的眸子中妒火直冒,哈魯日贊和巴顏古最先恢復正常,他們很明白哈鳳的個性,敢愛敢恨,直率而任性,對哈鳳做出這種決定並不感到大過意外。
蔡風突然神色一冷,不屑地道:“你即使跟我一起死了,我也不會喜歡你,因為我已經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哈鳳一呆,三子和蔡豔龍全都為之一呆,連葉虛也有些不解。
“其實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我已遁入空門,成為佛門弟子,必須斷絕七情六慾。因此,我不希望有人為我而死,那樣會讓我的罪孽加深,永遠無法修成正果,如果哈姑娘是為我好,就應該好好地活著!”蔡風的話半點都不含糊,只讓所有人都聽得傻眼了,廟外的那群江湖人物更是譁然,他們哪裡想到紅極一時、在江湖中可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蔡風竟然投身了佛門,而且他還是如此的年輕,這豈能不令人譁然?
葉虛心中也不知道是怎樣一種滋味,是喜是憂,只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還有一絲惋惜,蔡風的確是一個聰明而又極為可怕的人。這次參與行動的並不只有他,還有暗中跟隨他的國師桑達巴罕。而他與桑達巴罕全都錯了,估錯了蔡風。桑達巴罕探知無名三十四是個可怕的厲害人物,可能是今日泰山上的一個厲害角色,更有可能是葛榮另一個很少為外人所知的智囊組織的重要人物,將對今日他們的安危產生極大的威脅。但葉虛卻探得蔡風可能化身為無名三十四,因此,才會有童山對無名三十四的偷襲,可這卻破壞在哈魯日贊和蔡宗手中,不過,此刻他才明白,這次登臨泰山的所有安排都是出自蔡風的腦子,如此一環套一環,心思之細密,簡直不可思議,讓人不得不承認蔡風的頭腦之可怕。
葉虛在踏入中原之前,對中原的一些主要人物都有所瞭解,其中在他不能太早得罪的名單之中,就有蔡風,這是因為蔡風那可怕的智計,更有他的後臺。
蔡風之名遠播域外,殺莫折大提,敗破六韓拔陵,衛可孤也是因此而死,可見其可怕之處實非等閒。當葉虛親自領教過蔡風的可怕後,才知江湖傳言非虛,而此刻蔡風竟然遁入空門,這對於葉虛來說。那就意味著在以後爭奪天下時少了一個強硬可怕的對手,也同時少了一個情敵。說白了,此時葉虛的心中喜多於憂。
蔡宗也有些訝異,不過他竟意外地捕捉到蔡風那絲不想讓外人知曉的苦澀,那是一種無奈的悲傷,一種無言的痛苦,蔡宗竟讀懂了蔡風那一絲常人無法捕捉的表情。
“難道他有什麼苦衷?”蔡宗心中暗自忖道,但他卻並不想出聲。
“當!”那柄怪刀重重墜落地上,哈鳳臉色“刷”地一下變得如紙一般慘白,虛弱地倒退兩步,搖頭不敢相信地道:“不,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說著竟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