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新郎怒氣沖天與那人大吵起來,“住口!不許你再用髒話玷汙她!”“哦?我只是用髒話玷汙而已嘛!幾句話又不會使她懷孕,何必這麼生氣?如果有的人用……”那人笑得更加陰險。 “用、用什麼!?”“用……我只是胡亂說說,你千萬別當真啊,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他身體部位來玷汙……就不知你她會不會懷孕了……而且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總有一次中的吧。。。再說,也不是別人強迫的,是她自願的。。。哈哈哈。。。”“你這混蛋!你在亂說什麼!”新郎幾乎抑制不住衝動,真想衝上前去揍這小子。 “我都說了,我是亂說亂猜測的嘛!你看你……”那人繼續冷笑道。“好象你不高興了?嘿嘿!”那人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我們還是改天再聊吧!” 新郎一時也被他這奇怪的態度給矇住了。
這傢伙怎麼立刻說走就走了?不過他敢肯定,這個人肯定知道什麼有關他老婆的什麼事情。他本想叫住對方,可轉念一想這樣不妥,於是轉回家問及新娘,到底那晚自己罰跑出去了,家裡發生了什麼?跟她有什麼關係?外面的閒話是真是假?新娘在丈夫再三的催問下,才哭泣著向丈夫講述了那不堪回首的一晚的遭遇,並且把儲存下來的一瓶殘留Jing液交給新郎,新郎見狀大驚,雖然Jing液殘留中混有新娘蔭道分泌物,但這樣大一瓶量顯屬異常多,說明與新娘發生性關係決非一人。新娘講述了那晚被鬧洞房賓客姦汙的詳情,如果不是丈夫罰跑回來,恐怕還會被更多人姦淫,新郎對新娘這樣一位美麗嬌豔的白領麗人竟然有此性忍受能力豔羨不已。聽到濃深處,不由得內褲都溼了,至於孩子是誰的,誰也不能確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孩子肯定不是丈夫的,因為按照射入的先後順序,丈夫是最後才射入的,之前別人的Jing液已射入好幾個小時了,丈夫聽後無奈的低下了頭。香山布由子,二十四歲,研究生。
那是去年底的事情。
路上要小心。
婆婆裕子把布由子送到川品站附近的公車站,幾乎讓布由子以為是在監視她。
布由子現在市搭長途公車去北陸的K 市,與丈夫靖紀相會。
和丈夫結婚才三個月,年齡相同,當然薪水也少所以必須節省。
想到明天中午就能和丈夫擁抱Zuo愛,又正值月經前下半身有說不出來的搔癢感。
記住要穿那個東西來。
聽丈夫在電話裡的命令布,由子現在以穿上丈夫的朋友從美國回來送他的紙三角褲。
所謂紙三角褲,是一種吊帶式的三角褲,前面只有小蝴蝶的面積,腰是用細帶打結。
上一次丈夫見了便說:「嗯,好味道。沒有很髒,表示你在旅途中沒有外遇。」其實,有兩件備份的,根本看不出來有沒有外遇,但因為是紙三角褲,確實很容易吸收水份。
座位在最後面,所以一直在向婆婆行禮時,就快開車時才上車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向布由子點頭寒暄後,把大大的行李放在架子上,然後坐在布由子旁邊的座位上。
這個男子又脫去大衣,蓋在腿上,上面還蓋一條毛毯。
中年男子好像很落魄。可能是從事勞力的工作,腰圍很大,兩個人的腰不得不靠在一起。
上高速公路後,車內的燈光暗了,為這次的旅行急忙準備的關係,感到疲倦。
閉上眼睛,但睡不著。
「要不要喝啤酒?這樣比較好睡一點。啊,也許會尿多,不方便,那麼,喝清酒吧。」中年男子的臉皮真夠厚,用大而粗糙的手開啟酒瓶,把酒倒在瓶蓋,送到布由子的面前。
「哦……是……謝謝。」布由子不是為了想睡覺,而是對方的強迫態度使她決定喝一杯。
酒很香。
「這樣就可以睡了。你是高中生嗎?你是美女,小姐。」的確,丈夫和朋友們都說「你的額頭很寬,真好」、「眼睛有如秋天的天空,非常的清澈」等讚美的話。但受到「美女」的讚美,一生中只有這一次吧。布由子感到難為情。
說她是高中生,也感到很高興。
布由子像被催眠似的,覺得眼皮沈重。在夢中,丈夫立刻把三角褲…………────不知睡了多久,大腿根的內側感到癢癢的。那種感覺不壞,可能是好久沒見的手……不,這是在公車上,是鄰座的中年子的手。
不知何時,車上準備的毛毯蓋在布由子的下半身上,就在其下撫摸。
﹙怎麼辦……喝了他一杯酒,不好太兇。這個人也許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