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思考了會兒,開口問道:“雲丫頭,暫且不提這修真界的事情,我們也沒指望能成仙成神,比起那些,好好享受眼前生活才更快樂。那麼,你又是怎麼一回事?”
衛凌雲聞言,苦笑了下道:“我是當代凌雲宮的宮主,我真正的名字叫做阮輕雲。”
“這不是黑袍女說的那個嗎?”墨泠忍不住插話道。
“是,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來。而且你們也該看出來,這個人所學幾乎和我一般無二。”衛凌雲,不,現在應該叫阮輕雲,她著實有些無奈。眼下的局面,另她覺得自己陷入一個很深的陰謀裡面,可是那個佈局的人所圖又是什麼?
“那你為什麼會變成十三四歲的模樣?“龍吟又介面問道。
“那是我修習的功法問題,我說過修真界沒落了,修真界的前輩也基本全死了。我現在修習的功法,也只是後人們在天地元氣匱乏的基礎上不斷改良的,所以,它還很不穩定。隨著功力的增長,我的功力每隔三年就會有一次回溯,每到這個時候,我的功力就會大幅倒退,模樣也會變年輕。只是,回溯的時間隨著功力的增長越來越長,從開始的十天到現在的近三個月。”
“所以,你才會想去偷舍利子?它真的能幫到你?”墨泠好奇地詢問。
衛凌雲扯出一絲苦笑道:“了總勝於無,舍利子對於我境界的穩定很重要,如果不是這顆舍利子,我還要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到現在的模樣。”
墨、龍二人聞言,心底更是大感訝異,也為阮輕雲過去的種種超凡表現找到了最合適的解釋。可是凌雲宮的變故是二人有目共睹,很顯然有人頂替了阮輕雲的地位,而且那個冒牌“阮輕雲”顯然也十分熟悉凌雲宮的種種,甚至很可能是內鬼喬裝。
面對眼前的窘境,阮輕雲主張還是繼續先在地宮裡安身,等她功力完全恢復後,再出去找那個冒牌的“阮輕雲”一較高下。作為凌雲宮的宮主,她有著足夠的驕傲和自信,一定能回去揭穿那個冒牌貨。
“雲丫頭;為什麼不帶上我們?”龍吟改不了口,仍是習慣性的這般稱呼阮輕雲。
阮輕雲嘆息道:“你們武功太差,雖然功力不錯,也有真元力的基礎。但是,只有這些還遠遠不夠。”
墨、龍二人聞言,卻是眼珠一轉,彼此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狡黠。當下,二人極其厚顏地央求阮輕雲正式教他們凌雲宮的法術或是武學招式,而且他們對阮輕雲的護體神功更是大為豔羨。
阮輕雲聽後卻是嗤笑一聲道:“萬法同源,各道不同,凌雲宮的功法要純陰體質,你們又怎麼學?況且,我勸你們也不要小看基礎功法,需知基礎紮實後,才能化為萬變,而後真正進入大巧若拙的狀態,到那時候,只需要一招一劍,卻可頂他人千萬招、千萬劍。”
墨、龍二人被阮輕雲口中所描述的絕代高手風姿勾起無限神往,腦海中紛紛想象自己神功大成,叱吒風雲的樣子。
阮輕雲看二人痴痴傻笑的模樣,忍不住一陣莞爾。
墨、龍二人一通胡思亂想後,立刻決定苦練基礎功夫。他們顧不得多休息,立刻在偌大的大廳裡苦練起基本功來。
話分兩頭,此時的凌雲宮內卻不似往日那般平靜。冒牌“阮輕雲”正因無法突破那道斷龍石而大發雷霆,她雖身為凌雲宮的故人,也知此事萬萬急不得,但是眼下她的“回溯”之日漸近,若是不能儘早擊殺真正的阮輕雲,怕是會功虧一簣。
她焦躁地在獨修的靜室中踱來踱去,嬌豔的面容此時卻顯得比凌雲山頂的寒冰還要寒冷。一定要想辦法進入地宮,她思慮許久,走到案几邊,從一個暗格處摸出了一枚巧奪天工的精緻雕花銅錢。她拿著這枚銅錢在手裡摩挲許久,猶豫半晌後,才提筆在信箋上撩菜寫了幾句話。隨即傳喚隨行的侍女,將那密封好的信封交與凌雲山腳的一處酒肆。
那傳令侍女雖然納悶,卻也不敢多問,只是老實地將信件遞交了出去。沒隔幾日,即刻有一個自稱“天機門”的神秘男子上凌雲宮來求見“阮輕雲”。
阮輕雲引那名男子至密室後,二人在房內好一陣密談,隨後,那男子即刻被“阮輕雲”帶至那凌雲地宮附近。那男子到了地宮斷龍石附近,卻也不急著研究如何進入,只是圍著山體,一陣觀察測距。隨後卻是依照星相之位擺下五行八卦之陣,演推這凌雲地宮風水地穴之處的門路。
“阮輕雲”此後日日前來巡視,眼見著地下靈脈、活水、風源都將被推算出,不由心下大悅。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