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並非衙內之人。”修兒也不隱瞞,直接回道,“可不可以問那日你為何會在牢內啊?”炎舞把心中疑慮說了出來,可惜修兒一笑卻沒回答,“也是,畢竟人總有些秘密,不過我猜,修兒也不是真名吧。”炎舞讓修兒抱扶著,手肘摩擦到那團柔軟,看來自己昨日並未猜錯,果然是個女子,“木大人還是快點把案子了了吧,小人想大人的夫郎該是惦記了。”修兒湊在炎舞耳邊低聲細說,姿勢雖然曖昧,可內容不可小覷,炎舞先是怔住,隨後明朗笑開,答道:“修兒說的極是,大事要緊。”
炎舞被帶進去沒有多久,知府也拉著滿頭問號的縣令進了裡屋,卻空留得一被告和一原告在大堂之上大眼對著小眼,兩旁衙役更是不敢妄動,只是心裡犯著嘀咕,這好好的升堂怎麼變成這樣了呢,那證物到底是什麼阿,互相用眼神詢問,卻絕不開口,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當問的時候問,不當問得時候,問了可不是一條賤命就可以抵過的。
時間就這麼分分捱過,堂下跪的二人腿腳早已酥麻,兩旁的衙役更是腳跟生疼,只好撐著木杖把中心偏到一邊,空出一腳來不踏實成,緩解一下,就在等的人口乾舌燥,�