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唐敏就喜滋滋的挑眉道:“別忘了,我可也是土豪呢。”
“對,咱小敏還有個小土豪的身份。”說著話,姚澤就撅著嘴朝唐敏湊了過去,想要親唐敏,被唐敏笑著給擋了回去……
……
沈江銘見完姚澤後第一個拜訪的便是常務副市長唐順義,他沒去唐順義工作的地方,專門挑到唐順義家中見面,從表面上來看,沈江銘去唐順義辦公室和去他家中的意義完全不同。
去辦公室擺明了就是公事,而去他家中可以說公事也可以說私事,而沈江銘的目的便是公和私兼用。
這個‘私’,自然就是姚澤與唐敏之間的關係。
兩人在書房聊了很久,沈江銘離開的時候春光滿面,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而唐順義也是親自將沈江銘送到了屋外,一直看著他上車,才折返回家中。
等唐順義回屋後,他妻子李芬就疑惑的問道:“這個沈市長找你說什麼呢,能說這麼長時間。”
唐順義一般在家不和家人說公事的,不過今天的事情涉及到姚澤這個未來的姑爺,唐順義倒也覺得無妨,就對李芬說:“他是來幫姚澤的,真沒想到沈江銘為了姚澤,竟然能夠那樣去做。”
李芬聽了唐順義的話,感覺糊里糊塗的,頓時趕緊問道:“到底做什麼事情啊,你和我說話還打什麼官腔,說直白點。”
唐順義苦笑道:“我這哪是打官腔,只是感慨而已,這沈江銘大有獨闖省委,一去不復返的架勢,風蕭蕭兮易水寒啊。”
見李芬瞪著眼睛,唐順義就直白的說:“這個沈江銘準備棄帥保卒啊,打算用一些偏激的手段讓姚澤上位,如果這次成功了,姚澤將再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聽唐順義說的蠻兇險的樣子,李芬趕緊問:“會不會對姚澤不利啊?”
唐順義搖了搖頭,道:“這個就得看姚澤有多大本事了,外人能幫他的也只是一些外力罷了,真正的還是得看他自己本人,如果沈江銘這次成功了,那麼,姚澤就會有一次質的飛躍,以後更是平步青雲之勢。”
……
沈江銘見完唐順義後先回了酒店,在酒店休息了片刻,原本準備吩咐秘書將他手裡的光碟去複製一份,但是又覺得秘書不可靠,這種事情不能交給他,就給姚澤打電話,準備讓姚澤跑一趟。
沈江銘讓姚澤複製的光碟便是江平市組織部部長的一些床上豔照,和一些其他官員收受賄賂的證據,這些東西就如一個定時炸彈一般,用的好就能損敵一千,用不好就得自傷八百,沈江銘就是抱著大無畏的精神,豁出去了和省委鬥上一鬥,他拼的就是省委不敢將這些東西公之於眾。
姚澤原本打算和唐敏一起吃晚飯,被沈江銘急急叫去,他只好嘆息的先將唐敏送回家,然後才去酒店找沈江銘。
沈江銘將光碟交給姚澤然後吩咐姚澤去制服一份,姚澤隱隱感覺到了沈江銘的用意,駐足於沈江銘跟前,低聲對沈江銘道:“沈叔叔,上次這個事情不是被省長和書記一起給壓下去了嗎,您這次……”
“沒錯,我打算和省長已經書記搏上一搏。”沈江銘語氣平淡的回答。
姚澤確實震驚不已:“這怎麼能行,沈叔叔我知道您一定是為了我,但是這胳膊拗不過大腿的事情咱就別做了,真的,沈叔叔千萬別衝動啊。”
沈江銘擺手阻止姚澤的話,然後沉聲道:“我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挽回,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已經日薄西山了,能夠在最後關頭將你給推上去,也算是功德圓滿,雖然以後你可能會更加腹背受敵,但是沈叔叔相信你的能力和氣運。”
沈江銘總說姚澤有氣運,可是姚澤根本不知道氣運為何物。
“你就別再勸我了,有些事情你不懂,如果不做,我怕我死不瞑目!”沈江銘的話如同鐵錘一般,狠狠的敲擊在姚澤胸口,這話聽的姚澤感覺大有一去不復返的架勢。
誰都沒有沈江銘清楚自己的情況,他身負大仇,將死卻不得報,這樣死他會死不瞑目的,所以他必須把姚澤培養起來,讓姚澤真正的強大,然後藉助姚澤的手,替自己報那個隱忍了二十年的大仇。
沈江銘永遠也忘不了自己前妻、兒子慘死的場景。
那個場景就如同一把刺刀狠狠的刺痛沈江銘的心,每每回憶起來,沈江銘都感覺痛徹心扉,感覺整個人都要癲狂,仇人在自己眼前比自己過的舒服卻又報不了仇的心情讓沈江銘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