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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了,下不為例,下去吧。”

“是,兒臣告退。”南君王轉身離開,殿前那貴氣逼人的女人微微半眯著眼眸,瞧著他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直到那麼修長的身影消失在眼瞼裡,方才慢慢站起。

這孩子長大了,心思更重了。

就在剛剛,他嘴上說知錯了,態度恭敬極了,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愧意,她知道,他並不知錯,也不是心甘情願的認錯。

三個孩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太子與小公主是她生養的,她還是比較瞭解他們的脾性的,惟獨對南君王,她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他把一切隱藏於微笑之中,從來都是不惱不怒的。

小孩子們總是會生氣的吧,遇到不開心的事情總是會發脾氣的吧,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沒有。

不論何時何地,他都可以微笑著面對一切,這讓她想起當年的自己,初來異世,面對任何的事情她也都可以做到一笑了置,可那笑,讓她看到了不真實。

那廂,南君王獨自離去,迎著天空的一片蔚藍,仰天而望,眼神裡逐漸染上一抹困惑。

母后於他來說,永遠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代號。

在母后的面前他力求讓自己做到懂事,不要像小公主那樣纏著母后撒嬌,也不要像太子那樣因為做錯事情而被母后斥責,雖然處處力求做到最好,卻依然不能贏得母后的一個誇讚。

甩去心裡的沉悶,他回到了賞心齋。

似乎也只在回到這裡才可以毫無顧及。

據父王說他自幼喜琴,所以父王就每日讓他習琴,為了讓父王開心,他自然也是極為認真的做父王所交給他的事情。

如今,再次坐到這琴前,修長的一雙手擱在琴上,心卻無法平靜下來。

那老婦人一席話,給他太多的震撼。

他可以選擇認為她是在胡說八道,可他不能自欺欺人的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先皇的墓陵在葬歷代的陵之內,他的名字叫南宮遙,這是任何浩瀚王朝人都知道的事情。

這浩瀚王朝本是由南宮遙的,後來南宮遙死了,南宮離上位,這在歷代的史冊上也都有記載,作為浩瀚王朝的皇子,他自然是對自己的祖譜比較清楚的。

只是,那婦人說,他是南宮遙的孩子,這件事困擾了他。

想要否認那婦人的話,隱約又覺得他不會騙自己。

她說她們沈氏一門被趕出了京都,在史冊上並沒有一個姓沈的妃子。

至於沈越是他舅舅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沈越與王后是表兄妹,他應該叫他一聲舅舅。

輕輕揉著太陽穴,這件事情還真是夠讓人難受的了。

忽然聽到這樣一個訊息,他不可以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長指彈了一個音符,這琴是父王送與他的。

父王說他小時候一眼就看中了這琴,並且喜愛極了這琴上的一雙眼睛,一直想要扣出來。

父王說這琴是魔琴,沒有人能夠駕馭得了,只有他,可以在撫這琴時不被琴所控制。

在父王的面前,他才能感覺到父王的真愛。

眼眸瞟向不知名的遠處,眸子裡有著茫然的困惑。

這麼多年來,一直以為他們才是自己的父王母后,忽然有一天有個人跑出來告訴你,你的父親母親另有其人,並且說得頭頭是道,他是選擇相信還是選擇不理不睬。

晚上的時候,小公主回來了,是江伯牙送她回來的。

南君王依然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賞心齋裡。

不去看她也知道,江伯牙回來一準給她帶了她喜歡的東西,她一準是要炫耀一番。

江伯牙,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比他出入自由些嗎?所以可以隨便買任何東西哄住小公主。

小公主,那就是一個小傻子,幾個好東西就能把她哄住了,是不是有一天給她一些好東西把她賣了她也願意!

心裡咬牙切齒的鄙視她一番,忍著心裡的衝動沒有再去看她。

那刻,小公主正把自己由江伯牙那裡得來的潤膚水獻與洛兒。

難得小公主自己都不肯用而獻給她這個母親,西洛自然是收下了。

江伯牙則在一旁微微而笑,之後和洛兒坐下來聊了一會,聊了西京的風情和產業,如今,為了擴充套件生意,他們的生意也已經擴充套件到了西京去了,只不過,現在的交通不便,去那麼遠的地方經營生意實在不方便,所以他們的生意大部分還是集中在浩瀚王朝。

江伯牙在這裡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