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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太久沒有見過她的女兒裝扮了,如今這一身裝扮、淡雅。如那水裡的蓮花一般,美麗得讓人移不開眸子。

“你們怎麼來了?”西洛還是像徵性的詢問一語。

“朝局發生政變,你可知道?”沈越經她一問立刻問道。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不知道呢,昨兒個王爺已經把在京都的家人都送到我這裡來了。”

聞聽此言楚子肖不由道:“原來如此。”

“看你無恙也就放心了,我們是要去尋王爺,你可有什麼話讓我們帶過去的?”沈越不由得問了句。

西洛想了想,便道:“稍等。”其實,再多的話也抵不過見他一面,但現在既然不能相見,就算由話也不方便帶啊!可想到如果不帶個話過去,就什麼也說不了,還是決定寫封信讓他們給帶過去。

西洛進屋執筆寫了封信,大致內容就是說已經接到家人了,讓他安心,她會好好照顧母親,讓她恢復健康之類的,這也算是她現在能為他做的惟一事情了。

寫好了信就交給了沈越,沈越與楚子肖倒也沒有逗留,兩個人當下就告辭了。

這二日來西洛的醫館門前可是沒少來官兵,這自然是引起了一些老百姓的注意,也知道她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但好在這些官兵過來就又走了。

待沈越與楚子肖走後她便又回房換了一套男裝出了門,一出門鄰居老奶奶就跑出來截住她關心的說:“東公子啊,你這裡怎麼進進出出這麼多的官兵,究竟你是犯了何事啊?”

東公子無語,曬笑,道:“我可沒有得罪官兵,不過是這些官兵需要一些藥材來我這裡取罷了。”

這般解釋也算是圓了這事了,別人信與不信當然全在人家了。

*

且說沈越與楚子肖在撤馬離開後的路上,楚子肖就忍不住說:“沈越,不知道王妃會在信裡寫什麼樣的情書啊!”

沈越瞥他一眼,這管他什麼事情?

楚子肖又說:“你就不好奇她這樣的女人會偷偷地在信裡寫什麼情話?”

“小人行徑。”沈越不為他的誘惑所動,反罵一句,策馬越過了他。

“哎,看看有什麼關係啊,反正你知我知,別人又不知。”楚子肖不滿的追著他叫。

沈越無語撫額,回他:“表妹讓我代她送信,也是信任,豈能隨便拆人信件。”

“又不是什麼機密,不過是封情信,看看何妨啊,我又不會說出去。”楚子肖指控,似乎不讓他看信的越有多麼的不義氣一般。

沈越對於他的這種想法完全不能苟同,這人腦袋長的就和別人不同,連西洛的情信都想拆開來看。

這一路上,楚子肖沒少纏著他要信,甚至於有好幾次想要從他身上偷走。

結果當然是,一次沒有成功過。

沈越對這種事情認真得很,覺得西洛既然託他稍信了他就不能揹著人偷看人家的信件,不管這是什麼信都好。

而且,若是讓南宮離知道他們兩個人私自偷看了他們的信,還不得惱死他們了。

這種小人行徑,也就楚子肖可以說得光明磊落,不以為恥的傢伙,真是讓人頭疼啊!

其實,在某天之後,當某人看見這封所謂的‘情信’時,直看得連連皺眉。

原話如下

離,母親已到,這裡一切安好,且勿掛心。

出軍在外,望君平安,一切順利,千萬保重。

洛會等你,一直。

好不容易有人給帶了一封她的書信,竟然只是這簡短几個字。

展信看完,南宮離也忍不住磨牙。

可知他人在外,思卿如狂。

恨不能長一雙翅膀立刻飛到她的身旁,日夜疼愛。

小氣巴拉的女人,帶封信過來就不能寫幾句肉麻的情話讓人聽一聽,也好解他相思之苦。

儘管如此,這件還是捨不得丟下,小心收好,藏在身上。

似乎,她的味道就在其中。

這般藏著,就如同把她藏在心上一樣。

只在心中對自己說:洛兒,等我。

瓊城。

在楚子肖與沈越離開的那段日子,西洛還是順利的為安氏做了個切割手術,把腫瘤給切除了。

本來安氏是死活不同意的,可幾日後西洛直接來到她的面前說一句:母親,此瘤若不除,你的命活不過半年,你是願意要在這半年裡承受病痛折磨至死,還要現在受這一刀把病徹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